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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飽含著包括他和虞文洛在內(nèi)很多人期待的孩子。 按照如今的安排,結(jié)束首演后有一天休息,之后再同應(yīng)天揚按個人情況輪換,該能應(yīng)付得來。 . 閑談間,有個不怎么熟悉的Beta女孩兒主動同嚴言搭話。 那是劇場的工作人員,和今天同行的幾人已經(jīng)十分熟絡(luò)。嚴言與她只是點頭之交,從未有過正經(jīng)對話。 “夏小姐好幸福呀,”她對嚴言說,“應(yīng)先生看她的眼神太讓人羨慕了。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這么優(yōu)秀的對象呢?!?/br> 嚴言以為她會突然同自己說這些只是因為兩人坐席離得近,于是配合著答道:“緣分這種東西很難說的,也許突然就遇到了呢?!?/br> “也是,”女孩單手撐著下巴,側(cè)著頭看嚴言,“唉,看著熱戀中的情侶甜蜜的樣子,讓人特別迫不及待的有想要談戀愛的沖動?!?/br> 嚴言點頭:“對,是這樣?!?/br> 他也有同感??粗莾蓚€人你儂我儂,他不由自主就想念起了已經(jīng)整整八個多小時沒見過面的虞文洛。也不知道他學(xué)校里的事情忙完了沒,如果忙完了,那自己也吃完就早點回去吧。 “不過我不喜歡Alpha,進攻性太強讓人不安,”女孩兒說著又非常刻意地換了一個姿勢,“我喜歡和我一樣的Beta男生。” 嚴言笑了起來:“不是所有Alpha都進攻性很強,也有溫柔可愛的啊。喜好這種東西,大都是在遇上真正對的人以前才成立的。” “可是……”女孩歪了一下頭,“只是談戀愛的話當然無所謂,認真結(jié)婚過日子,肯定還是Alpha和Omega,Beta和Beta比較好吧?!?/br> “為什么?”嚴言問。 “標記和被標記,Beta都做不到吧?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能感知到信息素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她說,“這中間的障礙是無法跨越的,長久累積起來,就容易產(chǎn)生嫌隙呀。” 嚴言沒說話,只是默默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虞文洛很喜歡這個位置。他時常在兩人親熱時主動把嘴唇印在上面,情動時刻會在這附近留下牙印。嚴言是一個Beta,這個位置沒有腺體,也不可能被標記。以往每一次虞文洛這么做時,嚴言都會強烈的意識到這一點。 但與此同時,他好像從來沒有為此而遺憾過。這是Alpha的本能,也是虞文洛無意識間表達愛意的形式之一,嚴言覺得有點傻傻的,還覺得挺可愛。 他給嚴言的感情如此熱烈又溫柔,填充得太滿,讓嚴言抽不出任何余裕覺得不安。 “所以也可以理解為,Beta同Alpha或Omega之間的結(jié)合不是因為合適,而是出自純粹的感情,”嚴言說,“既然感情足夠深厚,為什么不能長長久久呢?兩個人在一起,合得來或者合不來的理由太多了,沒必要過于拘泥性別?!?/br> “可是,你如果和一個Alpha在一起,有別人可以聞到他的信息素氣味,你卻完全感覺不到,不會有點失落嗎?” “這倒是,”嚴言想了想,“得好好保護起來,爭取別被別人聞到?!?/br> “那他如果覺得自己的氣味好聞到爆炸,永遠得不到欣賞,多失落呀!” 嚴言忍不住笑了:“還可以欣賞很多別的部分嘛?!?/br>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最近似乎多少可以捕捉到一點屬于虞文洛的味道。那不是他想象中的會令人頭暈?zāi)垦5奶穑且环N更為舒適和安心的氣味。那或許并不是信息素,只是單純的屬于虞文洛的氣息。因為親密,自然而然就在空氣中因為熟悉感變得特別了起來。 “啊對了,你不要誤會呀,”女孩兒像是想到了什么,連連擺手,“我不是說他們兩個不般配啦,我覺得應(yīng)先生和夏小姐在一起很好啊,我是說我自己……” “哦,我知道了,”嚴言笑著點頭,“你有在意的Beta男生?!?/br> 對方?jīng)]料到他會如此直接,臉一紅,接著低下了頭:“算、算是吧?!?/br> 對于感情方面的煩惱,嚴言一貫是個優(yōu)秀的傾聽者和建議者。見女孩面露羞澀,欲言又止,他很配合地說道:“那很好啊,有喜歡的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女孩兒小幅度地點了點頭,接著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就是不是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畢竟我們還不熟悉?!?/br> “你可以主動給自己創(chuàng)造點機會嘛,”嚴言身處熱戀之中,對于愛的播撒不遺余力,認真幫著提建議,“都是從不熟悉到互相了解的?!?/br> 對方用力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啊呀我嘀嘀咕咕說了那么多,還是說說你吧。嚴先生你會喜歡什么類型的呢?” 這問題讓他不由自主又想起虞文洛,想起了虞文洛他便控制不住臉上的笑意:“應(yīng)該是那種傻傻的,又很可愛的,非常溫柔也非常熱情的類型吧?” 女孩兒看著他的神情,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你在描述你的戀人嗎?” “是啊,”嚴言笑容滿面,“他是一個Alpha。實際相處的時候不會有你想象的那些煩惱的,兩個人要在一起重要的不是性別而是喜不喜歡合不合適?!?/br> 女兒表情僵硬:“這、這樣啊,祝你們長長久久?!?/br> 就在這時,坐在嚴言斜對面的安然突然插話:“在說什么長長久久呢?” 女孩兒擠出了一個有些尷尬的笑容:“是在說嚴先生和他的戀人啦。” “什么戀人呀,那叫愛人,”安然依舊對他們倆的關(guān)系表現(xiàn)出了高度熱情,“他們都結(jié)婚了?!?/br> “咦,”女孩兒瞪大了眼睛,接著又看向嚴言,“真的?” 嚴言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立即點頭了。 “啊抱歉,我看你沒帶戒指,還以為……” 嚴言愣了一下。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十根手指,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他和虞文洛竟忘了如此重要的事。 不過也難怪,當初本就沒打算真的領(lǐng)證,領(lǐng)了以后又只想著隨時散伙。雖然已經(jīng)成為合法夫夫有一陣了,可他們之間連求婚都不曾有過。 嚴言突然有點激動。 以前沒有過,意味著以后可以有。他有機會問虞文洛,你愿不愿意永遠和我在一起。他還可以偷偷買戒指,然后親手給他戴上。 只是想象一下那個畫面,就令他心潮澎湃充滿期待。 他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這段時間里,安然又喜氣洋洋介紹了一番嚴言和虞文洛之間令無數(shù)人艷羨的“愛情長跑”,在座其余幾位同事聽見以后興致勃勃也加入了進來,對著嚴言一陣揶揄。畢竟這倆小青年如膠似漆,嚴言每天下班總有人接,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那女孩兒聽著也有偶爾附和幾聲,只是模樣看著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