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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站著喝水,半點狼狽不顯,著實與一般大夫不一樣。要是一般的弱雞大夫,早就趴下了,能不能自己喝水還是一說。這功夫是要每天花費很多時力去練的,而這醫(yī)術(shù)也是要花費時間去學的,畢竟精力是有限的。像潘越這樣的女子便是學了功夫,便沒有在女紅和琴棋書畫上花半點時間。而面前這位大夫,看著醫(yī)術(shù)不凡,再看那下毒的手段,也能猜到有幾分內(nèi)力,兩者兼顧能有這樣的程度已讓潘越很是佩服了。潘越將水囊扔給夜隼,又摸出兩個碎銀一并扔過去:“剛經(jīng)過的村戶那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br>夜隼看了看薄言,又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什么危險之后,拿過薄言手里的水囊便走了。“坐下休息一會?!迸嗽降?。薄言挑了塊光溜的石頭,坐了下來。抬眼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潘越早已沒了身影。薄言一邊按揉了幾個xue位緩解疲頓,準備靜坐調(diào)息,一邊暗嘆自己的不濟,連一個人走了都沒發(fā)覺。靜坐下沒多久,便見潘越便抱了一大把枯樹枝過來了。原來是撿柴禾去了,薄言微微斂了斂眉眼,有些不好意思。薄言收斂氣息起身,要接潘越手里的柴禾,卻被擋了。“坐著休息吧。”潘越熟練地將枯枝支起來,點了火。薄言越發(fā)不自在起來。這蘭煜的姬妾是多能干啊,帶著人跑了一天不說,還立馬生火什么的不帶喘氣的。女兒家家不在內(nèi)院待著,一出門便強過男子,即便是薄言這樣略有武功的男子也是汗顏的。“怎么?”潘越看了一眼薄言,道,“有何不妥?”薄言抬眼看了一下潘越,搖搖頭:“你不必如此辛苦,王爺自有人會竭力去救?!痹诒⊙匝劾铮嗽阶鳛榧ф?,完全不必這樣去救人。要救人也會有皇上派出的人,或者王府中派出的人去救,實在無需一個姬妾去救。“是不是覺得姬妾應(yīng)當在后院之中,不該如此拋頭露面?”潘越淡淡一笑。她知道夜隼肯定將她身份跟這位大夫說過了,否則也不會這樣一副表情。薄言雖有些汗顏,卻也不認為女兒非要拘守在內(nèi)院一方。他沒有說話,只因為沒有評價別人的習慣,特別是蘭煜的姬妾。“不拘泥于一方,自當眼界開闊?!北⊙詻]有直接表達認同或者反對。“不愧是王爺?shù)呐笥?,見識也與一般人不同?!迸嗽降恍Γ笆郎夏凶佣嗍遣粷M女子拋頭露面,我本以為除了我爹爹不會有人這般縱容我?!?/br>薄言抬眼,看著跳躍的火焰沒有說話。他并不愿意聽接下來的話。要從另一人的口中,聽到自己愛的人有多縱容另外一個人,這需要多大的度量。“在成親之前,我偷偷逃離出京過。”潘越又撥了撥火,“你看,這生火還是那時候?qū)W會的呢。為了避開爹爹的尋找,特意走偏僻的路。不過,還是被我爹爹找到了?!?/br>薄言看了看潘越,不知她為何妥協(xié)。“我爹爹說真不愿意嫁,他便去求皇上。他情愿一家冒著獲罪的危險去求皇上,也不愿意看著自己的女兒有家歸不得,一輩子躲躲藏藏?!迸嗽降?,“我才明白,我已被爹爹慣得如此自私。我攔下爹爹,決定嫁為王爺?shù)募ф??!?/br>薄言看了看潘越,沒有找到一絲委屈。