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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他們的照片,樂符也沒覺得有多少稀奇。只是……樂符拿起了唐簡的照片……樂符以前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跟唐簡長得像過,可單看這張側(cè)臉照片的話,他們的相似程度簡直是高得驚人,尤其是眼睛跟嘴角。樂符嘆了口氣,自己竟然連這張照片是不是自己都分不出來了。把相冊塞回原處,樂符站了起來,又走到了房間的另一側(cè)。看到跑步機旁邊放著很多啞鈴,各種大小的基本都有。樂符下意識地就用左手去拿了一個5KG的啞鈴,有點壞心眼的想著要是這玩意兒掉下去能在房間的地上砸出一個坑來就好了。不過想想歸想想,樂符也沒有真正實行的那個膽子。可結(jié)果他把啞鈴放到原處的時候一失手砸到了左腳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樂符一下子就“啊”的叫了出來。這做人還真的一點壞心思都不能存啊!馬上就遭報應(yīng)了!樂符會伸起左腳來那完全是條件反應(yīng)??墒菃文_蹦了幾下又立刻重心不穩(wěn)了,倒地之前伸手要要,早就忘了自己的右手還處于傷|殘階段。“啊啊啊?。。。。 ?/br>江韜就是聽到這個撕心裂肺的聲音才沖進(jìn)來的。萬幸的是,樂符的手并沒有傷得很嚴(yán)重,疼了一會兒以后就慢慢調(diào)整過來了。倒是腳背上,被啞鈴砸了下后現(xiàn)在整個腳背都是紫色一片。江韜一碰就聽到樂符“嘶嘶”的抽氣聲。整整五公斤重的啞鈴啊?。贩X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了?。?/br>“你就不能安分一點,非要給自己弄點傷出來嗎?”江韜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后,又好氣又好笑,可看著大樂符腳背上這么大一塊青以后,又是止不住的心疼。“又不是我樂意的,多疼啊?!睒贩难劭暨€紅紅的,像只委屈的小狐貍,“誰沒事會去拿啞鈴砸自己腳啊。”江韜給他抹了點活血化瘀的藥油,下手也沒那么溫柔,疼的樂符好幾次都想把腳給抽|出來,可都被江韜狠狠遞按住。“疼疼疼疼!?。?!”“忍忍?!?/br>樂符這僅剩的一只手不知道是去捧腳好還是捧手好,怨念地對江韜說道:“你是故意的!!”江韜看了樂符一眼,然后大手一伸,還沾著藥油的拇指在樂符的眉毛下方劃過。樂符立刻感覺眼睛涼悠悠又火|辣辣的難受,跟抹了清涼油一樣。“有病??!你做什么?!”“這是你不老實的懲罰,小傷患!”樂符悲傷地覺得自己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出去一趟結(jié)果帶著傷回來的樂符,在接下來的幾天,安分極了。每天好好地待在家里,最多就去樓下的公園走走。腳上的傷頭兩天疼得深刻,這兩天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了點烏青沒有退下去。不過現(xiàn)在離過年越來越近,江韜反倒是越來越忙了。有時候樂符一天都見不到他一面,有時江韜回來也已經(jīng)是深夜。剛好這個時候樂符以前假期兼|職做家教時教過的一個學(xué)長家長來找他,希望他能再給他家孩子補補課。樂符是大一的時候輔導(dǎo)過這個孩子一個多月?,F(xiàn)在他升高三了,馬上就要高考了,家長壓力跟期望并存,寒假時間自然不能放過。盡管孩子學(xué)校放假的天數(shù)已經(jīng)很少了,可家長還是希望孩子能處于學(xué)習(xí)的情況下就不要去玩耍。但由于快過年的緣故,這個時間段做家教的人也不多,各種培訓(xùn)班也都放假了。家長已經(jīng)被拒絕好幾次了,才找到樂符地方。樂符也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的,只是跟家長說了看看最近自己有沒有空,過一天給答復(fù)。樂符是想見到江韜的,但是江韜這么忙的情況下他也不好意思去問江韜回不回來這樣的問題,那樣就會讓人感覺他好像多么迫不及待地想見江韜一樣。但是這么一來,他就有理由叫江韜回來了。樂符坐在沙發(fā)上給江韜打電話。因為右手還不能怎么使用,樂符就用左手拿著手機,嘴里還咬著外賣送過來的披薩,一邊嚼一邊問江韜:“你今晚回來嗎?我有事跟你商量?!?/br>“是不是又在吃什么垃|圾食品了?”江韜這么問了一句,然后回答,“回來啊,不過會有點晚?!?/br>“那就早點唄,你回來我都睡了的話那就沒法商量了?!?/br>“很重要的事情嗎?電話里不能說嗎?”江韜那頭的聲音有點嘈雜,感覺是在一個人很多的地方。樂符想想就覺得江韜不可能是待在辦公室里,說道:“算了,仔細(xì)想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說也沒關(guān)系?!?/br>樂符說完就掛了電話,還特別高冷地關(guān)了機。當(dāng)然,樂符不是真的生氣,而是他知道,采用這種方式,江韜今晚絕對會回來的很早。果然,那晚成了近日來江韜回來最早的一個晚上。江韜進(jìn)門的時候,樂符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雜志,他聽到江韜回來的聲響后,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江韜坐到樂符身邊,把人摟進(jìn)懷里:“怎么,下午生氣了?”樂符繼續(xù)翻著雜志:“我有什么氣好生的啊。”江韜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下午不是說有事跟我商量嗎?什么事情,說吧。”“后來想了想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自己做決定了。”“那跟我說說是什么事情吧?”樂符沒費什么力氣就把有人找他做家教的事情講了一遍。江韜想起來前段時間樂符總是說著無聊喊著要出去的,現(xiàn)在右手的骨折也好的差不多了,就算出去應(yīng)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想去的話就去唄,只要別太累著自己就好。”江韜自認(rèn)為這個回答應(yīng)該還是比較合著樂符心思的,誰知樂符就哼了一聲,說:“我才不去。我|干嘛要帶著傷去給別人做勞動力啊?你是不是不想看我呆在這里?。窟€是你破產(chǎn)養(yǎng)|不|起我了?”江韜被樂符這小脾氣激地笑了一下:“你嘛,就算破產(chǎn)了也還是要養(yǎng)的,養(yǎng)|不|起再賣了?!?/br>“哼,那還是趁現(xiàn)在能賣個好價錢的時候趕緊先拋出手了吧?!?/br>不過江韜也不傻,知道樂符究竟是哪里不痛快了:“是不是最近我太忙沒什么跟你交流,你來找找存在感?。俊?/br>樂符笑著把手中的雜志往江韜懷里一扔,站了起來:“去你的,少臭美了你?!?/br>“好好好,我臭美,我臭美?!苯w也站了起來,親了親樂符,“都是我不好,讓我家|寶貝兒寂寞了。讓我想想今晚怎么補償比較合適?!?/br>樂符欲拒還迎地推了推江韜,但是沒推動。大年三十那天,江韜終于休息了。因為之前江韜就已經(jīng)告訴過樂符,過年的時候要帶他去別的地方。所以那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