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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體力超快。魏郯知道她愛吃后,寄了一大箱過來。沒想到,很快受到辦公室同事的歡迎,沒時間吃飯就要來吃一塊。 姚婧吃完巧克力也不想跑食堂了,找出一桶方便面開泡。她把塑料叉子叉在泡面桶上,問:“狀元現(xiàn)在開的是哪種飛機啊,戰(zhàn)斗機還是轟炸機什么的?” “殲擊機?!?/br> “哇,聽著好酷?!?/br> 陸時語將吃完的盒飯收起來,笑道:“是挺酷的。不過他也不是一畢業(yè)就能飛殲擊機,還經(jīng)過了好多培訓、考核和選拔?!?/br> “為什么還選拔?他不是已經(jīng)畢業(yè)了嗎?” “他們上學時飛的是初教機、高教機這樣的教練機,下部隊后還要飛每代機型的改裝。”陸時語也覺得魏郯自從當兵以來,天天都能從他嘴里聽到各種名目的訓練、培訓,考核。 “哦哦,我明白了,就像是從只能打電話發(fā)消息的諾基亞升級成智能手機,一時半會兒還上不了手?!?/br> “差不多吧。”飛行就是這樣,看似瀟灑的背后,是背得滾瓜爛熟的枯燥數(shù)據(jù),是已經(jīng)演練過千萬遍幾乎成為本能的動作。 姚婧撕掉方便面蓋子,吃了一大口面,“你們家狀元真是方方面面都很優(yōu)秀,小語,你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吧!” 陸時語輕輕嘆氣:“他優(yōu)秀是優(yōu)秀,但見不到面也是真的。” 正說著,在呼吸科實習的羅美薇抱著個快遞箱進來,“小語,我去簽快遞,看到有你的,就順便給你帶上來了?!?/br> “啊,謝謝?!标憰r語接過來找了把裁紙刀,納悶,“我最近沒網(wǎng)購呀?” 她打開紙箱,露出里面印有品牌logo的紙盒,姚婧和羅美薇齊齊“哇”了一聲,“LV!” 陸時語一下就知道是誰送她的了,這人真是很愛給她買東西。 等她拆出來一個紅色的帶有Love Lock小配件的包包時,姚婧和羅美薇抱在一起發(fā)出了羨慕的土撥鼠尖叫。 “啊啊啊啊,是LV今年情人節(jié)限定款!” “啊啊啊啊,是我最想要的紅色!” “狀元太有心了。” “嗯嗯,我媽說男人為你花錢不一定代表愛你,但不肯為你花錢肯定是不愛你,我信了。” 姚婧戲精上身,捏著羅美薇的小下巴,深情款款地說:“寶貝兒,喜歡我送你的這顆心嗎?” 羅美薇配合著她演戲,“喜歡??墒沁@顆心有點小噯,人家想要大的?!?/br> 姚婧笑得邪魅狂狷,“這簡單,我能用戰(zhàn)斗機航跡給你在天空畫一個,保證夠大?!?/br> “噗嗤”,羅美薇演不下去了,笑彎了腰。 陸時語哭笑不得,抓了桌上的巧克力丟過去,“你倆能消停會兒嗎?” 魏郯這點一直做得不錯。他知道自己陪不了人,三不五時地就給陸時語買禮物點外賣。他自己吃住在部隊,呆的又是鳥不拉屎的地方,每個月的工資幾乎花不了什么,所以都花在女朋友身上了。 陸時語拿著手機去了沒有人的樓梯間,試著給魏郯打了一個,電話關(guān)機。 眼看著上班時間要到了,她給他發(fā)了條信息。 這個禮拜,陸時語上的是白一班,就是正常的工作班,可以按時上下班。 因為實習期的工作時間和一線醫(yī)生完全一樣,都是三班倒,為了方便休息,她在醫(yī)院附近租了個一居室。 本來陸緘說直接給她買一套小戶型,但她以周邊都是老舊小區(qū)為由拒絕了。 下班回到家,陸時語直接癱進沙發(fā)里,飯也沒吃,就睡了過去。醒來時,屋里屋外一片漆黑。 她抓著頭發(fā)坐起來,去廚房倒了杯水,然后拿出手機來,微信的對話框依然停留在她發(fā)的那條【我想你了】的信息上。 她不甘心地試著再打魏郯的手機,依然關(guān)機。 陸時語哼哼一聲,毫無辦法。 一個星期后。 晚上九點,剛查完房,回到醫(yī)生辦公室,陸時語坐在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和病歷,開始工作。 手機突然一下下震動著,她瞟了一眼,看見了屏幕上的“狗十三“三個字。 這幾天,她心里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魏郯,可是那人的電話就是打不通。 手機還在桌上“嗡嗡嗡”地響,陸時語抿唇看著想掛斷又舍不得。 她把病歷合上,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椅子上看著手機,也不接,想讓他也嘗嘗打不通電話的焦急。 手機自動掛斷,停了一下,又響起來。同樣值夜班的小護士進來洗手,“哎呀,我們那邊的洗手液用得好快。陸醫(yī)生,你手機一直在響?!?/br> 陸時語朝她笑了一下,帶著手機走到樓梯間。 她背靠在墻上,按下接通鍵,也不說話。 “小語,對不起啊。我們臨時有任務(wù),手機都被收了?!蹦沁吜⒖添懫鹞痕暗慕忉屄?。 還是老生常談,也沒個新意。 陸時語依然不說話。 “小語,小語?”他叫了她兩聲。 “我知道了,我在上班呢,沒事就掛了吧?!标憰r語終于開口,違心地說道。 如果他敢說“好”,她就把他拉進黑名單。明天,不,三天以后再放他出來。 “好,那你好好工作吧,明天我再給你打?!?/br> 陸時語氣不打一處來,連“再見”都沒說,啪地就把電話壓了,然后利索地把人拉黑了。 上了個大夜班,早上八點剛過,陸時語從醫(yī)院出來。她用手抓著頭發(fā),隨便綁了個馬尾,一臉困倦地出了醫(yī)院大門。 “小語。” 一道熟悉的聲音突兀地傳來,震地她一個激靈。 出現(xiàn)幻聽了! 她飛快轉(zhuǎn)身。 真的是魏郯! 一身正兒八經(jīng)的軍裝,領(lǐng)口系著領(lǐng)帶,面孔更剛硬凌厲了,整個人精神飽滿。 他單手抄著褲袋,瀟瀟灑灑站在她身后,朝她笑。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怎么也想不到會出現(xiàn)的人,就這樣突然出現(xiàn)了。 陸時語傻呆呆地怔在原地,半晌,揉了揉眼睛。 “你,你怎么在這兒啊? ” “我休假了?!蔽痕肮粗浇牵鄣讕?,張開雙臂。 陸時語很想矜持一下,可兩條腿自有主張似的,朝男人走去。越走越快,最后飛撲進男人懷里。 她深深吸了口氣,讓他的氣息充滿整個胸腔。即使將人抱了個滿懷,她還是不可置信。 “我做夢了嗎?” “不是夢?!蔽痕坝H了親她的發(fā)頂。 畢竟在人來人往的醫(yī)院門口,魏郯還穿著軍裝,兩人克制地抱了一會兒就分開了。 飛行員每年有一個月的療養(yǎng)假,但去年他是五月份休息的。 “你假期怎么提前了?”陸時語追問道。 魏郯嗯了一聲,沒多作解釋,只說,“這次我可以多呆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