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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于盡,你看著選?!?/br>然后世界就清凈了。看來至少在物理攻擊力方面桐安應(yīng)該跟他半斤八兩,這讓他安心了不少。下車后在校方的帶領(lǐng)下走向住宿區(qū),溫煜冉抽空跟劉正昊吐槽:“日天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建在這種山坡上的學(xué)校,你看那邊的辦公樓簡直跟俄羅斯方塊一樣。”“你廢話,挑A大不就是看中這學(xué)校改在山上,綠化又好離山林也近,背景都不用特意布置?!?/br>這次是代言方選的地點,也是由他們跟校方商討。因為A大近期似乎也遇到了一些問題,需要對學(xué)校進行一定宣傳以擴大生源,所以最后的方案是由校方免費提供場所進行拍攝,并提供相關(guān)人員的飲食住宿,同時由代言方為A大無償宣傳。互惠互利,都不是什么大事,雖然平面廣告宣傳力可能不如廣告短篇那么強,但是這次代言的是個大品牌,說不定校方還算是占了便宜。對這些溫煜冉也只是知道個大概,畢竟他一個小員工用不著清楚那些東西,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宿舍長什么樣,以及誰跟自己一個寢室。然后他就拿著鑰匙和發(fā)的飯卡來到了這間只有他一個人的雙人寢室。作為一個有智商的人,溫煜冉懷疑自己的舍友很可能會是三天后到達的千瑯。這其實沒什么,重新回顧一下大學(xué)時期住宿舍的感覺也不錯,至少同寢室的不是桐安就可以了。那種洗腦一樣的碎碎念真的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員工們先是到房間里簡單休整一下,接下來是一個半小時的放羊時間,這是給他們?nèi)コ燥堃约靶菹⒌摹?/br>因為現(xiàn)在還處于對桐安避之不及的狀態(tài),溫煜冉都沒敢去叫劉正昊,生怕撞上。他轉(zhuǎn)而跟另一個叫呂弘言的男同事結(jié)伴去向食堂,幸好他不管跟誰一起基本都不至于冷場。因為在A大人生地不熟,在呂弘言的攛掇下,溫煜冉隨手拉了一個路過的女生,帶著閃閃發(fā)亮的笑容詢問女生A大哪個食堂味道最好,然后兩人頂著女生羞澀的視線奔向第二食堂。“我去,這美人計絕了,改天教教我唄?”端著飯在餐桌旁落座,呂弘言如此感嘆道。“這叫魅力,畢竟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溫煜冉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他的用詞,“咱們先說好,要是吃完這頓飯你不小心彎了,我是不負責(zé)的。”“你放心,我會死纏爛打然后到處跟人說你是個無情無義的負心漢?!?/br>溫煜冉并沒有在第二食堂遇到桐安,這個事實讓他心情不錯,畢竟誰都不想吃飯的時候還要惦記著一堆妖魔鬼怪的事,萬一不小心聯(lián)想起什么不好的畫面會很倒胃口。四處看一圈沒發(fā)現(xiàn)桐安,溫煜冉倒是看到一個令強迫癥會不那么舒服的事情。這里可以說是如同飲食一條街一樣的存在,從窗戶看出去一排全是吃飯的地方,但是只有斜對面的一棟房子沒開門,從窗戶看里面好像也有點亂,說是食堂,更像是倉庫。“……”“溫煜冉?你看什么呢,哪個美女走過去了?”見他眼睛都看直了,呂弘言也納悶地看過去,卻什么都沒看出來。“沒事,我就隨便思考一下人生。”溫煜冉默默地轉(zhuǎn)回頭,并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不過就是隱約看見那屋子里一閃而過不知道是啥的影子而已,就算是鬼也應(yīng)該適應(yīng)了。是的,在此之前他也見過那么一兩次鬼,然而事實證明并非每個鬼都是兇殘的,溫煜冉和他們互相當(dāng)做沒看到,也就很和平地路過走人了。按照千瑯的說法,那就屬于既不甘心老實去投胎,又沒膽子害人的廢物,而在溫煜冉眼中,那簡直就是和平小天使。雖然這死的地方是清奇了點,但世界上什么奇葩沒有?沒準人家是喝水嗆死吃飯噎死,或者搬東西時摔死了,一時半會兒想不開不愿意去投胎而已。吃完飯之后在校園內(nèi)隨便逛逛就到了干活的時間,所幸溫煜冉這次來與其說是工作,不如說是讓他來跟著觀摩學(xué)習(xí)積累經(jīng)驗的,所以他倒是并不怎么忙,比那些到處跑找角度找背景的員工幸福多了。整個就像是來觀光旅游的一樣。現(xiàn)在剛剛?cè)肭?,樹啊草啊倒還是綠的,不過溫度已經(jīng)有了一定下降,比起盛夏時節(jié)出門十分鐘就一頭汗要好得多,工作起來也要好受不少。當(dāng)一幫人圍著一個景致不錯的地方熱火朝天地討論籌劃時,溫煜冉的存在更像是一個吉祥物,負責(zé)吸引路過的小姑娘。學(xué)生們多少也聽說了這幾天有人來學(xué)校借場地拍平面廣告,有些閑的沒事的看到這一幫人會停下圍觀一會兒,其中最受矚目的自然是溫煜冉,畢竟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對顏值問題還是相當(dāng)?shù)拿?感。有大膽奔放一些的姑娘還會主動找他合影,然后有一就有二,那排場跟左擁右抱也差不了多少。比較無法理解的是這其中混進了一個男學(xué)生,特意跟他拍了個親密款合影之后是這樣解釋的:我女朋友再嫌棄我不夠帥,我就拿著照片告訴她比我?guī)浀亩疾幌矚g女的。這下他們一群人就被分成了兩組,一組在灰暗的布景下凄涼地干活,溫煜冉自成一組在青春洋溢的女生之間閃閃發(fā)光。到收工的時候男同事看著他的眼睛都紅了。這就是所謂的有人用語言拉仇恨,有人用行動拉仇恨,而有的人只需要用臉就能拉仇恨。吃完飯之后也就差不多該回宿舍了,溫煜冉有幸從一眾單身狗的毒手下死里逃生,拿出鑰匙打開宿舍門,沉默片刻,“啪”地一下又把門給關(guān)上。他揉揉眼睛,抬頭看了看房間號,覺得自己應(yīng)該沒走錯屋子,于是再次拿鑰匙開門。這次真的不是他走錯屋子,也不是眼花,而是他的屋子里真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活生生一副土匪進村洗劫之后的樣子。所有的抽屜基本都被拉開,床鋪被翻得亂七八糟,行李箱更是沒法幸免地大開著,里面的東西散落得到處都是。回過神后,溫煜冉先是進屋把東西都撿起來,簡單整理一下就放在一旁,直到把地上的東西全部撿完。他清點了一下,好像沒丟什么東西,千瑯收拾完行李后他也打開看過,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帶來的東西都還在。什么都沒丟,而且他本來就沒帶什么值錢的東西,出去打聽一圈,發(fā)現(xiàn)只有他的房間被翻了。溫煜冉有點迷茫,這事說是鬼干的吧,又覺得有點太輕巧。說是小偷,又不知道圖的什么,費勁一頓翻,什么都不拿?這年頭小偷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