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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怎么辦。 “反正不重,那給我抱唄?!眹姥哉f。 虞文洛側過頭看他:“你又不敢?!?/br> “我……”嚴言逞強的勁兒上來了,“誰說的,我的狗,我當然敢。” 他說著,強行伸出手,從虞文洛的懷里努力挖狗。虞文洛只能配合,小心翼翼把寶寶過度給他。 寶寶本狗茫然又不知所措,但發(fā)現(xiàn)嚴言要抱它很快興奮了起來,扭著身子小尾巴狂甩。 嚴言緊張極了。寶寶比他想象中要輕上一些,但它動個不停,又熱乎乎的,讓骨子里還有幾分怕狗的嚴言不敢松懈,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虞文洛見他這模樣,一邊用手護著一邊笑:“還是我來吧。” “不用,我可以,”嚴言抱緊了寶寶,“走吧!” 很多事情,實際試過一次就知道根本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懷里摟著一個溫暖鮮活的小生命,感覺比想象中來得要美好許多。嚴言走幾步低頭看一眼,甚至有沖動在寶寶的腦袋上用力親一口。 虞文洛走在他身邊,時不時轉頭看他倆。 “手酸不酸?”他問嚴言。 “還好?!?/br> 虞文洛剛要再次開口,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接著很夸張地嘆了口氣。 見他按下了靜音并不接聽,嚴言問道:“誰啊?還是剛才的朋友?” “換了一個,”虞文洛無奈搖頭,“肯定還是說同一件事。我冷處理吧?!?/br> 這其實是個好機會。嚴言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點兒:“他們總這樣纏著你,挺煩的吧?!?/br> “我會說清楚的。這些家伙人來瘋,過一陣就好了?!庇菸穆逭f。 “他們是想讓你帶我去見見他們?”嚴言又問。 “季笑的生日快要到了,”虞文洛說,“哦對了,我到時候肯定不回來吃飯?!?/br> 嚴言點了點頭:“哦……他們是要你帶我一起去參加生日party?” “你真的不用在意?!庇菸穆鍙娬{。 “我覺得吧……你越是藏著掖著,他們越是好奇。干脆見過我一次,應該就不會再折騰了。”嚴言說得冠冕堂皇,“不然我就跟你去吧,也省得他們以后總煩你?!?/br> 虞文洛連忙搖頭:“沒必要啊,你不用那么勉強?!?/br> 嚴言有點心累。他不勉強,他就是自己想去,想看看虞文洛的朋友都是什么樣的人,還想看看虞文洛在別人面前是個什么模樣。 正說著,虞文洛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你看,多麻煩啊?!眹姥孕÷曊f道。 虞文洛對他比了個稍等的手勢,按下了接聽。之后果然立刻苦著臉皺起了眉:“我都說了一百萬次啦,你們就饒了我吧?!?/br> 嚴言心里突然一亮。他湊過去,微微踮起腳來,還特地放大了音量:“沒關系啊,我可以去的。別讓你的朋友掃興嘛。” 虞文洛愣了一下,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等掛了電話,他立刻問嚴言:“真的不勉強?” 嚴言不看他:“是季笑請客嗎?我就當去蹭飯吧?!?/br> 虞文洛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又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季笑這個人還挺不錯?” “……還好吧?”嚴言說。 季笑這人有點奇特。一上來特別讓人搓火,但多接觸一會兒后又對他沒什么脾氣。說不上多欣賞,但肯定不討厭。 “那你會覺得……那個……”虞文洛一臉難以啟齒,“會覺得他很可愛嗎?” 嚴言懵?。骸肮??” “他應該不怎么符合你的標準吧?!庇菸穆逍÷曕止尽?/br> 什么標準?嚴言茫茫然地想著,我的標準是啥來著,我怎么一下子想不起來了呢。 . 一路抱回家的時候不覺得,晚上躺進了被子里,嚴言隱隱覺得手臂有些發(fā)酸。 但他不敢亂動,他得裝睡。虞文洛比他晚洗澡,洗完了之后又在客廳磨蹭了好久。但嚴言知道他很快就會進來了,因為門縫底下的那道光消失了。 和昨晚不同的是,嚴言只蓋了半邊被子,留出了半張床的空間,沒有搶走另一個枕頭。并且,面朝著外面。 虞文洛在進門后又站在床邊發(fā)了一會兒呆。 事實證明,只要有機會,他果然會在他睡著后偷偷親他。 . 季笑的生日聚會在半個月后。嚴言心中暗暗期待,但平日里絕大多數(shù)心思還是得放在工作上。 排練已經(jīng)到了后期,整個演出大致成型,服裝造型也都有了定稿。相關的工作人員正式開始了宣傳工作,在網(wǎng)絡上公布了主要演員們的定妝照片。 那其中沒有嚴言。 所有角色都只放了A角的定妝照,這并不令人意外。 其實嚴言也有拍,在第一波宣傳的幾天后。除了官方攝影師外,他還趁著沒卸妝在角落里給自己自拍了幾張。 晚上拿去給虞文洛看了以后,果然得到了預料中的熱情贊美。 “比你們的宣傳照片好看多了,”虞文洛大聲強調,“應天揚根本不適合這個造型,看起來就像個四十多歲的叔叔!” 嚴言覺得他說得太夸張了。只要牽扯到應天揚,虞文洛永遠沒好話。 嚴言他爸前幾天已經(jīng)回家了。嚴言他媽聽見虞文洛嚷嚷,也過來欣賞了一下照片,接著立刻燃起了興趣。 “哎喲,看起來很帥氣呀!快,把這張照片發(fā)給我,”她笑容滿面,“你們什么時候演啊,我可以來看嗎?” 虞文洛立刻搭腔:“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唄!” 嚴言苦笑。 什么時候演,他倒是可以回答。但什么時候能輪到他上臺,就不好說了。 但見他老媽第一次對他的工作產生如此濃厚興趣,他也不愿意潑冷水。嚴言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一個機會。 . 他的祈禱以一個非常詭異的形式應驗了。 應天揚的車在上班途中為了躲一只突然躥出的野貓,撞上了隔離帶。事故不嚴重,車也只壞了兩個燈。只是他這人實在逞強,腿覺得有些不舒服照樣硬撐著排練了兩天,一直到兩天后排練臨近結束時不小心絆了一下,突然就痛得跪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去醫(yī)院一看,骨裂。 不算嚴重,但也得打一陣子石膏好好修養(yǎng)。算算時間,趕不上最初幾場的演出了。 整個劇團愁云慘淡。只有嚴言,在擔憂之余,忍不住暗自慶幸。 這種雀躍難免會帶來強烈的負罪感。他心虛不已,回到家后偷偷對著虞文洛檢討,問他自己這樣算不算心理陰暗。 虞文洛反應特別直接。他雙手一起揮:“哇,真的嗎!太棒啦!” 嚴言哭笑不得。 “人之常情罷了,你沒必要給自己那么大心理負擔呀,又不是你把他的腿打斷的,”虞文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