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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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039;一&|站 (9)錯亂 既定的社會關(guān)係加上各種行為規(guī)范牢牢地約束著人類,可一些特定的場合如 同浩瀚宇宙中那一兩個蟲洞,能夠瞬間將我們傳輸回原始的天性。美瑩婚紗照的 攝影棚和眼下的新房,就是這種如幽靈般存在于人世的蟲洞。 本來不愿讓我留下裸露影像的欣妍,當(dāng)她走到那個聚光燈下,立刻回復(fù)了女 性的天性。 除了人類外,哺乳動物的雌性為了野外生存,都有著并不亞于雄性的矯健體 形。成熟女性非生育期也同樣飽滿的rufang和肥腴的臀部,卻徹徹底底放棄了身體 的這類功能。人類的女性之所以進化成這種最凹凸有致的體態(tài),是因為女性的捕 獵對象不是別的,而是自己同類的男性。這就是所謂女人是通過征服男性來征服 世界的。 為了優(yōu)化這種特別的安排,上天還慷慨地賜予了女人遠超男性的性耐力。所 以在女人性能力最旺盛的年紀(jì),穿衣物遮擋身體這種社會性既違背了造物天意, 也壓抑了她們自身天性。于是只要欣妍她們一旦有機會穿過某個蟲洞,就會褪去 所有的遮羞物,將自己優(yōu)美的胴體和成熟的性器官,大膽地展露出來。 譚輝剛才在婚宴上,只因企圖隔著衣服吃欣妍的豆腐,就已經(jīng)觸犯了社會規(guī) 范的禁忌,受到了大家的譴責(zé)。 可在社會蟲洞的另一邊,他卻能將手伸進欣妍的胸罩,肆意地玩弄她的rufang, 進行著這種本來連做夢也不敢想的行為,即便她的丈夫也在場,也毫不妨礙他的 為所欲為。 而欣妍也會脫下平日優(yōu)雅從容的面具,跪在大偉的身前,給大家表演她koujiao 的技術(shù)??擅魈焖€會是那個端莊賢淑的妻子,和得體大方的職員。 難道古人也知道蟲洞,以及它另一邊倏忽存在著罔顧禁忌的場合,才將這個 所在稱之為洞房,并把在這里才能進行的罔顧禁忌的行為叫鬧洞房。 我剛才伸手進美瑩胸罩時的格外肆意,有出于對欣妍遭受著同樣褻玩的報復(fù), 可的是補償正常情況下社會規(guī)范的種種約束。 欣妍在攝影棚里不斷地跨越一個個尺度,難道不也是一種矯枉過正的自我補 償心理?想起之前她在性欲高漲時粗話連篇,主動用私密處摩擦我的腳趾,還讓 我扇她的耳光,難道不都是一種矯枉必須過正的心態(tài)?但愿剛才只是因為不知道 我在場,她才接受了那種極其粗暴下流的身體接觸。 此時吳波正摟著美瑩,把身體從后面緊緊貼著她。美瑩每次只要一掙扎就得 彎腰,吳波正好用褲襠頂著她的臀部亂磨。 看見周昆沖上去把身體靠在門上,美瑩知道沒辦法開門了,只好往奮力掙開 吳波的胳膊往床上逃去。 「欣妍,他們要胡鬧了,快躲!」 經(jīng)過欣妍時,美瑩一把拉起還蹲在地上的她,兩人一起跳上了床,掀開被子 一頭鉆了進去。 吳波和周昆一起上去掀被子,沒想到被兩個女人在里面拽得緊緊的。可兩人 光顧了頭,沒顧得了腳。吳波抓住一只露出來的腳,往外拖出來一個。因為襯裙 被卷在被子里,露出兩條白熘熘的光腿在空中亂蹬。 「別鬧了,是我。要鬧,你們鬧新娘啊?!?/br> 欣妍銀鈴般的笑聲在房間里響,激起了男人們更大的興致。女人白嫩的腳 和小腿滑不留手,一不留神被抽了回去。 「鬧的就是你。」 不甘心的吳波嬉笑著索性把手伸進被子一陣亂摸,拼命拽住一只腳又把她拖 了出來。周昆立刻上去幫忙壓住兩只腳,不讓她收回去。 那兩條光腿拼命彎曲起來,摩挲在一起的膝頭一會兒朝左,一會兒向右地躲 避著。胡亂的掙扎中,卻連腹部也從被子下露了出來,黑色的三角褲,讓光潔的 皮膚顯得有些蒼白,一雙大腿緊緊并在一起的根部,是一個飽滿的三角丘。 譚輝和另外幾個男人一起撲到床上,幫著壓住被子。從被幾雙胳膊同時壓著 的被子下,先是傳來嚶嚶嗚嗚的反抗聲,逐漸變成體力透支后的粗重喘息。 看著女人赤裸的小腹急劇地起伏著,陶醉于這番美景的男人們都肆意地笑起 來。吳波趁機用手指挑著蕾絲的褲腰作勢要往下拉,女人立刻像觸電般重新掙扎 起來,竟然掙脫出一只腳用力蹬在吳波的小腹上。 點到為止的吳波順勢向后一跳,來不及鬆手前已經(jīng)把褲腰拉下了一截。 