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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甜。 可是,真的可以嗎? 他那么好,而自己連個完整的家都沒有。 李怡潼帶著淡淡自嘲地想。 從小她就喜歡跟在他后面轉(zhuǎn),沒有原因,就是非常信任他。而陸時欽也沒有辜負她的這種信任,讓她在過去一段最為困難的時光里,他成了她肆無忌憚地傾訴的對象。 他就像是她一個人的小太陽,熱烈溫暖,散著源源不斷的熱度,生生不息。將她內(nèi)心蝕骨誅心的黑暗和冰冷,緩緩融化。 他就是她的savior。 “你喜歡我嗎?”陸時欽追問。 喜歡嗎? 喜歡??! 不只是依賴,不只是需要。 是喜歡。 喜歡他和陸時語斗嘴的樣子,喜歡他懶懶地癱在沙發(fā)里打游戲的樣子,喜歡他唱歌的樣子,喜歡他打籃球的樣子,喜歡他彈鋼琴的樣子……全部都喜歡,統(tǒng)統(tǒng)都喜歡。 心口的位置像是點了一把火,“轟”地一下燒了起來。 李怡潼深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壓抑著自己急促混亂的呼吸,對上少年的眼睛,磕絆道:“喜,喜歡的。” “那你愿意嗎?”陸時欽緊緊逼問。 “愿意的?!?/br> 緊接著,李怡潼感覺到前額上有什么貼過來,軟軟的,泛著涼,帶著干凈清冽的陌生氣息。 陸時欽吻了她的額頭。 作者有話要說: 魏郯:“????。?!” 陸時欽:“表白get,額吻get,你個菜雞!” 魏郯:“你等著,咱們周末見!” 第51章 撒嬌五十一點 上了高中后,陸時語因為畫畫還可以,接下了出黑板報的任務(wù)。附中是每個月第一周更新黑板報。一月是這個學(xué)期最后一次板報,她和魏郯根據(jù)元旦和新年這個主題,商量著定下了板報內(nèi)容。 她負責(zé)畫,魏郯負責(zé)寫,一共忙了兩個晚上。 這天忙完已經(jīng)七點半了,教室里還有將近二十個住校同學(xué)在上晚自習(xí)。把粉筆和桌椅收拾好,陸時語輕手輕腳地收拾書包準(zhǔn)備回家。 毫無預(yù)兆的,教室里的頂燈突然黑了。 陸時語茫然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停電了。與此同時,教室里和其他班級都響起亂糟糟的說話聲和驚呼。 魏郯反應(yīng)很快,打開手機照明,走到窗臺邊往外看了看,見外面已經(jīng)全黑了。于是提高聲音,“同學(xué)們不要慌,安全起見,大家坐在座位上不要隨意走動?!?/br> 有人興奮道:“不知道要停多久,是不是不用上晚自習(xí)了?” “別想了,一般這種情況,會有人搶修的,很快就能來電了?!?/br> 出了突發(fā)狀況,魏郯作為班長暫時要留下來維持秩序,陸時語也只好等他。 等了十分鐘,沒等來電,等來了王sir和他帶來的蠟燭。 原來并不是只有學(xué)校停電,而是整個這條線都停了,連紅綠燈都沒了。相關(guān)人員已經(jīng)在積極搶修,預(yù)計一個小時內(nèi)才能來電。 王sir來了,魏郯和陸時語就可以走了。 兩人從教室出來,雖然有手機的亮光,但空蕩蕩黑漆漆的樓道還是陰森森的。屋外凜冽的北風(fēng)呼嘯,吹得窗戶窸窸窣窣作響。 陸時語瞬間自己腦補了不少驚悚畫面,總覺得會從窗戶、天花板、走廊轉(zhuǎn)角冒出什么東西來,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行。她縮了下肩膀,不由自主地往拉住了魏郯的袖子,借著手機的燈光努力分辨著臺階。 正走著,魏郯突然出聲,“小語,你看這是什么?” 陸時語側(cè)過臉,只見魏郯將手機電筒舉到了下巴的位置,光線從下到上打在他臉上,半明半昧,他深邃的五官看起來鬼畜一般陰森。 站在最后兩級樓梯上的陸時語嚇得差點叫出聲來,腳下一亂,踩空了,人直直栽了下去。 魏郯只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她這么不禁嚇,忙伸手架住她。 陸時語整個人撲進他懷里,鼻尖撞到他結(jié)實的胸膛,前胸正好撞在他右手臂上。 好硬,好疼! 陸時語眼淚都快下來了。她雙手死死抓著魏郯的外套,以求平衡。 魏郯覺得懷里好像抱了一團軟軟的大棉花,她毛茸茸的碎發(fā)刺得他下巴發(fā)癢。 “嚇到了?”他聲音里帶著點歉疚。 陸時語揉著鼻子抬頭,甕聲甕氣地道:“你幾歲了?” 魏郯抱著她,抬手摸上了她的鼻子,“對不起,我給你揉揉?!?/br> 陸時語啪地拍掉他的手,沒好意思揉其實比鼻子更疼的胸。 但是真的好痛。 她沒忍住,又抓過他停在半空的手,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下口有點重,魏郯“嘶”了一聲。 “流氓!”她罵了一句,紅著臉蹬蹬蹬跑了出去。 魏郯被罵得莫名其妙,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壓在他手臂上那軟綿綿的觸感。 呃……他也覺得自己活該被罵。 今年寒假,陸家一家四口照例去了南方團聚過年。 從年三十開始,陸時語決定給辛辛苦苦了整個學(xué)期的自己也放個七天長假。她將所有書本作業(yè)習(xí)題集暫時收起來,每天宅在家里刷劇、看,或者盤腿坐在床上,兩眼放光地在游戲里打打殺殺。 吃過年夜飯,陸時語的手機就忙了起來,搶紅包,發(fā)祝福短信,回拜年電話。 她給魏郯發(fā)出視頻通話邀請,那邊接得很快。 陸時語笑嘻嘻地問:“十三,想我了沒?” 魏郯眨眨眼,沒說話。 一秒,兩秒,三秒,略微喧鬧的背景里響起一道低磁的男聲:“嗯,想你了。” 陸時語傻了。 她其實就是隨口瞎幾把一問調(diào)戲一下的。但魏郯這么一說,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詭異地沉默之后,她手忙腳亂地把視頻掛了,然后好像手機是什么燙手山芋似的,直接丟在床尾。然后整個人撅著腚把臉埋到了兩個枕頭中間。 想要撩漢反被撩,大概就是她這樣。 陸時語覺得自己的臉燙地能煎雞蛋了。 蘇亦推門進來,就見自家閨女像個自欺欺人,只顧頭不顧腚的大鴕鳥。 她噗嗤一下笑了,走過來拍拍鴕鳥的屁屁,“小語,干什么呢?來吃水果了?!?/br> 陸時語“呼”地一下,直起身子,掩耳盜鈴地用頭發(fā)遮住紅通通的臉蛋,在mama疑惑的目光中蹦下床,“啊,吃水果了,吃水果,我好餓,要吃水果。” 蘇亦有些奇怪,在房間里四處看看,并沒有發(fā)覺什么不對,這才隨著她出來。 他們一家四口是初六中午回到帝都的。 下午,陸時語把李怡潼叫了過來。 “這是我新入的,我們倆一人一件,當(dāng)閨蜜裝穿,怎么樣?” 李怡潼打開包裝精美的禮品袋,從里面拿出一件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