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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星期了。這一天晚上,墨睿無所事事地開著車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亂轉(zhuǎn),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前些天,他一直讓自己投入工作中,可是,今天晚上,他不想工作。墨睿無意中看到了一塊巨大的招牌,很大,大得讓人根本就無法忽視。墨睿忽然很想進去。他停好了車,往里面走去。震耳欲聾的音響,晃得人眼花繚亂的燈光,還有衣著各種暴露的女人,以及敞開了胸膛的男人,當(dāng)然,少不了各種蕩漾的動作與糜爛的氣息。墨睿徑自走到吧臺,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他要了一杯酒,慢慢地喝著。酒保是一個很漂亮的小伙子,看樣子很想跟墨睿說話,可是,墨睿身上散發(fā)的氣息讓他不敢造次。有幾個女人過來搭訕,可是,墨睿一概不理,使得那些女人無趣地離開。漸漸的,墨睿身邊成了一片孤島,沒有人理會,沒有人交談。甚至沒有人在他身邊落座??墒悄8揪筒辉谝?。他只想要獨自喝酒,在熱鬧中獨自品味自己的那份孤獨與寂寞。沒有人能夠填補自己的那份空虛,所以,墨睿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來搭理自己!不知道過了多久,墨睿身邊忽然坐了一個男人。顯然酒保認(rèn)識這個男人,沖著他喊了一聲:“傅大哥!”傅濤點頭,卻沒有說話。酒保乖巧地送上一杯酒。墨睿雖然覺得有些巧合,這兩人竟然也是華國人!可是,他不想跟他們說話。兩個沉默的男人繼續(xù)沉默地喝起酒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酒保不肯繼續(xù)給傅濤酒了。傅濤只是安靜地看著酒保。酒保很無奈地說:“傅大哥,不要再喝了!你天天這樣過來喝酒,不是個事?。∧阍趺床换厝ヒ惶?,找找那個阿波呢?”傅濤搖搖頭,低低地說:“沒有用,他已經(jīng)有愛人了。”“傅大哥!你要是真的愛他,就把他搶過來!”傅濤苦澀地笑了,說:“搶不過來。我看得出來,他很愛那個男人。阿波那樣出色,他愛上的男人豈會是那樣簡單?”酒保憤憤地說:“傅大哥!難道你就這樣沒有自信?你難道不出色?”傅濤也許是酒喝多了,他眼神有些渙散,苦笑著說:“可是,他愛的那個男人,是墨家的人!如果沒有猜錯,是墨家的家主!”墨?;秀钡亩浜鋈痪筒蹲降搅恕澳业募抑鳌边@幾個字!難道說的是自己?可是,那個愛著自己的人是誰?墨睿搖搖頭,世界上姓墨的人挺多的。“墨家的家主?墨睿?”酒保有些不敢相信,“墨家家主的男人怎么可能到珠島去嘛,會不會是你弄錯了?”“沒有弄錯?!备禎曋湛盏木票f:“他可能曾經(jīng)受過傷害,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對那個墨睿有感情。如果不是因為愛,怎么可能會恨呢?”傅濤呵呵地笑起來,“我對他來說,只是一個跟哥哥一樣的親人?!?/br>“你不去試試,怎么知道不行?也許,也許他也愛你呢?”酒保認(rèn)真地說。“不可能的。”傅濤把空酒杯往吧臺上輕輕一扣,說:“所以,我像個懦夫,逃走了?!?/br>墨睿的心在砰砰地跳個不停。他已經(jīng)完全肯定,這個“傅大哥”說的就是墨瀾!墨瀾真的愛自己嗎?真的有這樣的可能嗎?他想要繼續(xù)聽下去,可是,似乎傅濤已經(jīng)失去了力氣,他沒有繼續(xù)說話。而酒保顯然也覺得為傅濤難過,也不再說話,只是把另一杯酒放到了傅濤面前。墨睿轉(zhuǎn)過頭來,望著傅濤,說:“我們談?wù)劙⒉ā!?/br>傅濤驚疑不定地望著墨睿,警惕地問:“你是誰?”“墨睿?!蹦5卣f,可是,他的手卻暴露了他的真實心情。傅濤認(rèn)真地用他已經(jīng)變得有些迷蒙的眼眸打量著墨睿,好半天,他才點頭說:“好,換一個地方。”墨睿點頭,說:“你說哪里就哪里。”“跟我走?!备禎齺G下錢,往外邊走去。墨睿也隨手丟下一把錢,跟在傅濤身后走了出去。兩人都喝了不少酒,傅濤看看墨睿,想了想,說:“到公園去?!?/br>墨睿沒有反對。兩人在公園的草地上隨意席地而坐。公園很安靜。因為,夜已深,沒有一個人敢像這兩人一樣,在如此深夜還跑到公園來。借著路燈,傅濤盯著墨??戳撕靡粫?,終于嘆了一口氣,說:“你果然很出色。怪不得阿波會愛上你?!?/br>墨睿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他問:“你怎么肯定阿波愛我?”傅濤沒有回答,他問:“你是不是、曾經(jīng)強過阿波?”墨睿心中苦澀、酸楚、羞惱,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他想不到,墨瀾竟然把自己對他做的那件事告訴了眼前這個男人!那件事,使得墨瀾躲避自己,最后終于利用這件事,成功逃離!看墨睿沒有回答,傅濤也不急,他淡淡一笑,說:“我曾經(jīng)幫過你,讓阿波明白,你是因為愛他,才會對他做那件事的。說起來,你應(yīng)該感激我?!?/br>墨睿沉默了一會,問:“你的意思是,阿波曾經(jīng)明白我是愛他的?”“是?!?/br>“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他知道這一點?!蹦8用糟?。“當(dāng)時,他還想要回去見你,跟你說清楚。”傅濤回憶著。“沒有!他沒有回去見我!”墨睿激動了。傅濤奇怪地望了墨睿一眼,說:“我當(dāng)然知道他沒有回去見你。本來,他都跟云漓說好,等云漓那一次回去,就跟她一起走?!?/br>墨睿深呼吸,然后,他沉聲問:“請問,他為什么又沒有回去?”“因為,他看到雜志上,有一篇專訪,是叫什么余可心的女人的?!备禎粗幌伦泳妥兞四樕哪?,有些悲憫地說,“我現(xiàn)在看見你,我猜,當(dāng)時你的用意應(yīng)該不是阿波想的那樣吧?”墨睿苦澀地說:“我以為,他看見那雜志,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