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驚:“沒必要吧?你不用照顧姥爺嗎?” 他媽一聽,笑了:“哎喲,被你鬧得,我都忘記了。本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姥爺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啦。” . 也說不準是不是因為人逢喜事精神爽,老人家身體康復(fù)情況十分喜人。 考慮到回家后沒有醫(yī)院的護工幫忙,嚴言的舅舅專門請了一個住家的陪護保姆,好貼身照料。這樣一來,辛苦了許久的子女終于也能喘口氣。 嚴言他媽說,老人當然重要,但兒子也一樣重要。有了保姆,再加上嚴言他爸和舅舅,要照顧姥爺已經(jīng)綽綽有余。嚴言現(xiàn)在這個情況,家人離得遠了,難免心里惦記擔憂。反正她已經(jīng)退休,閑著也是閑著,能過來幫忙做做家事帶帶狗也挺好。 “不用擔心,你媽我可識相了,肯定不會破壞你們小兩口兩人世界?!彼f。 嚴言頭痛。 他不怕被破壞兩人世界,他怕的是他媽來了以后他會被迫和虞文洛兩人世界。畢竟,家里只有兩間臥室。 而且,他心里始終有一點懷疑。他覺得他媽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想過來蹭狗。 . 當務(wù)之急,是要趕在他媽來到以前,清除客房里一切虞文洛的生活痕跡。 虞文洛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圓滿完成任務(wù)??上姥詫λ麑嵲谌狈π刨嚒榱朔乐褂菸穆逶谡淼倪^程中引發(fā)災(zāi)難,他決定從旁協(xié)助。 好在他媽雖然一拍腦瓜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但在姥爺正式出院前還無法成行。時間尚算充裕。 嚴言也不需要虞文洛過早整理完畢。畢竟把所有生活用品都搬來自己房間后,他這么大個人肯定也得一起睡過來。這對嚴言而言太刺激了,能拖一天是一天。 . 這短短一個周末,嚴言過得充實無比。發(fā)生了一大堆事,心和身體都覺得累,但心情卻不壞。 他突然有了一只狗??蓯?,熱情,雖然有時候會讓他覺得緊張還給他添亂,可一見著它那張笑臉,心里就暖。他好像已經(jīng)不那么怕狗了,至少不怕家里的這一只。因為他知道,他的小家伙非常愛他。那份愛單純熾熱且無暇,毫無保留,讓嚴言愿意相信它一定不會傷害自己。 他還見到了虞文洛的朋友。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大大咧咧口無遮攔,逮著誰稱呼起來不是“寶貝”就是“親愛的”,有時候說出來的話會讓嚴言頭痛。但聽到虞文洛對著他罵“你有毛病吧”,嚴言又覺得新鮮有趣。虞文洛是絕對不會這么和他說話的,他在他面前一向很乖,至少裝得很乖。能見到他的另一面,讓嚴言感到一種曖昧的快樂。他甚至有點期望那個季笑能更沒眼色一點,胡攪蠻纏著逼虞文洛下次一起帶著他出席聚會。那他就有機會再多看看這個Alpha各種不同的模樣。 關(guān)于他媽一定要過來照顧他倆的事,他在為難之余,其實也有一點小慶幸。因為這樣一來,虞文洛說不定就可以繼續(xù)過來接他下班了。而自己忙于工作的時候,也不用擔心虞文洛照顧不好自己的三餐。 最重要的是,他的姥爺終于可以出院了。還有什么能比深愛的長輩身體健康更重要的呢。 當嚴言在工作日早晨的通勤路上回顧這一切,安心之余突然想起昨天后來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的狗,居然還沒有起名字。 . “Lucky?”安然說。 “貝貝!”夏沫提議。 嚴言皺著眉頭看著他倆:“能不能……稍微有一點創(chuàng)意?” 不知何時暗中出現(xiàn)的應(yīng)天揚拿起他擺在面前的手機,認真看了一會兒,說道:“可以根據(jù)它的自身特點來思考嘛。你看它的毛色,潔白無瑕,給人一種特別純凈美好的感覺對不對?” 這個聽著有點靠譜,嚴言立刻問道:“所以叫什么好呢?” “……小白吧?!睉?yīng)天揚說。 其余三人都沉默了。 應(yīng)天揚尷尬:“好像還是普通了一點啊?!?/br> “挺好呀,”夏沫大聲強調(diào),“我覺得很可愛!” 安然的反應(yīng)和她截然相反。他移開視線,小聲嘟囔:“那還不如Lucky呢。” 嚴言作為一個知道了太多的人,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的暗流涌動。 夏沫對于應(yīng)天揚的那份愛慕,嚴言已經(jīng)釋然了,也不再為此憂心忡忡。不知為何,他對張珺鑰有著強烈的信任。她為應(yīng)天揚的人品背書,嚴言便也愿意相信這位前輩不是一個靠不住的Alpha。 現(xiàn)在的問題,在于安然。 要怎么在不給張珺鑰拆臺的前提下,讓他明白他眼中這個劈腿Alpha其實是無辜的呢? 嚴言絞盡腦汁。 . 可惜一直到這一天的排練結(jié)束,都沒什么解釋的機會。 休息時間里,安然一直握著手機,兩只大拇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戳來戳去,表情嚴肅無比。 嚴言過去關(guān)心了一下,得到的答案是“正在和神經(jīng)病吵架”。 見他完全沒有要和自己傾訴的意思,嚴言便也不再多打擾了。但他覺得自己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安然口中的這個“神經(jīng)病”究竟是誰。這讓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 在獨自坐車回到家中后,嚴言認真地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剛遛完狗正抱著狗子累癱在沙發(fā)上的虞文洛。 “我覺得安然之所以那么在意,其實不是擔心劇團里的氣氛被破壞,”嚴言一邊說一邊俯過身揉搓狗臉,“他就是在針對張珺鑰?!?/br> 狗子被他一陣亂摸,倒是挺享受,還閉著眼歪起了頭。 虞文洛也歪了下頭:“你是說他故意欺負人家?不至于吧,我覺得安然不像是那種人啊……” “也不是說欺負,”嚴言說,“他針對她不一定是真的多討厭她呀,說不定是因為在意呢??吹剿透鞣NAlpha不停傳緋聞,他忍不住生氣?!?/br> “啊?”虞文洛茫然,“為什么???” “你好遲鈍??!”嚴言恨鐵不成鋼,“因為在乎啊?!?/br> 虞文洛可能是怕被再次批評所以沒有說話。但他那張臉上,大喇喇就擺著一個問號。 太愚鈍了,嚴言在心中暗自嘆息。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樣對感情的暗流觀察得如此細致入微。 第47章 說起來有點滑稽,作為一個從未真正與人建立過戀愛關(guān)系的母胎單身,嚴言自同齡人逐漸情竇初開起,已經(jīng)充當過無數(shù)次的感情顧問和愛情導(dǎo)師。 時不時就會有朋友向他訴說戀愛煩惱。 嚴言這個人平時性格偏靜,能耐得住性子聽人訴說,還愿意認真思考給出建議。 他擁有豐富的理論知識,又很少因為對方執(zhí)迷不悟不聽勸感到不耐煩。很戀愛中的人會打著需要建議的旗號作為話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