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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啪”的一聲關上了門。既然已經(jīng)明確目標,找人似乎就不那么難辦了,季明澤倒是從來沒有如此感激自己從事的是刑警的職業(yè),每每在緊要關頭都能憑著工作幫自己一把。他吩咐同事將市區(qū)內所有進出過的外籍人員全部篩查一遍,再加上方素蘭提供的時間線索,根據(jù)沿途店街旁的監(jiān)控器的,就很快的確認了小翰的動向。小翰是在附件的便利店洗手間被綁架的,從錄像帶上來看作案手法相當高明,不拖泥帶水也不留一絲痕跡,不像是業(yè)余水準,聽同事這么一說,季明澤心里冷冷一笑。看來要為了那那筆財產(chǎn),切克還真是拼勁了全力。最初想要成為刑警的概念,起源于復仇的恨意,但隨著案情一點一點的水落石出,隨著當年的秘密都慢慢被揭開,似乎也沒有當年那般刻骨銘心的悲傷感了。剛剛得知父母去世的時候,他其實腦海里還并沒有多大的概念,只是突然父母往日的好友都涌向他這里,就連平日從來不茍言笑的閔叔叔的眼睛居然也是紅腫的。============================================================嗯,應該快完結了,我抓緊時間……(5鮮幣)94那個時候他的頭上有無數(shù)的光環(huán),什么烈士的兒子,什么英雄的后代,他暈暈乎乎的被媒體和記者圍攻,連學校也不能去,班里的同學看他的眼光更多的就帶了些憐憫的情緒。這些過往在今天看來,似乎都已經(jīng)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的記憶最為鮮明的,就只剩下那個時候在父母的葬禮上,看著躺在那里已經(jīng)陷入長眠的雙親,看著周圍的灰色氣氛已經(jīng)悲慟的親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突然就意識到了,那個曾經(jīng)帶給自己無數(shù)歡笑,無數(shù)快樂的父母,那個自己引以為傲的溫暖家庭,他這輩子是再也不可能擁有了。那個時候他也終于明白,人到了最悲痛的時候,是流不出眼淚的。他以超乎尋常的冷靜走到閔正魁的身邊,抬起頭看著比自己不知高出多少倍的男人,有些吃力的說道,叔叔,我要復仇。記憶如同潮水般慢慢呼嘯而至,在這個冷風略微有些刺骨的黑夜里尤為鮮明,季明澤放下電話,轉身開車飛速朝城郊駛去。既然童年的悲哀已經(jīng)成了過去,過早成熟的他并沒有享受到多少屬于孩子的童真,那么既然這樣,他并不希望悲劇在小翰的身上重演。雖然他已經(jīng)沒有資格這么做,他并沒有遵守約定保護好小翰,還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與年齡不符的傷痛,但至少他希望能盡自己的綿薄之力來盡可能的補償他。因為他是他的兒子,即便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是既然魏延和認定了小翰是他的孩子,那么他就是。血緣的聯(lián)系并不能輕易判斷人與人之間的親疏,能做到這個的只有人心。不多時,已經(jīng)到了城外郊區(qū)的一棟民房前。同事在獲得線索后的第一時間就打電話通知他,說要他先稍安勿躁,警方馬上會一起出動,但比起就這么干等到那個時候,他還是有些擔心小翰的安危,因此提前來了,今天因為臨走時很匆忙,加之根本沒有想到會成為這個局面,他并沒有配槍。季明澤暗暗吸了口氣,從衣袋里翻出了煙點上,悠悠然推開了那棟民房的門。真的不知道是說他的幸運,還是小翰的不幸。外表看起來像是民房,實則卻是個倉庫,而且味道也相當不好聞,大概是以前類似于存放化工藥品之類的廠房吧,借著手電筒的光,他很輕易的就看見,已經(jīng)兩天沒有見到的孩子被五花大綁,也不知道到底還有氣沒氣的躺在倉庫的一角。綁匪大概是太過自信對方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找到這里,或者也有可能就放任這個孩子自生自滅,竟然沒有別人來看管他。他快步跑向男孩,撕開對方嘴角上的膠帶,解開繩索,魏宇翰臉色慘白,周身冰冷,他試了試對方的脈搏,皺皺眉頭,將男孩背起來往倉庫外走去。雖然要顧著抓到綁匪,但如果在這之前小翰先掛掉的話,那就什么都是白搭。(5鮮幣)95雖然他并不懂醫(yī),但這么十幾年的訓練下來也多多少少有些醫(yī)學常識,小翰雖然一直處于昏迷之中,但卻一直出著冷汗,從鼻息中噴出大量的洋蔥味道,這絕對是中毒了的跡象,這孩子的狀態(tài)相當不好。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那個男人聽到兒子現(xiàn)狀后的發(fā)狂景象,嘆了口氣只得趕快加快腳步。“喂,臭小鬼別死啊……”周遭化學藥品的味道太過刺鼻,他皺皺眉說道,“你老爸還在等你回去呢……而且你不是說還要揍我一頓么……”“嘖,原來看你明明還是個乳臭味干的小鬼,怎么一瞬間就長這么大了?重死了……”他嘮嘮叨叨著,腳下卻沒停,飛快出了倉庫打開車門準備將小翰塞進去,抬頭就看見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別……別走!”季明澤翻翻白眼,并沒有放下身上的男孩轉過身用英語答道,“應當是別動才對,切克?帕德先生,你的中文太糟糕了。”“你是誰?”迎面走過來的彪型大漢與他事先調查時在照片上的人沒差多少,相同的都是令人過目不忘的,肚子上那一圈“游泳圈”。他并沒有放手,依舊背著男孩,一百二十多斤的重量對于他來說其實本身沒有什么,在亞馬遜河流做訓練的時候連兩百斤的沙袋他也背過,那個時候他還拼了命的得躲避著閔正魁的槍彈襲擊。但關鍵是,背上現(xiàn)在可是個絕對不能出什么岔子的大活人,即便他今天沒有配槍,對付眼前的這幾個還是綽綽有余,但他并不能保證小翰的安全,尤其對付還在昏迷著。“這孩子明明還只是個未成年人,這樣太不道德了吧,”他表面上笑著,實際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一只手背著小翰,另外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褲口袋?!芭恋孪壬?,我可以保證你的利益不會少一分,不管怎樣先讓我?guī)н@孩子去醫(yī)院?!?/br>“你是……你是那個死女人派來的!”那肚腩抖了抖,指著他吼道,“把那孩子給我放下!”“嘖,個死胖子。”他用中文低吼了句,看著眼前肥頭大耳的男人,心想如果老帕德真把遺產(chǎn)給了這種豬腦,估計最后連他的棺材本都要敗了出去。蠢死了,連個綁架都做得這么蹩腳,漏洞百出,以為雇幾個人就不得了了,他不耐煩地看著對方,表面上卻還得堆著笑臉,“帕德先生,別激動,我們有話好好說嘛……”該死的!閔正魁那老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