“陰差陽錯下,我與王爺打過兩次架,王爺卻沒有怪罪于我,還準我出入府院的自由。”提到蘭煜,潘越的眼底里漾起淺淺笑意,“這樣,便是我要親自去找尋王爺?shù)睦碛??!?/br>“咳咳……”夜隼在火堆旁坐下,將干糧水囊分給薄言和潘越。內(nèi)力深厚的人自然是將之前一些話都聽進去了。夜隼心里暗暗扶額,來的真不巧!這潘越并不知道王爺與薄大夫的關(guān)系,知道的話還能這樣一起去救王爺嗎?薄大夫聽了這些話一氣之下返回京都,自己也不能前去尋找王爺,只能回京都保護薄大夫了。薄言并沒有如夜隼想的那樣,一氣之下返回。最初,確實是有點吃味。但聽到潘越去救蘭煜的理由并不全是兒女情長,心里便又是好過了些。他薄言愛的人自然是好的,為皇上竭智盡忠,與好友肝膽相照,對下屬賞罰分明,對愛護的人體貼尊重。這樣的人值得相與的人拼盡全力去救。涼了的蒸餅有些發(fā)僵,雜糧面的更是帶著些發(fā)硬。薄言將蒸餅掰成一塊一塊,一點點塞進嘴里,就著水咽下去。他要盡力多吃一些,保存體力去找蘭煜。在薄言努力咽蒸餅的時候,夜隼從背后拔劍躍到薄言身后,與突然來襲的黑衣殺手打了起來。而同時,潘越已拉起薄言擋在身后,一手持劍對上身后來襲的殺手。薄言手上只有銀針,而沒有武器并不能對上那些拿著劍的殺手,便任潘越拽在身后,努力不拖累。薄言想飛針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夜隼被三四個殺手圍攻,在其間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而潘越對打的兩三人也是極力避著薄言。看來,這應(yīng)該與之前一批是同一批,知道自己會下毒飛針。潘越擋了一劍,向后微側(cè)了一下身體,而薄言順勢偏了偏身體。瞬息間,薄言眼眸一抬,在偏過身體的瞬間,又順勢從潘越身后移到潘越并肩。對面的殺手眼睛一亮,持劍劈向沒有遮擋的薄言面前。潘越在薄言離開自己身后的那一瞬間便心一慌,自己那一側(cè)身的力度不該會將薄言撞到身旁,而薄言卻這樣甩到面前,那一刻有一點懵了,她知道薄言手里沒有刀劍,不能直面殺手。而殺手直面劈向薄言的那一刻,潘越正對著其他兩個攻向自己的殺手,□□乏術(shù)。在那咫尺之間,薄言袖間飛出一道銀光,直扎那殺手眉心。那殺手在薄言面前意外地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其他殺手在意外之間,被夜隼和潘越打地漸漸失去了勢頭。薄言并肩在潘越身邊,終于有空檔彈出一枚藥粉丸,粉末還未散開,幾位殺手便立馬消失在夜色里。“這么怕我下毒?”薄言失笑。夜隼離自己有幾步之遙,薄言才不敢下藥。彈出的藥粉丸只是一顆最平凡不過的迷藥,想用來分散殺手的注意力,好讓潘越利用破綻殺敵。沒想到殺手們一看薄言出手下毒的架勢,就逃地好似有洪水猛獸般。“怎么回事?”夜隼自然是對這迷藥沒反應(yīng)的。“他們怕我下毒唄?!北⊙詣傉f完,潘越便倒了下去。夜隼微微一愣,看了看潘越。“這么普通的迷藥都會中招?”薄言看著潘越詫異,又立馬明了,這姬妾武功雖好,卻到底是不能跟殺手比。殺手能扛過一般的迷藥和毒,但是潘越不能。薄言彈出藥粉丸的時候,也是抱著一試的心態(tài),沒想到這些殺手對自己的下毒功夫比他想象的還要怕。他拿出水囊淋了些在潘越臉上,拿出顆藥丸塞到她嘴里。“大夫威武!”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