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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衛(wèi)染還是依照沈硯的吩咐提前回去休息了。 她好好睡足了一覺,第二天起來感覺傷處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小心一點走路沒有問題。 昨天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也都拋到了腦后,包括沈硯奇奇怪怪讓她猜也猜不透的那幾句話。 何必要想那么多呢? 反正沈硯這個人經(jīng)常會不認真,興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有什么深意的。 所以,她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面對沈硯。 來到教室以后,她也還是像往常一樣在離沈硯老遠的位置坐下,小心翼翼不越過想象中的三八線。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課桌里多了幾頁紙,字跡整整齊齊密密麻麻的幾頁紙,而這筆跡顯然不屬于她自己。 她雖然不認識,但能看得出應(yīng)該是個男生的筆跡。 男生,難道……? 衛(wèi)染盯著紙上的內(nèi)容,一雙杏眸睜得溜圓,被腦海中不自覺冒出的猜想完全驚呆了。 她剛把那兩頁紙?zhí)统鰜淼臅r候,沈硯在旁邊已經(jīng)看見了,不過他任她傻了三秒,才含笑道:“給你的,不是怕落課么。” 衛(wèi)染轉(zhuǎn)過臉看他,又忍不住用指尖微捻了下這幾張紙,感受它們真實存在的實在感。 即使感受到了,她仍然沉浸在不可思議中。 因為這是昨天她缺席的那幾節(jié)課的筆記! 就算她剛才發(fā)現(xiàn)的是沈硯寫給她的情書,恐怕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震驚了。 沈硯,居然會記課堂筆記?而且記得這么認真、詳細、工整…… 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從來沒認識過沈硯。 在這種心情下,她近乎喘不過氣來地問:“這真是你自己寫的?” 然而沈硯那張英俊含笑的臉驀然就僵住了。 他欲言又止了片刻,最后說:“誰告訴你是我寫的了?” 衛(wèi)染:“……” ?? 沈硯默默扶額,掩藏住了自己的表情。 然后衛(wèi)染聽見他說:“季明時的筆記,我要過來復(fù)印了幾頁?!?/br> 衛(wèi)染:“…………” 她又重新仔細看了看,不由懷疑自己長眼睛是干什么的,竟然沒認出來這是復(fù)印的。 大概是她先入為主地自己把自己給震驚了,然后導致感官都出現(xiàn)了扭曲。 她運動著舌頭,艱難地找到言語:“那也……謝謝你?!?/br> 她說完才發(fā)覺,在先前的過分激動中,她不知不覺向沈硯的方向靠過去,已經(jīng)越線了。 她心虛地想要在沈硯注意之前撤退回來,卻聽沈硯道:“我都看見了,你還躲什么?” 衛(wèi)染:“……” 沈硯瞥她一眼,嘆了口氣,說出來的話卻出乎衛(wèi)染意料:“這半張桌子我可以租給你?!?/br> 他懶洋洋地用指節(jié)在她桌子上叩了兩下,就像個剝削慣了勞動人民的地主資本家。 衛(wèi)染怔了下,不自覺地指出:“這本來就是我的桌子。” “是么?”沈硯道,“那你怎么不敢坐過來?” 還不是因為……算了,因為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可她還是覺得荒誕極了,沈硯先前欺負她,把她擠到一邊的時候,她都沒有過這種荒誕的感覺。 這人要把她自己的桌子租給她?什么毛病。 不過話說回來,能擁有整張桌子,哪怕是租的,也總歸是方便舒服一些。 “租金是多少?” 她知道沈硯是在等她上鉤,但好像簡單問一句也沒有什么吧?如果他漫天要價,大不了她不租就是了,也不會有什么新的損失。 “租金?我還沒想好。”沈硯見她馬上露出抗拒之色,補充道,“不過你放心,不需要錢。” 衛(wèi)染更不放心了。她可不敢再開空頭支票給他,誰知道他是不是原先的法子玩膩了,又準備了新花樣在等著她? 面對她明顯不信任的神色,沈硯默了下,擰眉,最后終于懷著陪小朋友過家家的心情,認命道:“這樣吧,你有空的時候給我講幾道題,就當租金了?!?/br> 衛(wèi)染:? 沈硯:“是,你沒聽錯?!?/br> * 不過沈硯話是這么說,卻沒有真的找衛(wèi)染來問過題。 自從月考成績公布以后,班上倒是有更多其他人會來找她問題了。尤其是每次遇上疑難題目,如果大家討論到最后沒有結(jié)果,都會自動眼巴巴地把衛(wèi)染視為權(quán)威。 衛(wèi)染本身也挺喜歡給別人講題的,雖然要花費一些時間,但教學相長,也能幫她加深對知識點的印象。甚至有時候從別人容易出錯的地方,她還能獲得新的啟發(fā)。 所以只要有人來問,她都會講得很耐心,這當然為她在班上積累了不錯的人緣。 越來越融入到新的班級中,她發(fā)現(xiàn)和從前在初中部聽到的那些校園傳說不同,高中生活其實并沒有那么可怕。也許是因為直接面對高考的壓力,大家目的性更強,很多事情反而會更簡單一些。 * 轉(zhuǎn)眼又是期中考試,這次的考場是按上次月考成績安排的,所以作為月考的年級第一,衛(wèi)染分配到了第一考場01號。 這回許瀟瀟和衛(wèi)染的考場中間差幾個教室,但許瀟瀟堅持要先親自送她到考場,親眼見證她“登基王座”的時刻。 衛(wèi)染有點無語,但也只好滿足她。 不過說真的,對她自己來說這真沒有什么特別的,畢竟同樣的位置她在初中也坐了將近三年,早都習慣了,以前班上的同學都調(diào)侃說她是長在那張椅子上了,甚至還開玩笑說她是“獨孤求敗”什么的。 但衛(wèi)染自己心里清楚,等到真正高考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都不僅僅是和本校的這些人競爭。真正的對手來自全市、全省,乃至全國,放大到這個范圍,在本校的名次高一名或低一名,只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所以她面對名次的心態(tài)向來淡定,不過是因為對這個道理想得通透而已。 她根本就不在真正的峰頂,談何求敗? 因為按成績分配考場,這次無論什么巧合,都不可能再把她和沈硯湊到一塊了。 考試的這幾天里,她基本沒有看見過沈硯,也不知道他一睡到底的考試策略這次有沒有改變。 不過她猜想應(yīng)該是沒有,月考數(shù)學考試的那件事情,顯然只是被沈硯視為一個麻煩,他恐怕不會想再惹一次。 不論他當時到底是怎么把那些答案寫出來的,顯而易見,他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 期末考試的最后一門考完,衛(wèi)染一出考場大門,就被一個漂亮女生攔住了。 “染染,不認識我了?” 女生活潑地朝她眨眨眼,衛(wèi)染望著她回憶了片刻,想了起來:“桑瑤學姐,是你呀?!?/br> 桑瑤笑了笑:“你現(xiàn)在也上高二,還叫什么學姐啊。果然厲害的人到哪里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