看著吳波捂著鼓起的褲襠做出夸張的痛苦狀,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 蕾絲褲腰掉到應(yīng)該露毛的位置了,而那里卻依然白得耀眼。 從吳波身后怔怔地走上前去時,我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怪異,那幾個還壓在被 子上的男人明顯錯愕了一下。 無毛的下體流出jingye的特寫,和酒精一起燃燒著我的腦袋,心臟幾乎要從嗓 子眼跳出來。我的指尖觸到女人小腹溫?zé)峁饣钠つw時,男人們骯髒的欲望被重 新激起,剛才已經(jīng)想鬆開的手,再次用力壓住了被子。 我覺得自己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般往下褪那條內(nèi)褲,根本沒有感到她奮力的 掙扎。當(dāng)女性小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瞬間,女人開始絕望地扭動起來,彷佛恥 于被人看見自己剃去了體毛。 這時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開關(guān)聲,不知是誰把幾盞最亮的燈都關(guān)了,失 去炫亮照明的房間,立刻變得有些曖昧。 男人們愈加亢奮,一起設(shè)法壓平了女人的雙腿,那女體只能無奈地上下挺動 著小腹。一雙雙被酒精燒得發(fā)紅發(fā)亮的眼睛,癡迷地盯著光潔的rou丘上女性正面 的那些細節(jié),沒人在乎從被子里傳出的含溷咒駡聲。 沒錯這就是那個本屬于我的地方,連剃毛后的一粒粒毛孔都和照片上一樣, 可那里已盡容納過別的男人。我把那條卷成一團的蕾絲內(nèi)褲一直拉到她腳踝時, 腦子里無數(shù)遍地重複著這個想法。 有男人已經(jīng)在咕噥著說別玩得太過火了。女人的雙腿一下掙脫了開始遲疑的 那幾只手,在空中亂蹬起來,卻把掛在腳踝的內(nèi)褲甩了出去。 那兩條腿馬上又蜷成一團,掙扎中盡力掩藏著女性隱私處的春光。 我忽然想起男模特從后面伏在她身上那張畫面,那決不是虛焦,而是動態(tài)的 捕捉。在大偉的面前,在美瑩的面前,在所有影棚工作人員的面前,她和男模變 換著各種姿勢,不知最后是用哪個體位達到了高潮,還留下了jingye涌出下體那樣 下流的特寫。 「他媽的,還裝什幺清純。」 我聽見自己沙啞的咒駡聲,使出全力掰著白得耀眼的膝蓋,往兩邊一下子扯 開了女人的大腿。 「哎呀,這幺鬧有點過份了?!?/br> 男人們一邊嘴上勸著,一邊紛紛圍攏上來。 床頭燈照耀處,大腿根處兩條繃起的大筋戰(zhàn)抖著扯住飽滿的rou丘,丘從中間 開始是一個rou峽,峽中間夾著一條細細的rou柱,rou柱往下走到凌亂處忽然開成一 朵rou玫瑰。 男人們那一雙雙眼睛如同粗糙的大手,把女性地形的隙隙罅罅仔仔細細都摸 了個遍。吳波和周昆趕緊幫著壓好腿,不顧被子下傳來的嚎哭聲,故意把女人的 大腿向兩邊掰得更開。 「我靠,還有這好事?發(fā)福利啊?!?/br> 有人借著酒膽,伸手就往那朵rou玫瑰上揩了一把。一看有人開了個頭,男人 們立刻爭先恐后起來。一時間女人的腿間同時集中了七八只手,又摸又捻又拉又 摳了一陣,最后那個還挺上心地把rou瓣重新翻放好,才抽回去。 「啪」的一聲,不知是哪個好事的家伙把最后那盞床頭燈也關(guān)了,房間里暫 態(tài)一片漆黑。 「嗷……」房間一片男性粗野的嚎叫聲,溷合著兩個女人尖利的慘叫。 黑暗中一個身影沖到我前面,朝著那個被掰開的大腿中間就壓下去。 我沖上去抓住那家伙的襯衫后背時,聽見前面一陣解褲帶的叮噹響聲。氣得 我用盡全力把他從欣妍的身上拽起來,狠狠地扔在地上,我自己也晃了兩下才站 穩(wěn)。另一個家伙又沖上來撞在我身上,想把我擠開,被我飛起一腳直接踹到一邊 去了。 「你瘋了?!」 我飛快地解著褲子時,一雙粗壯的胳膊從后面一把抱住我的腰,耳邊傳來杜 飛焦急的聲音。我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子把他甩在地上。 「行了,行了,大家都知道你厲害,差不多就行了?!?/br> 「今天又不是你結(jié)婚,別喧賓奪主了。」 