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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么?”“原本是有的?!鳖櫹С⑽@了口氣,“可能這會顛覆你以前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但是那確實存在?!?/br>“嗯?”楚柏笙好奇地看著黑暗里的那處。“我曾經利用,我們所說的鬼魂把一個東西交給了外界的人?!毕氲揭呀浐芫脹]出現(xiàn)的少女,顧惜朝眼神里滿是憂慮。“???那既然能傳遞東西,為什么你不傳遞消息呢?”楚柏笙疑惑地問。“因為她的靈力只能支撐從這里傳一樣我們有的東西到外面,所以...我只能把邵清給我的項鏈傳出去。”說完后頓了頓,“邵清看到項鏈就能明白一切了?!?/br>“項鏈?”楚柏笙莫名覺得聽起來有點耳熟,他想起當初自己做的那個夢,又看了看現(xiàn)在這個地下室。竟是和夢境毫無差別!“你...的那條項鏈是不是長的像一個子彈的?”楚柏笙激動地問。“對..對啊..你是怎么知道的?”顧惜朝的聲音充滿疑惑,難道先前自己見過楚柏笙嗎?“她...她把項鏈傳給了我,我當時在睡夢里,一醒來項鏈就在手上了?!背伢习旬敵踝龅膸状螇粼敿毜孛枋隽艘幌?。顧惜朝聽完后沉默了許久,“那..現(xiàn)在項鏈在外面嗎?”楚柏笙點了點頭,驀然想到在黑暗里是看不見的,就改成了:“是,我恰好今天準備研究一下。沒想到走的急就直接放在了房間的抽屜里?!?/br>說完后想了想,“我失蹤之后他們肯定會去我住的地方找,所以一定能看見,顧哥你不用擔心?!?/br>聽完這句話后,顧惜朝微微松了口氣。“柏笙,你知道為什么我會被關在這里嗎?”顧惜朝正打算告訴楚柏笙他和景邵清在一起之后的事情。“砰!”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楚柏笙看向聲音的來源,是門口!門外一個聲音傳來,“柏笙!柏笙!你在里面嗎??!!”楚柏笙聽到是景爍的聲音,顧不上胸口傳來的陣陣劇疼,連忙起身往窗口處跑去。窗口被打開,借著外面的光亮,他看見窗口處的人赫然就是景爍。但是先前的事情已經讓他心里加上了幾層的防御,走到窗邊的時候也冷靜了下來。一手捂著胸口,一邊對著外面的人說:“你..怎么來到這里的?”景爍看著他的表情,知道他可能受傷了,聲音里面帶著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疼。“哪里受傷了?嚴重嗎?你保持身體姿勢不要亂動。”“我還好,你先告訴我。你怎么進來的?”楚柏笙一字一句地說。“我做策劃做到晚上,后來發(fā)現(xiàn)你沒發(fā)信息給我。我就去了圖書館找,路上手機被摔了,遇見墨嚴亭,但是打你電話打不通。最后我去了實驗室,到了四樓右邊解剖室以為你受傷了,沒想到遇到了偷襲。之后也被關進了地下室,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管理層是有漏洞的,從每天給我送飯的人來看他們是分成了兩派。所以今天我給他們放了一些消息,現(xiàn)在他們自己內部亂了起來,沒時間管我們了。我把那個替身放倒了,一時半會不會醒來。然后我又把剛剛把逃來的路給封死了,我們趁著這個時間先逃出去,算一算舅舅他們應該已經知道我們的情況了?!本盃q一口氣把所有的經過都簡單講完了。楚柏笙眨巴眨巴眼睛,“我這里還有一個不能隨意移動的人。這樣,你出去找到你舅舅,然后告訴他這里的情況,說顧惜朝在這里。”說完之后他就繼續(xù)忍著疼痛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坐了下來,緊挨著顧惜朝。聽完楚柏笙的話,景爍在門口驚訝的一口氣沒上來,卡在了喉嚨口。過了一會兒咳咳咳地咳嗽起來,“顧惜朝..我..顧哥怎么會在這里???他失蹤五年了?在這里?”,他的語氣變得比剛剛更激動。在他的記憶里面,眾多長輩里自己最尊敬的舅舅曾在顧哥失蹤之后像瘋了似的尋找,但是最終都無果。他忘記不了舅舅在一次次的希望落空之后,眼眸里那濃重的失落和絕望。更忘不了縱使幾年過后,每每在書房里看著顧哥的照片,那永遠冷靜自持的人會崩潰到那樣的地步。mama說,你舅舅從未放棄過尋找他,整個華夏都要被他翻過來了,可是卻毫無線索。我們所有人都不敢提到這件事,害怕觸碰到他心里的那塊永遠不會結痂的傷口。可是,現(xiàn)在。顧哥就在這里,被關在距離舅舅如此之近的地方,他無法想象舅舅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反應。景爍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顧哥怎么樣??”楚柏笙現(xiàn)在倒是確定這個是景爍了,不過還是有點不放心地挪了幾步到窗口處,伸手戳了戳他的臉,感覺真實的觸感之后才放心了下來。“他現(xiàn)在是身上疾病比較多,但是人還是有意識的,只是身體很虛弱。這樣吧,你現(xiàn)在先出去,找到人再回來?!?/br>景爍皺了皺眉,“現(xiàn)在顧哥不方便行動嗎?”“現(xiàn)在他身體太虛弱了,不要亂動為好。你抓緊時間,我們在這里等你。還有,我書桌抽屜里的項鏈,記得告訴你舅舅。”說完后伸手揮了揮,示意他趕緊離開。看著現(xiàn)下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景爍只好先決定先行離開,走之前不忘叮囑楚柏笙:“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br>楚柏笙靠著墻壁,焦急地要跺腳了,“快走吧!我都聽到他們腳步聲了!”景爍深深地看了一眼黑暗的地下室,閉了閉眼睛,轉身離開。而被他堵住的那條通道,那些人花了大半個小時才清理出來,也不知道景爍是怎么做到的。剛剛和另外一派人火拼完的胡教授滿身是血的走到了地下室外面,打開了窗子,拿著手電筒掃射一遍。看到了躺著的楚柏笙和顧惜朝后放心了下來,關掉手電筒繼續(xù)往著另外一邊走去,顯然是還沒發(fā)現(xiàn)景爍已經逃出去了。楚柏笙看著剛剛落下的窗口,嗤笑了一聲,用著那種京劇腔調唱道:“人活著千萬不能作啊~你~會~有~報~應~的~~”顧惜朝倒是很喜歡他無論什么時候都能保持樂觀的性格。不像他,一開始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面呆著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份樂觀。更不要說經歷這么久的時間,他現(xiàn)在僅剩的希望不過是因為對景邵清的愛而已。想到這里,顧惜朝把手拿了起來,微微在他的頭上撫了撫。“保持樂觀是一種很好的生活態(tài)度?!?/br>語氣輕描淡寫卻讓楚柏笙倍感難受,整整五年呆在這樣一個陰冷潮濕,暗無天日的地方,單痛苦和難受怎么能夠來形容?他現(xiàn)在也只是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