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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不就是仗著臉有幾分姿色么?像你這種在外面早就被人包養(yǎng)了的,還裝作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給誰看……” 鹿眠挑了挑眉,對何雨申都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感到了詫異。 她沒有反抗,在施暴者情緒高昂時浪費力氣刺激對方顯然不是明智的打算,便佯裝放松下了身體,垂眸掩蓋住了自己此時的眼神。 何雨申的語氣從激動趨近平緩,因為身底下的少女臉上絲毫不見任何驚慌,她柔順的長發(fā)在床單上散開,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是蜿蜒的溪流,被他的手半壓住的柔軟胸脯起伏有點急促,但也僅限于“有點”,而那被長長的羽睫半掩的貓眼此時更是顯得乖巧而順從。 他心下一喜,以為這是對方欲拒還迎的表現(xiàn):“這不是也沒想抵抗么,我還以為你真的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一邊說著,一邊略微松開了對鹿眠的鉗制,。 哪想他還沒完全松手,虎口處就傳來了一陣撕裂的疼痛,腹部也被堅硬的東西狠狠一撞。 “呃!” 鹿眠松開了牙關(guān),收回了膝擊向何雨申的腿,趁他還因為疼痛而蜷曲起身子無法行動的時候,立刻將他從身上推開,起身就想往門外跑。 結(jié)果還沒踏出第二步,頭發(fā)就被反應過來的何雨申用力拽住。何雨申自知絕不能讓鹿眠有任何逃脫的機會,這次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順勢摁著她的頭就往墻壁上撞了一下。 這一撞不算太狠,卻也不輕,足以讓鹿眠的世界出現(xiàn)數(shù)秒的空白,意識的恍惚讓她之前建立的冷靜自如逐漸瓦解。 直到何雨申的手開始摸上她細膩白皙的脖頸時,鹿眠才開始真正地感受到了恐懼和惡心。 是她太自以為是了。深刻認識到這一點的鹿眠終于恐慌起來,危機感促使腎上腺素的大量分泌,她的心跳和呼吸也隨之加快。 要是他的手再向下的話……鹿眠咬牙,等待著反擊的時刻。 就在她即將再拼一把的時候。 “喂,我說——”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闖入了一室的劍拔弩張之中,隨即,壁燈被誰開啟了,刺目的燈光將整個臥室的情況照得一覽無余。 這下不論是鹿眠,還是在跨坐在她身上的何雨申,都同時看向了門口。 “就算是情趣……” 不知何時進入房間的高大男人站在玄關(guān)處,他一只手還懸停在燈光的開關(guān)上,另一手揉著脖子,有氣無力地對床上的兩人用抱怨的語氣道,“也不要那么激烈,可以么?” “你誰?”何雨申喃喃。 男人置若罔聞,只是打了個哈欠,眼角也隨之褶皺起來。他像是剛從睡夢中被鬧醒,那嘶啞得如砂紙一樣粗糙的聲音里滿是困倦和不耐:“太激烈的話,很擾民的?!?/br> 鹿眠眼中噙著生理性的淚水,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那個佇立在門口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 “不是?!币驗樘弁?,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平日里冷淡地聲音也柔軟得如一汪春水,“請幫幫我?!?/br> 鹿眠話音剛落,原本壓在她身上的何雨申被人抓住后領(lǐng),像是丟垃圾一樣一把拽到了地上。 失去支持的她軟軟地癱坐在了床上,愣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何雨申剛落地,便立刻站起來反擊,卻被男人一手抓住了手腕。 男人最初的無精打采仿佛只是鹿眠的錯覺?,F(xiàn)在的他睜開了先前半瞇著的眼,工裝背心下的每一寸肌rou都蘊含著壓倒性的力量。只是一個借力,微微側(cè)身,便帶偏了何雨申的方向,在何雨申傾倒的一瞬間踢向了他的小腿。 后者一聲慘叫,趴倒在了地上。男人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當即單膝壓在了何雨申的后背,手如鷹爪一般將何雨申的雙手也擰在了身后。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毫無停頓,電光火石之間,一切便已塵埃落定。 隨后,男人看向了呆愣的鹿眠。 四目再次相對。 他的眼神如狩獵的獨狼,即便被頭發(fā)遮擋著,也能窺見里面的尚未收斂干凈的兇狠和銳利。 鹿眠呼吸一窒,旋即心臟再次猛烈地跳動起來。 比腎上腺素分泌導致的心跳加速還要來得更加兇猛。 作者有話要說:施工團隊風鎬聲那么響也沒把你吵醒,硬說人家動作猛烈把你吵醒了,這里舉報有人碰瓷。 這篇文太冷了,冷到我瑟瑟發(fā)抖,收藏漲得很慢,留言也是十個出頭,我自己都冷哭了……好吧不哭了我先把大叔嫖了我再哭,看數(shù)據(jù)應該是上不了第一個榜了,我調(diào)整一下更新狀態(tài),對了文名得盡早定一個,是好還是我的標題黨大長名好希望大家可以幫忙決定一下!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閃光陸行鳥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秋萬代、數(shù)學什么的就是逼死人、我愛63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閃光陸行鳥48瓶;雩陌、愔愔、15272123、kira 10瓶;請讓我靜靜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章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鹿眠其實記不清楚了,那一撞導致的輕微腦震蕩使得她的意識一直處于恍惚。直到警察闖進了房內(nèi),女警官像是安撫一只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鹿眠才回過神。 何雨申一邊叫罵著,一邊被警察押進了警車里。替她報了案的男人又恢復了先前的懶散,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地應付著警察的審問,隨著警察一同前往了警局。 而鹿眠最先抵達的地方是醫(yī)院。女警官陪同她做了個驗傷報告,除了頭部有些輕微腦震蕩外并無大礙,接著她又被領(lǐng)到了警局里的一個單間等待。 警察局內(nèi)的手續(xù)非常繁瑣,作為被害者的她也得老實協(xié)助他們將筆錄完成。 鹿眠如實交待了何雨申和自己的關(guān)系,提供了學校的聯(lián)系方式,明確表示了自己并未允許何雨申進入自己家中。 當他們詢問她跟“林城”是什么關(guān)系時,她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這就是那個出手救了她的男人的名字。 鹿眠搖了搖頭,說兩人只是鄰里關(guān)系。末了,出于擔憂何雨申指控對方人身傷害,又補充了一句林城是在自己出口求救之后動的手。 警察在處理這類案件時似乎有些避諱,因為現(xiàn)場證據(jù)并不充分,為了防止誣告,要求她將所有可以回憶的細節(jié)盡可能敘述清楚。 于是她又告知了他們樓道內(nèi)監(jiān)控器的存在,最后又忽然想起,自己在剛遇上何雨申的時候,就在包中翻找手機的同時,將錄音筆一齊打開了。 這下物證確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