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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懵了一臉,“你用什么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在傅明身體里的那一部分靈魂已經(jīng)與傅天身體里的重合了,只是還沒有完全融合,這也是為什么你只記起了無善的那一世卻完全沒有穹因的那部分記憶一樣?!比钋褰躜\地握著傅天的手,深邃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傅天,“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就是古月為什么還不相信我呢,我既是古月也是世木,這名字都是你幫我起的呢!”“那你……愛的一直是我?”傅天半晌才問出這么一句話。“當(dāng)然,”阮清微微一笑,擒住他的手把傅天推到床上,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捧起他的臉,輕輕地吻上了紅唇,淺嘗則止,又湊到他的耳邊,溫?zé)岬谋窍姷剿亩渖?,傅天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我愛的一直是你。我們現(xiàn)在把當(dāng)年在軍營里沒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好嗎?”傅天暈暈乎乎地不知道他說的什么,等到他意識到阮清話的意思之后臉騰地一下子紅透了,然后后知后覺地感到身上一涼,原來阮清剛剛把他的衣服扣子給解了。傅天晚上睡覺,穿的是睡衣,衣服才只有三個扣子,這一解開,可不就是涼颼颼的嘛。阮清一邊不住地親吻他,一邊喃喃地說著“我愛你”。傅天的心頓時就軟了。等到阮清進去的時候,傅天明顯地僵了一下,接著又意識到什么把身體放松了下來。阮清手摸到傅天的臉上,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把他的眉頭抹開,擦了擦他額頭細碎的汗珠,低下頭親吻著他的唇,輕聲道:“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傅天在他的吻中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額頭沁出了更加細密的汗水。☆、歸屬阮清輕輕地揭開蓋在傅天身上的毯子,只見毯子下面一片狼藉,傅天緊緊地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嘴唇紅腫,睫毛微顫,阮清視線下移,雪白的脖頸上遍布著各式吻痕,阮清微微地笑了起來。從今以后,這個人不管歷經(jīng)幾世,都只會屬于我一個人。他輕輕地抱起傅天,向著配套的浴室走去,把他緩緩地放進早已放好的溫水里頭,小心地托著他的頭,不讓他被水嗆著,接著自己也跨了進去。他摸了摸傅天的額頭,不燙。他維持著相擁的姿勢,伸手撫上手臂上那一片片青紫的痕跡,那是自己在興奮時不自覺掐出來的。最后把手伸向下方,給傅天做著清理。傅天突然皺了一下眉,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后,又安心地睡了過去。完事后,阮清換了床床單,小心地把傅天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又掖了掖被角,最后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就著彎腰的動作化作一只五彩斑斕的蝴蝶繞著阮清留戀地飛了一圈,接著從半開的窗子飛了出去。將近中午,傅家父子終于把趙悠和男孩弄醒了過來。空曠的大廳只有四個人。趙悠拘謹?shù)刈诟道项^子對面,雙手捧著一杯茶,臉上帶著些討好的笑容。男孩則畏畏縮縮地坐在沙發(fā)的一角,雙手抱膝,低著頭不敢看人。傅老頭子悠悠地吐出嘴里的最后一口煙,扔掉了手機殘留的煙蒂,指著男孩對旁邊站著的傅玉說,“你把他帶下去隨便給他一個活計,讓他先待一段時間,那個什么酒吧是暫時不能讓他回去了?!?/br>男孩聞言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對面的氣質(zhì)非凡的中年男人,只見他微微擰了一下眉,“叫阿丁把他看好,這段時間不能讓他露面。”“好的,”傅玉看向男孩,面無表情地道,“跟我走吧?!?/br>男孩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躡手躡腳地跟著他走了。趁男人說話的同時,趙悠偷偷地打量著他,眼前的男人成熟穩(wěn)重,歲月給他增添了一些皺紋的同時,也給予這個男人超凡的氣質(zhì),僅僅是坐在他的對面,就讓人有一種奪路而逃的沖動,趙悠知道,這是上位者的氣質(zhì)。趙悠當(dāng)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報紙雜志上刊登了可是不是一次兩次,面前的男人是全國最著名的萬源企業(yè)的董事長,更是本市的龍頭老大,才年過而立之年就已經(jīng)退居幕后,所有的明面的事情全部交于他的長子打理。世人都知道他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傅玉聰明能干,目前已經(jīng)是萬源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二兒子傅明幾個月前意外死亡,死因不明,據(jù)說二兒子最受寵愛,有小道消息說傅明其實是被傅玉害死的,不過更可信的說法是二兒子喜歡上一個小明星,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就死了,至于為什么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傅家還沒有對那個小明星動手這誰知道呢。三兒子就是傅天了,出生不久就失蹤,輾轉(zhuǎn)十幾年,最后被傅家找到,從此就是飛上枝頭的鳳凰(呸呸),前途那是不用說的。作為傅天的經(jīng)紀人兼好哥們,趙悠不得不擔(dān)心一件事:傅明到底是不是被傅玉害死的?“現(xiàn)在,我們來聊聊。”傅隱做正了身體,上身微微向前傾,兩只烏黑的眸子平靜地看著趙悠。趙悠狀似受寵若驚地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激動,“傅董事長!”傅隱按耐住激動不已的趙悠,手指無意識地摩擦著手工精制的打火機,他的煙癮犯了。“請坐,趙先生你好,我是傅天的父親,我想傅天應(yīng)該跟你說過我吧?”“是的!”“我聽說你曾是傅天的同學(xué),還是很要好的那種,在傅天被封殺的那段時間里是你一直在默默地幫助,甚至做了他的經(jīng)紀人?”“是?!?/br>“都說患難見真情,趙先生,我在這里作為一個父親真誠地為他的兒子向你道一聲謝?!备惦[說著站起來深深地向趙悠彎腰致謝。“這……傅董,這我怎么敢當(dāng)??!”趙悠面紅耳赤地站了起來,“說實話吧,我一直把傅天當(dāng)成兄弟,為兄弟兩肋插刀都是不在話下的,所以,這是我應(yīng)該的,傅董,您不用這么客氣!”“現(xiàn)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备惦[嘆了口氣,“叫我傅叔叔吧,既然你是傅天的朋友,你也不用這么客氣?!?/br>“是,……傅叔叔?!?/br>“我現(xiàn)在有點問題想要問你,你還記得昏迷之前的事情嗎?”傅玉把男孩送到阿丁那里,囑咐阿丁看著他之后就要走。“先生……”男孩拉住了他的衣擺。傅玉擰著眉頭把衣服從他的手里扯出來,“你還有什么事嗎?”其實他挺不喜歡這個男孩的,之前在“藍之戀”聽到的那段不堪入耳的錄音讓他對男孩的印象極差,如果不是怕他不小心丟了命,他甚至不贊成把他帶回到家里來。“先生……”男孩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袖子,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領(lǐng)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