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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線索。王姨娘的不幸卻是值得同情,但這卻不是她為了自救而陷害她人該做的的,無論如何她都是一個母親,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為了一個不值當?shù)挠H人犧牲未出生的孩子,這種事在我看來不是一個母親該做的。但我們只是個外人,我只要把了解的一切說出來,還付姑娘一個清白,其他的還是清河伯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也能功成身退?!?/br>林明錦長嘆一口氣,每件事都有他的無奈,那王姨娘犧牲了一切只是為了護住唯一的弟弟,而他卻是不得不破壞他的計劃,這是林明錦的官職讓他必須要做的。清河伯大公子沒料到這種好事會掉在他的身上。自從知曉了真相之后,清河伯大公子對付子馨這個meimei是狠到骨子中,原本以為上次能讓毀掉這個meimei的名聲,沒料到這個meimei卻是翻身,暫時逃過了一劫。付公子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對付付子馨,但他名義上是清河伯的繼承人,但在內(nèi)院里面卻沒有什么得用的人,之前母親留下的人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被付子馨母女兩個給全都清理出去。在內(nèi)院沒有人手的付大公子只能強忍著恨意,卻沒想到等到這個機會。那王姨娘在清河伯后院可是一號人物,很的清河伯喜歡。眼下她懷有孩子,將來若是出生對他也有威脅,如今倒是能用這個把柄直接解決了兩個威脅。付公子之前能被付子馨玩弄在股掌之中,本就不是什么太聰慧的人,強烈的恨意讓他縱然知曉對方幫助他定有所圖,但卻還是選擇了按著對方的意思去做,才有了接下來的一切。而被威脅的王姨娘別無選擇,當初母親病重的時候牽著她的手把弟弟交到了她的手上,當初她在母親身邊許諾會照顧好弟弟的。在母親過世之后,王姨娘的人生中只剩下了這個弟弟。她用盡了一切手段為弟弟撐開了一片天,讓弟弟能平安的長到今天,眼下弟弟還沒有成婚,若是被廢了命根,王姨娘不敢再想下去,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否則她要將來百年之后如何要和母親交代。無從選擇的王姨娘只能按著付公子的意思去做,才有了接下來的一切。第49章態(tài)度清河伯府的大廳中,這一日當事人全都集中在這里,聽著林明錦在講著一個發(fā)生在他們身邊的故事。王姨娘在故事開端的時候就已經(jīng)花容失色,明白大勢已去,努力的提醒自己要撐下去,不要就這么倒下。這個結果,其實王姨娘也有心理準備,在她答應下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心存死志,死亡對她來說并不可怕相反還是一種解脫。這段時間,王姨娘想了很多很多,她其實很早的時候就知道她那個弟弟已經(jīng)被人寵壞了。母親不在,父親的續(xù)弦她的繼母,對弟弟的態(tài)度一直是寵養(yǎng),弟弟能走到今日全都離不開這個繼母在后面的諄諄教導。王姨娘也是知曉這些,但卻無力回天,畢竟她已經(jīng)出門,無法再親自教導弟弟,明知曉弟弟有各種各樣的毛病,但王姨娘永遠也忘不了母親去世的時候,她曾發(fā)下的誓言。如今為了這個弟弟,她已經(jīng)犧牲掉了盼望已久的孩子,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已經(jīng)盡力了。從孩子流掉的那一日起,王姨娘每晚都做著重復的噩夢,夢中孩子的哭泣的質(zhì)問讓她一次次從睡夢中驚醒,淚流滿面。比起王姨娘的泰然自若,清河伯世子付大公子卻是心虛的暴跳了起來,還沒有等到林明錦講完,就直接開口反駁道,“一派胡言,真是一派胡言,這個故事毫無道理,我們沒有這個時間去聽這些什么故事,若是沒事的話,我那邊還有些事,就先離開了?!?/br>付大公子心中有鬼,只想著打斷林明錦的話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卻不知道這種冒失的舉止讓他越發(fā)的引人懷疑。果然還沒有等到其他人開口,清河伯就冷著臉,望著付大公子的眼中冰冷沒有半點溫度,“孽子,還不給我閉嘴,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地方,若是讓我知曉你真的做了什么虧心事,就不要我這個做父親的不講情面,我們付家容不得這種對親meimei下手的人出現(xiàn)?!?/br>清河伯這一次是真的懂了前所未有的真怒。以前的事雖然丟臉,但卻還在清河伯容忍的底線之內(nèi),比起這件事是付大公子所為,若是能選擇,他更愿意真的是付子馨嫉妒下手,女兒如何重要,也比不上嫡子。更何況這個女兒的名聲有損,將來也不一定會聯(lián)姻到什么好人家,給清河伯府什么幫助。至于付子馨之前出的點子,開的鋪子給清河伯府賺了多少的銀兩,這種事清河伯自然也沒有忘記。這個女兒有很多小聰明,若是名聲壞了,他們清河伯府也不介意多養(yǎng)她一輩子,留著她那么銀子自然滔滔不絕進入他們清河伯府的口袋之中,而不會隨著付子馨出嫁,便宜了其他家。也是動了這個心思,清河伯才會好似不在意的把事情推到了京兆府那邊。但他沒料到事情會風云變幻到眼下這個難以收拾的地步,還了女兒的清白,兒子這邊卻成了罪魁禍首。清河伯一時間恨不得一巴掌抽到長子的臉上,他聰明了一世,怎么會生下這么一個愚蠢的東西出來。清河伯府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處理,都是清河伯府的內(nèi)務,林明錦一個外人自然不便于參與太多。在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人證物證全都展示了一遍,又得到了王姨娘和身邊丫鬟親口承認了之后,林明錦就告辭離開,沒有注意到付子馨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久久沒有轉(zhuǎn)移的目光。“大人,我們就這么走了,不用把這一切寫成文書,讓付大公子簽字畫押?”林明錦的隨從跟著對方走出清河伯府之后,遲疑的開口道。按照他們京兆府辦案的程序來看,破案之后要畫押認罪,他們這邊只把經(jīng)過講了一遍,就離開是不是有些不合規(guī)矩。“這樁事歸根到底都是清河伯府的家事。一個未出生的嬰兒按照律法來說也不能按照成人來看,我們京兆府參與在其中也是一個偶然。如今我們已經(jīng)弄清了真相,也盡到了使命,剩下的事已經(jīng)是我們不好處理得了。眼下我們退出去,無論最后結果如何,我們京兆府也沒有關系。大人那邊也是這個意思,不要牽扯到京兆府的身上?!?/br>林明錦聽到隨從的話,開口解釋道。這種事若是能選擇,自然不愿碰到,但他們眼下無從選擇,也最好就做到這一步,剩下的事就已經(jīng)不是他所能決定的,雖然他已經(jīng)猜到大致的走向會是如何。這起案子從始至終都并不復雜,林明錦唯一疑惑的只是背后的人是誰,他的目的是什么,對于從付大公子那邊了解答案,林明錦不抱有任何的希望,那個一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