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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來,汲拉著拖鞋向門口走去。隨著他的動作,身上的肌rou線條顯得更加迷人,他把門一把打開后也不看門口是誰就直接朝著冰箱走去。看了看上層冰箱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了,想了想彎腰從冰箱的下層里里面拿了一瓶牛奶出來,走進(jìn)廚房把鍋洗干凈,拆開牛奶的包裝把牛奶倒了進(jìn)去,點起火,蓋上蓋子走了出來。剛出來就看見第三次掉了自己家里鑰匙的人正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fā)看摁著遙控器,屏幕上面播放著最近的新聞。那個人白皙的脖子暴露在空氣中,有著清秀挺直的背影,黑色的碎發(fā)隨著他的動作一動一動的讓人看了心里癢癢。他邁開步子跨過沙發(fā),走上去把他抱進(jìn)懷里,像是搜索到了目標(biāo)似的唇角微微勾起,低下頭緩緩地含住了他白皙圓潤的耳垂,輕輕地吮吸著,看著懷里的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從耳朵開始慢慢蔓延到臉上的緋紅,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干脆就住進(jìn)來好了,省的你每次都把鑰匙掉掉。”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一邊的耳朵邊鉆了進(jìn)去,懷里的人轉(zhuǎn)過腦袋直接推開了他,轉(zhuǎn)過頭繼續(xù)鎮(zhèn)定地看著電視。“不要,掉鑰匙和住進(jìn)來根本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彪m然嘴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強(qiáng)硬,但是仍舊紅著的耳朵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想法,緊繃的身子更是讓人看了覺得可愛。男子眸子里面的笑意更深了,唇角快要咧到耳朵邊上了,“那也行,我住你那里就好,反正我不會忘記帶鑰匙。”說完像賴皮糖似的又湊了過去,硬是把他抱進(jìn)了懷里,用手板正他的腦袋讓他正視著自己的眼睛,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面隱藏著一絲絲的羞赧和憤怒。明明都是二十五六歲的人了還是和十□□歲的人一樣可愛,眼睛里面閃爍著小火苗的樣子讓他看了又忍不住想要...“唔?!?/br>剛要發(fā)出的聲音又被逼回了肚子里面,炙熱的吻讓懷里的人喘不過氣來,唇舌交纏之間一絲液體留了下來,懷里人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最后癱倒在他的懷里呼呼地喘著氣,男子看了忍不住又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番才放過他。“臥槽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武力值沒有你高就好欺負(fù)!我拒絕!”好不容易才恢復(fù)了過來的楚葉說,臉上帶著憤憤的表情,氣鼓鼓的臉龐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十七歲學(xué)生一般。但是邵井易完全不受威脅,反而得寸進(jìn)尺地把懷里的人抱的更緊了一些,把自己的頭埋進(jìn)了他的懷里面,惡意地噴了一口氣說:“嗯,是我錯了。那我什么時候搬過去?”呼吸噴灑到懷里人的脖子里,楚葉感覺脖子癢癢的,扭過頭避了開來,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往他毛茸茸的腦袋上拍了一掌,像是無法忍受這個人的不正經(jīng)似的:“起來!手別亂摸!說正事。”手在楚葉身上胡亂吃豆腐的人腦袋終于抬了起來,兩個人打鬧之間,忽然一陣燒糊了的氣味傳了過來。楚葉嗅了嗅,“你的牛奶煮糊了哈哈哈哈哈哈?!毙覟?zāi)樂禍的模樣讓他看了又想好好地親吻一番。不過,他挑了挑眉頭想起已經(jīng)被他遺忘在廚房里面還在煮著的牛奶,“哦?牛奶糊掉了?!闭f著就起身走到廚房里面把已經(jīng)糊掉了一些的牛奶倒了出來,萬幸還有剩下能喝的,他把糊掉了的鍋里裝滿了水就放在一邊,一邊喝著牛奶一邊走回了沙發(fā),坐了下來。修長的腿搭在了一邊,一只手端著杯子一只手把楚葉攬了過來,“什么事?”。寬大的手掌摸索著腰部,讓楚葉掙扎著想要起身。“別亂動,乖。”他暗示性地把手挪下拍了拍,楚葉僵了僵沒再亂動。“我讓柏笙替我去處理他們學(xué)校的那件案子。”帶著些許軟糯的聲音像是棉花糖一樣。一口氣把牛奶喝完放下杯子,邵井易轉(zhuǎn)過頭看向他,“老爺子同意了?”半瞇著的眼睛里面帶著點兒不相信。“同意了,他說柏笙的嗜睡癥已經(jīng)沒了,讓柏笙接觸這些也沒事,反正遲早都要遇到的?!背~帶著笑容一邊說道。看著這樣的楚葉,邵井易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下巴上摩挲著,被拍掉,繼續(xù)伸手,又被拍掉,繼續(xù)伸手。到最后楚葉也懶得理他了,隨他去吧。不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皺了皺眉頭,“說起來這件案子也沒什么怪異的地方,為什么景邵清會跑來讓你插手?”娃娃臉上滿滿的是不解。邵井易笑了笑,擺了擺手,“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讓我們插手,至少得了他一個人情,我們賺了就行。”說完后又吧唧在他臉上啄了一下。楚葉一下子炸了毛,跳了起來,“臥槽我告訴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哦?那可不行,這個不能聽你的?!闭f完后邵井易站了起來逼近楚葉,隨后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到最后房間里面只剩下曖昧的□□聲。等楚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全身的酸痛感覺讓他不得不取消下午去T大的計劃,看了看睡在自己邊上的罪魁禍?zhǔn)住?/br>忍不住地伸出了手對著他的腰掐了一把,身邊的男人也醒了過來,帶著狡黠笑容的眸子滿是笑意。“怎么,寶貝我沒有滿足你?沒事我們可以繼續(xù)。”說著就要把楚葉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再次扒下來。“住手!麻蛋邵井易你再亂動一個月都不要滾來我那!”見楚葉是真的發(fā)飆了,邵井易也不逗他了,伸手把懷里人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不逗你了,再睡會兒覺?!?/br>說著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懷里人的腦袋,剛剛理完頭發(fā)的腦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楚葉靠著覺著還挺舒服,就沒再亂動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啊,這件案子看起來雖然有疑點,但是和我們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只要再仔細(xì)查一查應(yīng)該就能知道自殺動機(jī)的案件為什么非要交給我們?”他仰起腦袋想要邵井易給自己解答一下。邵井易的眸子瞇了起來,“只能說,也許是景邵清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但是上面的壓力又一直在阻礙他的計劃,所以只好找我們了?!?/br>這個解釋倒是讓楚葉覺得合理多了,想到這里他也沒有了睡意,想起床沒想到腰一軟又倒了回去。腿腳的酸軟無力感讓他覺得今天可能都是沒辦法去T大了,想著又瞪了一眼罪魁禍?zhǔn)住?/br>罪魁禍?zhǔn)卓戳顺~的眼神,很自覺的給他按摩起來,手勁不大不小挺舒服地,不一會兒他又昏昏欲睡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面打了個哈欠,沉沉地睡去。邵井易看著懷里人淡青色的黑眼圈,略帶心疼地吻了上去。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六點,黃昏的時候陽光還沒有散去,淺淺的光線灑進(jìn)房間里面。楚葉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