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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唐承影呢?唐承影是他最后一線希望,可是唐承影卻不知道在哪里。先失望,然后絕望。大概是絕望之后反而能冷靜下來,唐晚說:“那,我也無話可說了?!?/br>琴白伸出手,食指輕輕點向唐晚的眉心。顧長夏看了一眼,默默背過身去。說時遲那時快,白天突然降下一道雷霆,直指琴白。仔細一看,雷電之中還有一人手持一柄焦黑的桃木劍。殺得琴白猝不及防。趙四九終于忍不住,捂著嘴咳嗽了起來:“動作太慢了?!?/br>拖了這么久的時間,等的就是這一刻。☆、041041琴白被這一道天雷劈中,狼狽不堪,抬眼一看,還是那個討人嫌的方宇清。他頓時就沒了好臉色:“是你。”“見過仙尊?!狈接钋逋洗巫硐蓸且粍e相比,身上魔氣亂竄,道法橫行,想必是練了什么邪功,自己行將就木卻渾然不覺,讓人覺得好笑不已。趙四九終于恢復(fù)了他一慣的風(fēng)姿,笑道:“人都來齊了嗎?”方宇清向他行了一禮,答道:“自然。門外五千精兵候著的?!?/br>這般也就明了了,他們是與朝廷勾結(jié)的。唐八冢這癡人,算錯了玄歌門的主意,自以為聰明,放個顧云夢任他們宰殺,一邊釣得琴白為他修復(fù)神機山,一邊又想讓仙人替他殺了顧長夏,好一場美夢!哪想到玄歌門與他百依百順,客氣非凡只是裝裝樣子,玄歌門真正想要的不僅是魔君,也要秘術(shù),還要滅門,將一切全部換給玄歌門才是。只是唐八冢這人已經(jīng)在地府報到了,若是他想到如今,是否當(dāng)初真的能去放顧長夏一馬?即便顧長夏是魔又如何,這世上真的有絕對的正義,或是絕對的邪惡么?在顧長夏魔血尚未覺醒之時,又或者他魔血覺醒之后,除了殺了他唐八冢一人之外,顧長夏曾幾何時做過傷人性命的事?非要堅持這所為絕對的正義,這代價,是唐門數(shù)百年的累積和三千門徒的性命,值得么?然而這問題,已無人能答了。琴白原本并沒有對唐晚動殺心,原本仙凡不同路,他也不能殺了唐晚,只是想教訓(xùn)教訓(xùn)他罷了。再說琴白鮮少做這些事,心里還是有些不忍的,正當(dāng)猶豫之際,被方宇清打了個措手不及!這傷來勢古怪,不像是一招所致。琴白心道不好,悄悄瞧了顧長夏一眼。顧長夏也正看過來。兩人一對視,琴白立刻將一套七星步陣法入密傳音給顧長夏。現(xiàn)在外頭有數(shù)千精兵,內(nèi)里又有方宇清這妖道人,琴白被偷襲得舊傷復(fù)發(fā)、而顧長夏本身魔血不穩(wěn),實在是腹背受敵,只有通力合作才有一線生機。這時方宇清又對琴白說道:“不知仙尊覺得方某進步些許了么?”琴白心里啐了口,想說,媽的有病。但是臉上還是清湯寡水地不打算理他,腳下不忘配合顧長夏,二人繼續(xù)專心地踩七星陣。“后來方某才想起來,原先曾經(jīng)開罪過仙尊?!狈接钋迥脛χ钢侔?,吊兒郎當(dāng)?shù)鼗瘟嘶蝿︻^,那劍穗金光閃現(xiàn),真是美得非凡,比那爛木頭做的劍身不知道好多少倍,“其實我與仙尊的初次相見,還是在皇宮的房梁上,這么一算來,這次是與仙尊第三次相見了?!?/br>琴白嘆了口氣,怪不得剛剛那道雷霆差點讓他承受不來,原來是這人真的墜入魔道了。皇宮初遇時,方宇清只是心魔附體,醉仙樓相見時他神志清醒,故而記不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可今日重逢,將前后都說得如此清楚,看來是墜魔已久,心魔已為他所用了。至此,此子,無可救矣。只可惜當(dāng)日琴白念及他倆之間的因果,將一縷真元附在劍穗上贈予方宇清,非但沒有幫他渡過心魔,恐怕已經(jīng)煉化為他的助力劈得自己渾身是傷。方宇清看琴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心里卻不知道為什么得意得很,比那次玄武湖畔大顯身手都要眉飛色舞許多:“仙尊為人和善,送我一柄劍穗,助我功力大增,方某感恩得很?!碧匾庥只瘟藘上聞λ?,那劍穗本身流金溢彩的,被他這么一晃,反而不知從哪兒發(fā)散出一股陰冷的邪氣。琴白只覺頭痛。如今后悔也來不及了,劍穗已經(jīng)成了這小魔頭的助力,當(dāng)下只有硬碰硬地跟他干一仗才是真的了。唐晚看兩者拔劍張弩,也不知怎么想的,徑直走到了顧長夏身邊。顧長夏正忙著布陣,不好搭理他,可唐晚竟不肯走了。趙四九這邊便得意了:“唐長老,癡情呀?!?/br>顧長夏突然想到唐承影怎么不見了蹤影?這唐晚攔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還有幾步他和琴白的陣法就能走完了,卡在這里是等死嗎!他不走,琴白對應(yīng)也不能走,只能站在那里。顧長夏明白琴白自然是不會露什么馬腳,可是再拖下去,顧云夢恐怕性命難保了!“你做什么?!鳖欓L夏輕聲呵斥道。唐晚攔住他:“你不能再往前去了,我不會讓你死的?!?/br>顧長夏心想,你也沒那本事。但是看著眼前這人,略比他高半個頭,眼睛里亮亮的,像是狗一般的眼神……是了,和他剛剛罵他的那個狗,有些不同,是那種忠誠的,令人難忘的眼神。顧長夏最后還是心軟了:“讓開?!?/br>唐晚認了死理:“你不能再往前去了?!?/br>趙四九搖著他那把破扇子,在一邊說起了風(fēng)涼話:“唐長老果真十分情深義重,可惜魔君大人似乎并不領(lǐng)情呢。”估計這會兒沒人找他麻煩,獨自閑了起來。顧長夏被這一句撩得煩了,火氣立刻上涌,眉心也出現(xiàn)了墨色的火焰紋路,他兒子還生死不明,這種時候一前一后磨磨唧唧哪里是他的做派!唐晚這人,更是從小到大就只知道拖他的后腿,把他的事兒一件一件地跟那個老狐貍匯報,逼得他只有裝瘋賣傻被人欺負了一輩子,現(xiàn)在還要做出一副多么偉大的樣子攔著他。顧長夏眉心的火焰紋路忽明忽暗,看得唐晚心里也沒了譜,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和他之間……還能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他已經(jīng)決定了。先前這些事對也好錯也好,總之他不能讓顧長夏死了。就算都是他錯了罷,只要人活著,就還能有機會再去說這些是非,但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顧長夏哪里跟他糾纏這么多,一掌劈過去,直直打在唐晚的胸口。這唐晚真倒是個傻的,硬吃了這一掌,臉色霎時間慘白慘白的。顧長夏沒想到他不躲開,這一掌只是隨手一甩,也不記得到底是多少分寸,一時間慌了神,不知如何才好。方宇清瞅準(zhǔn)了顧長夏心境不定,向趙四九使了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