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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章垂眼看著那里,竟抬起穿著皮鞋的腳踩在他赤裸的膝蓋上。穆少陽驚愕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身體不自然地往后靠去,卻不小心撞在桌子上,只聽桌腿“哧”的一聲往后滑了一下,然后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在這狹小的空間內(nèi)引起連鎖碰撞,在一片微小的慌亂之中,按鈴聲驚然響起。很快,遠處便傳來空姐尖細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腳步聲,這有規(guī)律的聲音漸越清晰,充斥在兩人的耳邊。“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么需要么?”空姐先是輕輕敲了敲隔斷壁,然后拉開簾子一角,俯身面對著陳章露出職業(yè)性的微笑。陳章自然地坐在桌子前,他眼睛往身下掃了一眼,從桌布不斷起伏掃動的縫隙間看到幾根微微打顫的手指。他抬起頭,沖妝容精致的空姐微微一笑,說:“請幫我拿一瓶紅酒,謝謝。”布簾重新被拉上,熟悉的腳步聲亦越來越遠,陳章揭開安靜下來的桌布,看到穆少陽光著身子蜷縮著跪趴在里面,他的面色慘白,額頭上沾著一片細密的汗珠。發(fā)現(xiàn)陳章在看他,于是勉強抬起眼去與他對視,銀灰色的瞳孔里便倒映出陳章的身影來。看到這幅景象,陳章心中竟突然一動,生出一種未曾出現(xiàn)過的感覺來,一直沒什么動靜的下身也硬了幾分。他壓下這種令人心亂的沖動,示意穆少陽出來,重新解開扣子,拉下拉鏈,要他給自己koujiao。穆少陽有些發(fā)愣地盯著陳章凸起的下身,卻久久沒有任何動作,陳章等到不耐煩,便直接自己掏出那個地方,往前強硬地塞到他嘴里,說:“舔!”卻聽穆少陽難受地“唔”了一聲,他嘴唇動了動,埋下頭試探著給含了兩下。“停!”陳章疼的臉都青了,他深吸一口氣,掐著穆少陽的后頸,慢慢將自己已經(jīng)半硬的性器從他嘴里抽了出來。只見兩道青紫的齒痕明顯地羅列其上,甚至微微有點破皮。陳章咬牙切齒地瞪了穆少陽一眼,卻見他也正垂著頭看自己那里,面上顯出一絲失落來,眉間皺出一條嚴肅的印痕。“我再試一次?!?/br>他抬起頭,神色認真而堅定地對陳章說。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幾千億的投資案,一件事關他前途命運的大事。陳章轉(zhuǎn)頭避開他懇求的眼神,無奈地嘆口氣,說:“算了,直接做吧?!?/br>他本以為夢中那個有著駭人眼神、穿著迷彩服的男人的口活已經(jīng)是不能更差的了,卻沒想到原來他的技術也能算的上中等偏上。陳章的下體還是第一次遭到這種傷害,他內(nèi)心有點煩悶,甚至不由自主地懷念起之前幾個人的身體,卻又猛然想到這只是在夢中而已,雖下身不再感到痛楚,卻一時間意識雜亂,情緒煩躁難言。他看看眼前的穆少陽,見他表情嚴肅認真,然而下體竟依然硬挺著,筆直地豎立在身前,竟將小腹處染上一片濕痕,顯然他情動已久,在毫無撫慰的情況下都能硬成這樣,果然如他之前所說,不過是個欠cao的賤貨罷了。陳章看著他,聲音冷硬下來:“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去,趴在桌子上?!?/br>穆少陽注視了他一會兒,便沉默而馴服地依照著他的命令擺好姿勢。陳章站起身來,走上前去。順著他凹陷的腰椎,一根食指徑直滑進他夾緊的臀瓣,直接摸到那處禁閉之地。作者有話說:昨天我坑了,我承認錯誤,我主動道歉:三百六十五度虎撲式跪地道歉!分享一個蔬菜學的小知識:茄果類植物的結(jié)果層次,最下面的一個果實叫門果;往上結(jié)一對叫對果;再往上是第三級一般結(jié)四個稱為四母斗;繼續(xù)上是八面風;再再上面的統(tǒng)稱為滿天星。聽課的時候忍不住腦補了一個江湖武林大宗的刀光劍影恩怨情仇順說我最近根本上不來龍馬??!連評論都回不了!而且微博紅包一個都搶不到!!!∑(?Д?ノ)ノ蒼天負我?。。?/br>☆、025穆少陽心中一分期待,二分迷茫,七分緊張。怎么會這樣呢?這種感覺。他知道陳章這個名字還不到三個月,卻淪陷地如同地震一般迅猛而措不及防。毫無疑問,這是一場巨大的災難。從由時光瑞那里得知陳章的存在開始,像有一個失去了很久的寶物突然失而復得,不,不是寶物,他也并沒有得到。但是,真是奇怪,像真的有命運那種東西,他忽然便被牢牢地抓住了,被強制著看到了注定的人。他無法控制自己了。像是一切都理所當然。他感覺到陳章的視線和手指皆帶著灼人的溫度,在一寸一寸地侵占著他的皮膚、他的靈魂。穆少陽從未考慮過自己會屈居人下,更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在公共場所,主動脫光了被人褻玩。然而自剛剛見到陳章那一刻,他就幾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對自己的控制。他又驚慌,又興奮,又彷徨,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對這具軀體的掌控權。下體急不可耐地傳來一陣陣可恥的脹痛,心臟和身體內(nèi)部卻空虛得厲害,迫切得讓他感到恐懼。他覺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亦或者,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只是在過去的幾十年里,它從未露出過本質(zhì)。直到察覺到陳章的手指像帶著尖銳的藍色閃電一般劃過股縫,準確地擊中在他身后那個他從未想過的隱秘位置,穆少陽心臟急劇地抖了一下,卻又很快克制住了。他額頭上開始冒汗,寒毛悄悄豎起,眼睛里則結(jié)了一片銀色的薄冰,勉勵承載起來自外部的壓力,然而無須踩踏,只要試探著輕輕一觸,即會全然崩潰。不行,他想。這不對。即使下體依然異常的疼痛,身體與內(nèi)心都空虛的令他難受。穆少陽極力勉強地保持著身體微僵的姿勢。他說服不了自己,他不想這么做。陳章的觸碰令他興奮與渴望,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想要的不是這些,或者,不僅僅是這些。那應該是什么,是什么呢?穆少陽一邊模糊又鎮(zhèn)定地想著,一邊強制著抵抗來自靈魂深處的巨大誘惑。陳章用指腹不耐煩地反復摩挲著那里,感受到身下這人皮膚表面開始不自覺細微的戰(zhàn)栗,指腹下軟嫩的褶皺依然縮的緊緊的,像磁鐵吸附著他的指紋,卻久久不肯將通道完全打開,容他進去。“放松,”陳章掰著他的臀瓣,卻將手指抽出來,他看著那處依然閉合得緊緊的xue口,說,“真是麻煩。你自己擴張的話,應該沒問題吧?!?/br>穆少陽沒說話,陳章看見他背對著自己趴伏著,身體僵硬,一定都不動一下,正以為他不肯聽話,不愿那樣做。卻忽然聽他聲音迷茫道:“要……怎么做?”陳章挑眉,指尖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