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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了。他只知道,江韜抱著他,所有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眼下的事情,來得重要。江韜一手摟著樂符防止他從沙發(fā)上掉下去,一手去拿放在茶幾上的煙跟打火機(jī),點了一根煙以后,慢慢地抽著。樂符渾身懶洋洋的,枕著江韜的手臂時就閉著眼睛休息。聞到煙味后,樂符睜開了眼睛,伸手抽|出了江韜唇|間的煙,放入自己的嘴中,吸了一口。江韜略顯驚訝:“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了?!?/br>樂符沖著江韜的臉吐了一個煙圈,緩緩地說道:“抽了好幾個月了?!?/br>江韜皺著眉把煙拿了回來,然后伸手在煙灰缸里捻滅:“我記得我們分開也才沒幾個月吧?”“呵?!睒贩浜吡艘宦?。江韜從沙發(fā)上起來,撿起剛才被扔到一旁的褲子,穿到身上。樂符也用手撐起了上身,想去拿自己的衣服時卻被江韜先一步拿走,然后扔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樂符微怒:“……你做什么?”江韜就這么光著上身在沙發(fā)的另一端坐下:“沒做什么,想跟你聊聊?!?/br>樂符扯過放在沙發(fā)上那條薄薄的毯子蓋在身上,有些嘲諷地說道:“你是打算跟我聊聊人生哲理呢?還是跟我談?wù)勗娫~歌賦呀?”“跟你聊聊我們之間的事?!?/br>樂符沉默地看著江韜。江韜似乎想再去拿煙,但是手伸到香煙盒上時又收了回去。“我跟唐簡,從來沒有在一起過?!苯w第一句話就是這么的開門見山,直入主題。樂符沒想到江韜會說的那么干脆,但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給些回應(yīng):“哦?所以呢?”“當(dāng)初我是對唐簡有過好感。那時他年輕,有活力,有朝氣,對我又充滿很多依賴?!?/br>一連對唐簡用了這么多形容詞,聽得樂符心里微妙地開始不爽了。“如果當(dāng)時跟唐簡吃飯時沒有叫上秦澤浩的話,那說不準(zhǔn)我是會唐簡在一起了?!苯w說道這里的時候還輕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有些可惜,總之笑的讓樂符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事情的發(fā)展總是喜歡出人意料?!?/br>“那時我基本上把生活的所有重心都放在工作上,也沒什么談情說愛的閑工夫。身邊的伴換來換去的很多,真心誠意的卻是一個都沒有。唐簡那時二十歲都不到,就算對他有好感,我也不可能對他下手。”江韜說道這里,還是沒能忍住地點了根煙,“后來秦澤浩跟我說,他看上唐簡了,問我要唐簡的聯(lián)系方法。”“我就把唐簡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了。”江韜說道,“我再怎么對唐簡有好感,說到底他都只是我贊助過的一個學(xué)生罷了。再后來,我一直忙于工作,也就沒有過問他們之間的事情。等我再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br>“如果故事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其實也沒什么,但現(xiàn)實往往就是喜歡再來添點什么。”江韜已經(jīng)把一根煙抽完了,“那時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很好了,秦澤浩走到哪里都帶著唐簡,根本分不開。本來我也覺得一個人沒什么,但是有了秦澤浩這樣的對比,心里竟然還是挺羨慕的。尤其唐簡那人的性子好脾氣好,我就開始有點可惜了,當(dāng)初要是沒有把他介紹給秦澤浩,說不定唐簡還能跟我在一起?!?/br>“唐簡搬過去跟秦澤浩住的那天,秦澤浩沒有空,是我?guī)吞坪啺岬男欣?。那堆信,就是我在那時才看到的?!闭f到這里的時候,江韜終于抬頭看了樂符一眼,“是不是挺戲劇性的?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唐簡以前那么喜歡我?!?/br>“唐簡把那些信放在了要丟掉的東西堆里,我不知道,以為也是要帶過去的東西,就隨便打開了看了看……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唐簡看到我發(fā)現(xiàn)這些信的表情,那簡直是……”“那,既然唐簡喜歡你,為什么要跟秦澤浩在一起呢?”聽到這里,樂符問出了心里的疑問。“一開始我也沒有想明白,我還想著也許唐簡這個人的心機(jī)比我想的要重。但是后來唐簡才肯跟我說,秦澤浩是知道的,知道唐簡喜歡的人是我?!?/br>樂符好奇地睜大了眼睛。“沒辦法,秦澤浩對唐簡是真上心,好在唐簡也沒有對他隱瞞過什么。什么都不知道的,其實也就只有我而已。”江韜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唐簡對我的心意后,也是很驚訝。但那時他已經(jīng)跟秦澤浩在一起了,我們倆個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對不起秦澤浩的事情來?!?/br>“大概對唐簡的事情充滿了很多遺憾,他又是我那幾年中唯一一個讓我動了真情的,所以一直有些放不下。”江韜說到這里時又坐回了樂符的身邊,“不過這次,我想清楚了?!?/br>“想清楚什么了?”“我喜歡的人,是你;要的人,也是你?!?/br>要是當(dāng)初樂符在醫(yī)院睜開眼睛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江韜,或者是江韜能在第一時間把這些事情都解釋給他聽,也許他還能理解。但是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現(xiàn)在才得到的解釋,也已經(jīng)太晚了。“你說的倒是好聽。”樂符說這句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鼻頭酸酸的,“你跟唐簡發(fā)的那些短信,我都看到了。”“什么短信?”“你有次兩天沒有回來,一個電話也不接一條消息都沒有。你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不是手機(jī)沒電了就是手機(jī)沒帶身上,但是卻還是跟唐簡發(fā)著短信?!闭f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樂符就是一肚子火,“對了,你還騙我。你說是秦澤浩叫你出去的,但是明明是唐簡叫你出去的!”這比陳年舊賬翻起來,江韜的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看了,沒想到樂符的記性這么好,但是他接著又笑了出來:“你翻我短信了?”樂符以為江韜要怪自己翻他短信的事情,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對,我翻你短信了。翻你短信怎么了?你還不經(jīng)常翻我相冊嗎?問題是你有從我相冊里翻出什么東西來過嗎?可我就從你短信里翻出那些有貓膩的信息了!”“你別生氣啊?!苯w哄道,“我只是有點高興。雖然你平時總是對我表現(xiàn)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沒想到你會私下偷偷查看我短信啊?!?/br>“……”被江韜這么一說,樂符立刻就臉紅了。他現(xiàn)在只記得當(dāng)初從江韜的手機(jī)里看到了這樣的信息,但當(dāng)初為什么要去翻江韜手機(jī)的原因,他已經(jīng)忘記了,于是惱羞成怒,“我什么時候不在乎你了?起碼我從來沒有做過莫名其妙兩天不回家,回家的時候還喝得醉醺醺這樣的事情!”“好好好。”江韜想要抱住樂符,但是被樂符狠狠地推開了,只好作罷,“這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不該騙你的。但是那次真的是因為唐簡跟秦澤浩吵架了,秦澤浩他……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唐簡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