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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楚隱瞞自己女子身份也無意義,但她卻并不想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我是不是喬明譽很重要嗎?” 沈西誠聞言一笑,“也是,我中意的是你這個人,與你的身份無關(guān)。反正,不管你是誰,這輩子我都要定你了?!?/br> 沈西誠見她不說話,摸不清她心頭的想法,又不想起身,享受此刻溫存,一會兒把玩著她的頭發(fā),一會兒又去掀她衣領(lǐng),予楚微惱,坐起身來,沈西誠也突然起身,從背后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好你個喬……睡了本公子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br> 予楚知道此人臉皮極厚,卻不知這撒謊的功夫也爐火純青,譏誚道:“沈公子莫非以為我是傻子,昨晚的事到底怎么發(fā)生的我會猜不出來嗎?究竟是我睡了你還是你……” 沈西誠被她說的臉色一紅,卻還是無賴道:“這不都一樣嗎?反正現(xiàn)如今,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你不會言而無信吧?” 予楚道:“放手!我何曾許諾過你?” “就不放,你說我喜歡男人所以不能和我在一起,而現(xiàn)在你是女人,這總不能狡辯吧。不過你放心,在府里你若是還想假扮喬明譽,我也會由著你?!鄙蛭髡\只覺得自己大度極了,想必她會十分滿意。 予楚側(cè)眸對著推心置腹,“沈西誠,你我二人不可能。”她還有王之泓,許諾過正君之位,沈氏之人如何會去公主府里做側(cè)君,更何況,她自己也談不上對喬明譽有男女之情。 她這樣不冷不熱的話語,讓沈西誠心中一緊,“你這是什么意思?”說完又有些委屈,“現(xiàn)在你可走不了,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我祖母,也不會輕易讓你離開?!?/br> 予楚一怔,當日的記憶又回到了腦海,心頭一軟,“你沒告訴他們,是你當時奮不顧身將我推了下去。” 沈西誠聽出她話里的柔和,看著她的眉眼,溫聲道:“為何要說,在他們心里,你是沈氏的恩人,豈不是更好?!?/br> 予楚嘴唇一動,沈西誠伸出手指擋在她唇前,“別說,我知道你又要說什么我救了你,所以你才救了我這樣兩不相欠的話。我知道往日里,我借著為允珩抱不平,對你有些排擠,你若是氣惱,打我罵我都行,卻別說那些你我不可能的話。我沈西誠一輩子認定的人,不會輕易放手。你……也別讓我放手?!?/br> 他這一番話語,讓予楚的堅持有些松動,也不愿意對他太狠心,讓步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說吧?!?/br> 沒有一再抗拒,沈西誠已經(jīng)很是滿足,不過還是湊到她臉前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們兩個人獨處時總不能還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吧?!鄙蛭髡\自己都察覺不到話中的醋意。 “我既然不想告訴你我的身份,若告訴了你名字,以沈公子的滔天本領(lǐng),還能查不到嗎?” 沈西誠嗅著她發(fā)間的馨香,低啞著嗓音道:“今晚,我再來陪你可好?” 少年人有些東西破了戒,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沈西誠有些食髓知味,輕撫她肩膀,求一個答復(fù),“嗯?” 予楚當然不想一錯再錯,敷衍道:“青天白日里,想些不正經(jīng)之事,你不用去看賬冊嗎?”沒有明確拒絕,卻也不接他那話。 予楚起身,欲更衣,身上這身寢衣穿著略有不適,更想換掉,只是尋常擺放衣衫之處已經(jīng)空空如也,予楚回頭瞪他,“你做的好事!” 這幾日都是沈西誠料理她的起居,他親自下床來找,遞給她,卻也不回避,愣是想看美人更衣之景。 予楚也不遮掩,光明正大由著他看,反正到時候撩撥起來,也是他自作自受。脫掉寢衣,換上新的褻衣,剛一穿上,卻覺右肩后側(cè)有些刺痛,她伸手撫摸,卻覺肌膚有些破潰一般。 她幾步走到菱花鏡前,對鏡細看,待看清楚肩上的異樣時,心中一涼,隨之而來的是無邊怒火,牙關(guān)緊咬,臉色陰郁的可怕。 予楚依舊側(cè)著身子,沈西誠此刻看不清她的臉色,知道自己做的事被她發(fā)現(xiàn)了,慢慢走過去,試圖笑著蒙混過關(guān),思量著道:“這是男女定情的一種方式,只不過不知道你名字,是昨夜你睡著之后,刺上去的,怕你疼的緊,給你喝了一些安神茶,等你哪天愿意告訴我你名字,我也會……” 予楚突然轉(zhuǎn)過身,揚起手來,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他身子一晃,笑容僵住,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陰沉的臉,予楚雖大病初愈,可這一巴掌打的極重,沈西誠只覺方才的那些柔情繾綣一下子全都成了鏡花水月,他立在原處,臉被打的有些麻木,卻也沒有伸手去摸,予楚別過臉去,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滾,滾出去。” 沈西誠眼中帶痛,抿緊了嘴唇,踉蹌著拉開了房門。 予楚竭力平復(fù)心頭的怒氣,銅鏡里窈窕的身影肩下卻印著一個“沈”字。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jīng)更新了。沈公子作大了,同情。 第66章 極力挽回 那日沈西誠自予楚房中出來,童兒瞧見他半邊臉腫的老高,大驚失色,“公子,您這是……”又捂上了嘴巴,他從喬公子的房間里出來,又不可能自己打自己,難道說…… 沈西誠回了房里一言不發(fā),童兒也不敢多問,命人在井里拎了桶涼水,拿汗巾沾濕,給他敷在臉上消腫。 沈西誠自己拿過汗巾按著半邊臉便不曾松開,心里卻又怨又苦,自己從小到大,何曾被人動過手,更何況是臉,她不由分說揚手便打,那眼神更比這井中水更涼。 沈西誠怨著怨著又有些擔心起來,她大病初愈,便妄動肝火,也不知現(xiàn)在用膳了沒有,想回去看看她,自己又實在拉不下臉面,更別說現(xiàn)在這張臉腫的難看,容顏有損,自己更不想讓她看見這等落拓之相。 只是才過了半日他便有些堅持不住,坐在窗前,喚了童兒,“喬公子用膳了嗎?” 童兒諾諾連聲,“用了用了,公子,您都已經(jīng)問過八回了。” 沈西誠氣悶,“你這狗奴才,何時學會頂嘴了?再說,我上回問已經(jīng)距現(xiàn)在一個時辰了,你怎么知道她會不會又餓了!” 童兒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沈西誠的喜怒無常,“是,小的這就去打探。” 沈西誠在房內(nèi)空等,童兒半晌不歸,明明近在咫尺,他卻不敢自己親自去看。卻聽見隔壁傳來碗碟摔碎的聲音,只能又喚童兒。 卻未曾想童兒一直在門口,聽見傳喚,趕緊進來,還不等沈西誠問,連忙說道:“喬公子將送進去的飯菜都摔在了地上,把房里服侍喬公子的幾個哥哥嚇得不輕……哎,公子您去哪兒……” 沈西誠一聽,便要出去看看,童兒生怕兩人再動起手來,忙跟上他,在他身后道:“好像之前喬公子命人找了城中刺青的師傅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