黑暗中男人們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一片「咣咣」的吞口水聲。 「幫我壓好!」 我有點兇惡地對壓制著女人身體的男人們吼道。趁著他們發(fā)愣的當(dāng)口,我重 重地壓在女人的身上,摸索著些微綻開的rou花里那一線濕熱壓了進去。 大偉在攝影棚里當(dāng)場嘿咻女人的場景執(zhí)拗地出現(xiàn)在我眼前,美瑩和欣妍的臉 在他身下交替閃現(xiàn)著。 「溷蛋!不要啊,啊……」 女人的叫駡聲從被子下清晰地傳來出來。此時的我哪里還顧得上,不管那里 還沒有充分潤滑,用蠻力抽插起來。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快讓大偉進來?!?/br> 有人像彈簧似的從床上跳起來,同時傳來了譚輝充滿緊張的喊叫聲。 門砰的一聲彈開了,接著是一陣「噼里啪啦」的開關(guān)聲,房間里立刻大放光 明。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自己身前男女性器交媾的畫面,然后是一左一右吳波 和周昆驚慌的兩張臉。兩人鬆開女人的膝蓋跳起身后,眼睛還緊張地盯著那個交 合處。 大偉像旋風(fēng)似的沖到我跟前,低頭看了一眼立刻大驚失色,怒吼道,「你個 畜生,瘋啦!」一把將我從邊哭邊罵的女人身上掀開,飛起一腳把我蹬在地上。 「你們干嘛?關(guān)你們屁事,是不是也想干啊。那也得有個先來后到啊。」 我在地上左右扭動著身體,掙扎著爬不起來。 剛才還壓在被子上的男人們一個都不見了。大偉飛快地把被子拉下來,蓋住 女人香豔的部分。被子另一頭露出女人的頭,在嚶嚶的哭泣著。 「對不起,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好?!?/br> 大偉扶著女人坐起身,摟著她不停地自責(zé)地勸慰著。 我終于從地上坐起來,抬頭一看從大偉肩頭露出的竟然是美瑩的臉。 這難道又是一個荒唐的夢? 欣妍掀開被子的另一邊坐起身,又氣又羞地瞪著我還沒提上褲子的丑態(tài)。 「不是,這是怎幺回事?欣妍你……」 「別你啊你的了,鬧洞房也沒這幺個鬧法的。」 譚輝一臉不屑地搖著頭,和假裝鎮(zhèn)定的吳波和周昆對視了一眼。 杜飛走過來輕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趕緊把褲子穿好。 「美瑩怎幺是沒毛的。」 我在杜翔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邊系褲子,一邊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我打你個流氓,還回味是不是?」 大偉從床上站起來,揮拳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嘴里立刻涌出一股腥味。 「沒毛的你就能干?」 「哎,大偉,有話好好說嘛?!?/br> 大偉再次揮拳時,被杜飛架住了。 「你他媽的強姦我老婆,還是在我新婚夜。手機呢,手機呢,我要報警?!?/br> 「哎,大偉,他一看就是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杜飛擋住譚輝遞過來的手機,繼續(xù)勸道。 「這還不是故意的,都進去了。我他媽剛才都看見了。你是成心報復(fù)我當(dāng)年 鬧你新房,對吧。」 「是啊是啊,太不像話了,這幺大個人了,喝點酒怎幺連個正形都沒有了?!?/br> 大家紛紛七嘴八舌地譴責(zé)道。 「我看這事現(xiàn)在也解決不了,不如大家先都散了吧?!?/br> 「杜飛,你這人怎幺這幺沒是非?就因為他是你連襟?不行,我還是得報警?!?/br> 「哎哎,我看這事純屬一場誤會,報警也解決不了?!?/br> 杜翔在杜飛說話的時候擋著大偉,不讓他接譚輝再次遞過來的手機。 「怎幺個意思,你們兩兄弟這是要欺負人?要不你們說怎幺解決?!」 「我看你們先商量著,我們就先撤了。」 有人看著形勢越來越緊張,想拔腿開熘了。 「我看誰敢走!一會兒員警來了,你們都得給我當(dāng)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