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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張照片,他拍了照片發(fā)給了沉舟,為什么?看qq上的時間點,應(yīng)該是下午去商場的時候發(fā)生的事,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去商場買了一套女裝和兩套男裝,然后中途太累拐進了一家奶茶店,方謹行正要在附近,兩人本來要見面,但陸彥回想起來自己還穿著女裝,于是借口回家,因為太累睡著了,被方謹行按的門鈴聲吵醒。有哪里不對嗎?是哪里都不對……陸彥回仔細想了想,他的記憶里完全沒有照片這一段,還有他一直奇怪沉舟是怎么知道他腳受傷了?他的腳到底是怎么傷的?他都完全沒有印象……還有一點,他一直覺得屋子里少了點什么,少了什么呢?他新買的衣服呢?難不成買完后落在店里了?陸彥回白天的時候早就被方謹行的意外到來還幫他上藥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根本顧不上多想,但現(xiàn)在一想,竟然有種脊背發(fā)涼的感覺……他到底怎么了?他竟然完全想不起這段記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拍那么一張照片發(fā)給沉舟,根本連臉都看不清的照片,他有什么必要要發(fā)給沉舟看,而且自己居然會夸這個看不清臉的人帥?這根本不可能是自己會做的事情啊,在他心里怎么可能在沉舟面前夸別的陌生人帥呢,因為在他心里最帥的那個人一直都是沉舟啊。他該和沉舟說實話,跟他說完全不記得這件事了嗎?陸彥回想了想,沒有說照片的事。反而略帶試探地問他。北雁南回:我今天下午是不是很丟人?陸彥回一旦想到自己可能忘記了什么,就覺得忘記的應(yīng)該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這是一種奇怪的直覺,但直覺卻無法告訴他,為什么會忘?他的腦子出了什么問題嗎?他是不是該去醫(yī)院掛腦科?沉舟:師父下午有做什么嗎?沉舟不知道嗎?陸彥回皺眉。沉舟:我還想說師父是不是被盜號了呢,突然發(fā)這么一張照片給我。陸彥回一愣,盜號?!沉舟:師父是下午睡太久還沒醒嗎,還是做了什么噩夢,不然怎么問那么奇怪的問題。做夢?!陸彥回一時有些糊涂……哪些是夢哪些又是現(xiàn)實?他下午去逛街了嗎?如果真去了,那么衣服呢?如果只是夢,那他的腳傷又是怎么回事?北雁南回:今天下午我去商場了,對嗎?沉舟:對啊,師父不記得了嗎?北雁南回:可能下午睡太久了,記憶有些模糊,很奇怪,因為家里沒有買來的新衣服,所以我以為自己是做夢呢。沉舟:沒買到合適的衣服沒關(guān)系,下次我陪師父去挑啊。……沒買到嗎?可他為什么記得他買了好幾套?因為現(xiàn)實沒選中,所以做夢的時候夢到自己買了好多衣服嗎?沉舟:師父記得每天抹藥,下次別走那么多路了。他的腳傷是因為走路走多了嗎?可他還是覺得有很多地方都不對,陸彥回有些迷茫地陷入深深的懷疑之中。N0.1/1之后的日子,陸彥回心里總對自己可能失去了一小段記憶或者自己記憶混亂的事耿耿于懷,但幾次和沉舟聊天的時候,他似乎也知道的不多,讓陸彥回無從知道什么線索。他甚至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也發(fā)生過這種情況,只是因為以前自己的生活太簡單太有規(guī)律,只是窩在家里畫畫稿子上上網(wǎng),所以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一想,又有一種心驚的感覺。因為心思太重,陸彥回這幾天晚上就開始發(fā)夢,有的時候半夜醒來,在漆黑的夜里盯著天花板看,竟有種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仍在夢中。陸彥回最近幾年已經(jīng)極少做夢,尤其是噩夢,他頻繁發(fā)夢的那段時間是高中經(jīng)歷那段最難過事情的時候,每天只要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那些人嘲諷嫌惡的臉,耳中想起那些譏諷的話語……那段時間,他的睡眠很糟糕,好不容易睡著就會一遍又一遍經(jīng)歷那件對他而言特別不堪的事,然后一次又一次的驚醒……他很想忘記這件事,可是夢里不斷重復不說,現(xiàn)實中,父母恨鐵不成鋼地指著他的鼻子謾罵的時候,也一次次提起這件讓他們丟老臉的事……陸彥回好幾次耳朵里只能聽到嗡嗡的聲音,明明父親在很生氣地朝他怒吼,可他聽不見,只看到父親的嘴在不停的動。時間讓那些不堪的回憶沖淡,卻沒想到在這種時候,會再次以夢的形式提醒他,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幕幕。比過去好一點的是,最近的夢,是以零星片段的方式出現(xiàn)。那零星的片段也不止那些人惡意的嘴臉,更多的竟然是他懷著少年心思的片段。他第一次在校園里見到陳慕栩的畫面、他意識到喜歡上陳慕栩后偷偷看他后來悄悄跟過他幾次又害怕被抓包的幾個情景、還有幾回和陳慕栩獨處的片段。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陳慕栩?qū)λ膽B(tài)度就不太好,開口第一句話就不顧陸彥回的心情直接戳破了他的心思,之后幾次也是嫌惡居多,陸彥回想不明白自己那時候在面對陳慕栩這樣惡劣的態(tài)度為什么還喜歡著他?大概是這份喜歡太無腦,他只歡喜于陳慕栩今天和他說話了,而自動忽略掉了陳慕栩的態(tài)度。后來,陸彥回按照陳慕栩的想法換上了女裝,陸彥回發(fā)現(xiàn)陳慕栩似乎很喜歡自己的女裝扮相,甚至因此他覺得他和陳慕栩走得近了,甚至陳慕栩在周末的時候會帶著他回他的公寓……陸彥回本來也喜歡穿女裝,所以費勁心思打扮自己,只希望陳慕栩能夠喜歡自己,哪怕只是女裝的自己也好。他承認那段時間,他心中是高興的。陸彥回的筆鋒凌亂,思維混亂,他拿著畫筆,在畫紙上畫畫改改,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畫些什么,回過神的時候,他驚愕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畫了那個男人,是陳慕栩。高中時候的陳慕栩。陸彥回盯著畫紙上的男人,出了神。他不知道為什么在自己煩惱自己的記憶是否有問題的時候,會接連做夢夢到以前關(guān)于陳慕栩的事,甚至提筆居然下意識地就畫出了陳慕栩。但他第一時間就把那張畫像捏成團,扔進了垃圾桶里,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勁,很不對勁。陸彥回馬上又畫了一張畫像,那個人的容貌像是深深刻在自己腦海里,完全不用多想,他的形象就躍然于畫紙上。是沉舟,是他的徒弟,是方謹行。這才是他的現(xiàn)在,而他的過去就像是丟在紙簍里的那張畫,是該丟棄的。想到這里,他將自己新畫好的人物素描發(fā)給了方謹行。北雁南回:[圖片]北雁南回:畫的像嗎?沉舟:像,和真人似的。雖然知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