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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別笑別笑,別理他——哎,我再問你啊巧、巧珊,也就是說,江湖上關(guān)于你的傳言:‘天生嫵媚、七竅玲瓏心’,是假的;” 戴巧珊:“假的!” 主持人攤著手,手心朝上,先按下大拇指,再在大拇指上按下食指:“好,剛才還說,跟段導(dǎo)關(guān)系好——但因為他‘中央空調(diào)’、專職‘備胎’——所以也是假的!” 觀眾笑,戴巧珊:“假的!” 主持人按下中指,表示“三”:“一入戲就出不來,也是假的!”戴巧珊點頭,主持人樂,“敢情我們今天是‘打假’來了——總不會你現(xiàn)在拍的戲也是假的吧?” 戴巧珊一頓:“什么戲?” 主持人愣了愣:“剛才介紹你的時候,江哥發(fā)來微信,特別要求介紹的——” 戴巧珊笑起來,用一種明晰的眼色說:“沒拍戲啊,我最近在跟江哥談戀愛!” 主持人:“嗨!這不就是‘進去了’、‘沒出來’嘛!” 全場哄笑,又一波掌聲響起。總控室通知“材料夠了”,這一次,段正業(yè)真正跟著所有人舒心笑起來。 他心里那個勒得最緊的套子,終于松開,脫落,消失不見。 第52章 暗力 節(jié)目錄完后,節(jié)目組總導(dǎo)演在后臺等著,滿臉笑容說:“這期質(zhì)量可以!段導(dǎo),你們這一部分特別好!沒想到等了5個小時,你們的狀態(tài)絲毫沒受影響……” 人們被他夸得滿臉紅光。這時已到半夜12點,總導(dǎo)演號召“吃個宵夜”。在場沒人說不,齊齊歡呼一聲,露出興高采烈的樣子,連忙換衣服去。 在“此情”原劇組的人們跟上甲方爸爸,攥足精神開刷大夜的時候,編外也有非這個劇組的人,為了差不多同一件事沒有合眼。 其中,最不相干的,莫過于呼延晴。她卻是最早看到段正業(yè)他們在里表現(xiàn)的人之一。 幾乎是現(xiàn)場粗剪完成后,她就在手機另一端看到了。 全黑的臥室內(nèi),盯著屏幕上頻頻引發(fā)場外笑聲的戴巧珊,再看看旁邊段正業(yè)那看似放松,實則隨時準備“救駕”的模樣,呼延晴臉上向來掛著的笑意逐漸干涸。 拖著進度條連看三遍后,屏幕光照里,她的臉色已經(jīng)相當不好看。 這是他們錄的第三個節(jié)目了。 前兩次是單獨訪談,誰都可以無驚無險做好;本來是最可能出紕漏的那個。因為它場面最大,又是集體訪問,還有游戲環(huán)節(jié)——這些,都不是戴巧珊或者段正業(yè)的擅長項。 她本來期待他倆的鏡頭被剪得一秒不剩,沒想到這粗剪版里,他們因為沒有明星的包袱,反而成了帶節(jié)奏的人。 呼延晴皺著眉,抿著嘴,呼吸的聲音都聽不見。 “您這是何苦?自個兒找罪受?!?/br> 驀地,身邊的暗黑空間中傳出一聲意料外的勸慰。是個成熟男人的聲音。 呼延晴沒動。那人接著勸:“明兒一早您還有個會,再不休息該有黑眼……” 話沒說完,呼延晴飛給他一記白眼,那人一下就住了口。 呼延晴冷笑了一下,回頭繼續(xù)看手機,隨口說:“阿忠,你幫我找一個人——”她說了個名字,接著道,“得快,否則,”她晃晃手機,“這丫頭指不定得火——那,最近一段兒,我就沒得玩兒了!” 被稱作“阿忠”的男人,本名其實叫“紀嘉明”。他默了一下,先說“好”,一秒后又說:“您為什么這么在意他?別人不行嗎?” 呼延晴:“別人?”她大笑起來,挑眉問,“你想說,你?” 黑暗中,紀嘉明不做聲。 呼延晴嫌棄,笑盈盈反問:“你干嘛又非要把自個兒跟他比?不跟他比,你,”她用悄悄話的氣音說,“還是很好玩兒的!”說著,她按滅手機丟到床頭柜,招呼道,“別賭氣了,今兒賞你,來吧!” 第二天一早,華曼睡醒,摁亮手機看時間,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私人微信有人來加好友。 請求時間是前一夜凌晨2點多,備注是“‘醉九州’二當家的助理”。 華曼呆了一下——她的這個號,只有圈外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知道,這個“醉九州二當家”是什么鬼……誒?等等!不會就是那個“醉九州”吧? 滿腦子問號,華曼偷偷看了眼臥室門鎖,又猶豫了一陣,終于按捺不住好奇心,點了通過。 對方立馬發(fā)過來一句文字信息:“請問您現(xiàn)在方便說話嗎?” 華曼一怔,在對話框里輸入“您哪位”,想了想,刪掉,又輸入“什么事”,正要發(fā),對方已經(jīng)追了第二句話上來:“很重要的事。您方便嗎?” 華曼手一停,又下意識偷偷看了眼臥室門?;剡^來想了想,又把那句“什么事”刪了,發(fā)出一個“==”。然后,她把手機從振動調(diào)成靜音,塞進被窩,爬起身,打開門出去。 這是她的住處,但戶主名并不是她。這套三室一廳,外部隔音極好,用嚴昶的話來說,“殺個人都聽不見”;內(nèi)部隔音卻極差,不知是否也是嚴昶的有意安排。 主臥室里,住的是錢幻兒。 華曼過去小心翼翼敲了敲主臥室門,里面?zhèn)鞒鲥X幻兒一聲壓抑的驚呼。接著聽到乒鈴乓啷一陣響,有人赤腳飛奔,剎不住車嘭地撞到臥室門上。 接著,門開了一條縫,看到是她,滿眼驚恐的錢幻兒還不敢聲張。 華曼輕聲:“昶哥在?” 錢幻兒頓時放下心來似的大喘一聲,猛地拉開門,用一種近乎哭的瘋狂笑容擺手:“沒,沒有……我……”她下意識探頭往門外客廳掃視一眼,確定外面除了華曼沒別人后,重新大喘一口氣,顫抖著笑起來,接著說,“我剛以為是他……嗨,起晚了,對不起啊妞兒,我這就起……噢,對了,你找我什么事兒?餓了吧?” 她邊問邊轉(zhuǎn)身回去,當著她的面,飛快脫下嚴昶給她買的性感睡衣,從里至外一件件穿上便于活動也便于見人的正常衣服。 這些都是錢幻兒的角色和“工作服”,她需要按時在伺候嚴昶和服務(wù)華曼之間轉(zhuǎn)換。 嚴昶并不常來,突然過來也不會提前說。但只要他出現(xiàn),錢幻兒沒有按照他規(guī)定的時間表準備好——上床后完全是他的,到起床點后,她主要是華曼的——他就會大發(fā)飆,讓她倆都不好過。 所以,今早上她稍微睡過了一點兒,沒被嚴昶撞見,她就像撿了條命似的慶幸,并立即讓自己“歸位”。 華曼同情地望著她,但什么也沒安慰。單是點點頭,撒嬌腔輕聲說:“姐,我今兒早上想吃天橋那家的燒餅……” 錢幻兒頓了一下,眼里透露出明白什么的樣子。但她也什么都沒說,猶豫著點了點頭:“還有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