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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也沒有說。說實在的,第一次見面總是沒什么話可說。再說了,他一個除了關注弟弟,便沒有和誰有太多的交流的鬼,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當別人問的時候,才會說上一些。等廚房的動靜小了,張大廚才在廚房里吆喝一聲,談話的幾人停止談話,便去后廚端飯菜。也許是因為蘇夏第一次上班的緣故,大家對于蘇夏都很熱情,連平常晚上不吃飯的幾人都吃了一些。蘇夏倒是餓慘了,吃了不少,體力恢復了很多。等蘇夏向幾人道別領了當天晚上的工資二十元走出店門,便開始漫無目的的在街燈下游蕩。其實蘇夏知道,以現(xiàn)在的科技,想找到一個人很容易,有監(jiān)控,根本沒辦法隱藏。所以,他走路基本上都是走攝像頭的死角。晃悠了很長時間才走到一處靜謐的公園,找到一處避人耳目的大樹,直接竄了上去。等他爬在樹干上,便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再次醒來已是清晨。早早在公園的公共廁所洗過臉,用那僅有的二十塊錢買了一些日常用品帶去工作的面店。最開始的時候,店里人有問過蘇夏的穿著。蘇夏都是隨意回答。不過因為他在后臺洗碗的緣故,所以,穿成不像打工仔的衣服也沒誰再說什么。如今來店里之后,在洗手間洗漱倒是讓李媽看了許久,最主要原因是他根本不會刷牙,刷牙看著實在別扭。現(xiàn)在的蘇夏腦袋聰明,每一件新事物雖然從來沒做過,只要稍微學一下便會了。其實蘇夏還在考慮一個問題,從昨天開始他一直沒有洗澡,今天晚上回去找個地方洗澡順便在那里過宿,洗澡加住宿一晚上估計五十塊是夠了。忙碌的一天就這么過去,沒有人來找蘇夏,媒體上也沒有報道關于蘇夏失蹤的消失。蘇夏在想估計三人在互相猜疑誰藏了他或者說覺得他一個人在外面也沒什么關系或者說他們找錯方向了?蘇夏如愿找到一處洗澡的地方洗了身上的污澤,晚上睡在那里過夜。一夜醒來整個人舒服很多。他覺得如果這樣恢復下去,明天肯定能恢復到原來的程度。這樣讓弟弟醒來也沒什么,不過,他得時不時的出現(xiàn)在弟弟的身體里以防萬一弟弟被蘇放他們吃掉。又是平穩(wěn)的一天過去,蘇夏依舊在洗澡的地方過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現(xiàn)在的蘇夏沒有醒來,醒來的是真正的蘇夏。蘇夏醒來看著昏暗的洗澡間有些茫然,這里是什么地方,他一看便知道,可是,他在怎么會在這里?他記得他和祁遙進行了婚禮,在那之后便是一片空白。如今在這里,讓他覺得一陣恐慌。到底是問題出在那里?蘇夏拖著疲憊的身體下床,出了洗澡間,對著前面柜臺打掃的阿姨更加茫然。他不應該來這地方。蘇夏猶豫了一下喚了正在抹桌子的阿姨一聲,“阿姨?”阿姨停下抹桌子的動作看向蘇夏,見蘇夏一身好衣服變得像抹布一般,有些不愿搭理,還是應了一聲,“怎么了?小弟?”蘇夏完全沒看明白阿姨投過來的不明視線,“我想問一下我是怎么來這里的?”阿姨直接翻了個白眼,“你怎么來這里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要是收拾好了,快走。別待在這里影響我生意?!?/br>因為有客人來,阿姨沒工夫招呼蘇夏,便是明顯的趕人。蘇夏走出洗浴中心,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他還算有些印象,雖然離學校很遠,坐公交車四十分鐘便可以回去。蘇夏摸了摸口袋,里面手機還在,只是已經(jīng)沒電,呈現(xiàn)關機的狀態(tài),除了手機之外,還有十塊錢。蘇夏有些不明白了,一覺醒來,不僅口袋多了十塊錢,還在不明不白的地方,難道是有人帶他來這里?看洗浴中心阿姨的樣子,也不像有人帶他來?那他到底是為什么會在這里?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回學校,首先是他得有零錢,他拿著那十塊錢去便利店買了一瓶水。在付款的時候看見桌上臺歷顯示的日期,完全怔楞住了。怔楞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怎么毫無印象,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幾天,還有就是再過兩天學校就要答辯,他論文還沒寫,還沒讓導師看?他這要是比不了業(yè),大四還得再讀一年。在收銀員將九塊錢遞給蘇夏之后,蘇夏快速出便利店去了站點。蘇夏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論文的事情。他其實很怕論文會改很多遍,導師不通過,然后無法答辯,再然后無法畢業(yè)的情況。蘇夏一直在學校都有聽課就是不認真,把心思都放在玩游戲上。如今就剩兩天時間,他論文一點動靜都沒有,以前是純粹拖延時間,現(xiàn)在倒好,莫名其妙從祁遙房間醒來過去了幾天時間,如今又是莫名其妙過去幾天時間。他要是還不寫論文,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蘇夏一直不認為他會一遍寫好論文,這是他以前各種抄論文的結果,但是,蘇夏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寫論文根本就是小意思。蘇夏坐上公交車之后,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馬飛去學校。不過,他再著急也沒有用。等他下公交車快步走到宿舍樓,再走到宿舍門前,推開宿舍門的那一刻,有兩只兇神惡煞的鬼盯著他,啊,不是,是蘇放和寧輝兇神惡煞的盯著他,讓他實在費解。而坐在桌子旁邊,悠閑交叉著腿坐著的祁遙溫柔的笑著看他。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壞了?到底怎么回事?蘇放見蘇夏進來,想說什么又沒說。倒是祁遙站起來走向蘇夏,很自然的拉著蘇夏的胳膊,蘇夏心驚rou跳的看向祁遙。祁遙用手擦了擦蘇夏的臉,擔憂的問:“這幾天去什么地方了?”“……”蘇夏自己都不知道根本沒有辦法回答。祁遙見蘇夏不說也不再問,而是說:“夏兒,我問你一件事兒?”“嗯?”蘇夏疑惑。“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什么地方不對勁?”蘇夏搖頭。各懷心思的三人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祁遙繼續(xù)問:“你還有其他特別關心你的死去的人嗎?”蘇夏瞪大了眼睛,他的確有一個死去,且是特別關心他的人,是他的哥哥小夏。可是,祁遙怎么知道?在蘇夏瞪大眼睛的時候,三人了然,也放心了。蘇夏身體里出現(xiàn)的估計就是死去的那個人的靈魂,并不是什么人格分裂。祁遙皺著眉頭繼續(xù)問:“那人是誰?”蘇夏根本不愿提他哥的事情,因為他哥的靈魂還沒有被他喚出來,所以,將祁遙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