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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只要他不再過問那些過去。我都奇怪了,他們是做過共犯還怎么的!” 賓少祺:“誒,還是害命那種!” 宋星文皺眉點頭:“那位呼延老板呢?也不行?——還有誰知道當年那些事?她家里?” 賓少祺想起來什么似的,右拳往左手心啪地一撞:“對了??!” 宋星文調(diào)過視線,確認:“她家里?” 賓少祺回過神:“不是——她家里人我就聽她提過一次,說要換套大房子什么的。我們近距離接觸她這一個月,也沒見她家里人的影兒。他們好像從10年前,‘白花’事故之后,就讓她一個16歲的小丫頭搬出來了。房租這么多年都是段導在供。呵,父母心大,貌似折了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江凱旋不動聲色看了看賓少祺,宋星文則點點頭:“跟我猜的差不多——那你剛才說什么‘對了’?” 賓少祺露出賣關(guān)子的笑,打岔道:“唉,反正,段導、她家、還有那個現(xiàn)在可牛可牛的呼延姑奶奶,你找不上人家,找上了也沒什么卵用!咱還是各自想點兒別的轍吧!” 宋星文:“喂!大哥!” 賓少祺起身往門邊溜:“甭咬著啦!還有急事兒,下回聊??!” 第42章 爛賬繼承人 賓少祺說走就走。他胸有成竹,一心奔謎底。不料,在出電梯經(jīng)過大堂的時候,他瞥見一條熟悉的身影從休息區(qū)站起來。 那人戴著藍色高爾夫球帽,上半身同色Polo,下半身白色長褲,一副似乎從球場中途溜出來的模樣。要是不看臉,外人絕對想不到這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 看到賓少祺,他遠遠就開喊:“哥!”并快步走過來。 賓少祺雖然早就掃視了他幾十遍,但仗著自己戴著墨鏡,他假裝自己根本沒朝那人看過。不但“看不見”,耳朵還“背了”,繼續(xù)面無表情,沿著最初的路線,一步?jīng)]頓,往大門外去。 然而,對方一陣小跑,已經(jīng)貼了上來。頗用了點力氣想攔他:“哥!” 賓少祺依舊把對方當空氣。他知道他從不單獨出現(xiàn),周圍還有好幾雙眼睛在圍觀這一幕。賓少祺也暗暗使力頂開靠近他的這名青年,自顧自往外沖。 大門近在眼前,青年急了:“哥!下周六家里團聚,爸讓你回……” 他邊說邊干脆從正面堵住賓少祺的前進方向。于是,賓少祺怒了。他一把掀開他,打斷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家”字,低聲喝道:“滾!!” 出門,攔車,一氣呵成。 賓少祺去的地方就在朝陽門邊上,天行SOHO里的“工場娛樂”。 前臺看到是他,忙站起身笑著招呼:“Gee哥!” 賓少祺理都沒理,直沖里面一個房間。門也不敲,直接旋把兒推開。屋里幾個人,站的站,坐的坐,像是在開會,看到賓少祺,都愣了。 嚴昶反應最快,驚訝之后一副笑臉:“喲,這是,大稀客呀!” 他還想寒暄什么,賓少祺朝他,以及沙發(fā)上呆住的華曼揚揚手機:“解釋一下吧!” 嚴昶眼神一陰,笑不動了:“解釋什么?” 房間響起窸窸窣窣聲,賓少祺瞄了眼,剛才開會的人,除了華曼和錢幻兒,都自覺撤了。于是屋里就剩下他對立面這黃金三角搭檔。 賓少祺也不多說,按開播放。 “‘……通話中?你……’‘他們不想錯過這種好戲!’……” 這三位臉色通通白了。賓少祺按暫停:“光聽聲音就很有場景感吧?你們要看視頻,也在!”他笑笑,“華大小姐嘴撕戴巧珊,每一幕,都清清楚楚!” 華曼滿眼慌張,一聲不敢響,求救望向嚴昶。 嚴昶微微活動了他僵硬的臉,露出一個跟哭似的笑容,幾秒后,他竟然說:“沒錯!不過……戴老師因為幾句話就崩潰昏厥,也在里面。您總不至于把她每一幀都剪了吧?” 賓少祺咬咬牙,認栽似的點點頭,抬手指著他,回頭沖華曼說:“看見沒?”他看回嚴昶,“你丫可真是壞透心兒了!” 嚴昶輕松下來,笑得妖媚:“謝您抬舉!其實您誤會了,小曼那是跟戴老師開個玩笑,逗一樂子!您太認真,小事兒鬧大,多傷筋動骨啊!” 賓少祺收回手機,閑閑劃幾下,也不再秀給他們看了,自己讀上面的名字:“張大虎,李鳳嬌,‘皇城影視娛樂公司’,”他冷笑,“這名兒起得!”他回眼看臉色頓時比剛才還要灰土的三人,“那輛破面的里,還有倆名字暫時沒問到。不過,既然是這張、李二人牽的頭,他倆肯定認識?。 ?/br> 三人語塞。 賓少祺:“要我詳細說嗎?這張大虎、李鳳嬌可是局子里的老面孔了,開了這家什么狗屁‘娛樂公司’,專門騙圈兒外那些想進娛樂圈做明星夢的人。說是什么‘表演培訓’、‘明星孵化一條龍’,結(jié)果呢,假模假式讓那些素人到他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寫字樓里,簽合同交‘學費’、交‘押金’,完了把人家一車拉到楊宋那邊的村兒里,養(yǎng)起來,繼續(xù)騙錢!把人都榨干了才放!那片兒的民警看到他倆就恨得牙癢癢!呵,要不是他們詭計多端,早早把那些人簽的合同騙回去,沒了證據(jù),他們那伙人早進去了!”他冷笑,“跟他們合作,真有你的!” 嚴昶沒滋沒味笑笑:“什么‘合作’?我怎么聽不懂?不會連這個,您也有視頻吧?” 賓少祺晃晃手機,揣進兜里:“你說呢?昨晚上我可是為這事兒耗了小半宿——你們有沒有聽過‘天眼’?你們跟張大虎他們,從哪條路接的頭,什么時候給的錢,他們什么時候堵的戴巧珊,堵到了哪條路、哪輛車里,車牌號多少,堵了多久,怎么把她丟回的路邊,事后又是怎么跟你們‘開碰頭會’的——要多少有多少!” 嚴昶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再開口時,他的聲氣已經(jīng)軟了。 他小腳媳婦似的顛顛兒跑過來,挽住賓少祺的胳膊:“祺哥,您門路也忒寬……哎呀,您氣場十足,把我們這幫凡夫俗子魂兒都震碎了!您請坐請坐,小曼,快招呼你Gee哥呀!……” 他嘴抹了油似的,瞬間彈出一堆甜言蜜語;而從賓少祺一露面,就嚇傻了似的兩個女孩,這時也奮力活絡,對他展現(xiàn)出夸張的親熱和甜姐兒笑。 一幫人拉拉扯扯,等賓少祺眼前終于消停點兒時,他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面前出現(xiàn)了一杯新沏的茶;左右兩邊分別坐著笑得青筋凸起的華曼和錢幻兒,她倆都親親熱熱緊貼著他,領(lǐng)口不約而同拉低,領(lǐng)口附近的部位則緊緊貼在他的胳膊上;給他沏茶的嚴昶一臉魅惑笑,在茶幾對面,伏低半蹲半跪,說:“哥,您有什么話兒,您盡管開口!” 賓少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