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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嚴格來說,他們根本沒好好相處過。 “他平時肯定對你很好吧,”他媽繼續(xù)感慨,“你們當初高中的時候不就在一起過。過了那么多年又……那個詞怎么說來著,破鏡重圓?難道不是因為還有感情?” 這就更解釋不清了。 嚴言深呼吸,終于下了決心。他在心里暗暗對著虞文洛說了句抱歉,然后,開始正式造謠。 “他……其實他確實是有點問題?!?/br> “是原則性的?” “算是吧,”嚴言偷偷搓手,“我覺得還挺嚴重地?!?/br> 他媽神情凝重:“說說看?” 虞文洛這人性格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對陌生人也能熱心幫助,可見品性也不壞。所以,唯一能胡扯又讓人無法求證的,只有一些個人隱私了。 嚴言壓低了聲音,紅著臉說道:“……他那方面,不太行?!?/br> 他媽一愣:“啊?” “不是不太行,是非常不行,”嚴言舔了舔嘴唇,“所以我萬萬沒想到自己能懷上?!?/br> “……” “而且Alpha嘛,就算不行,也死也不愿意呆在下面,”嚴言開始比劃,“不和諧。這日子肯定過不下去啊。” 他媽皺著眉頭看著他:“不是吧,真的啊?” 嚴言閉著眼睛點頭:“真的?!?/br> 他媽欲言又止了一會兒,伸手在大腿上尷尬地擦了擦:“這……這要怎么說呢……” “媽,你能理解吧?” 他媽皺著眉:“這世界上還真是不會有完美的人。你真的……” “我覺得不行?!眹姥詳蒯斀罔F。 見自家老媽唉聲嘆氣,嚴言心虛不已。 聽她方才那副語氣,是覺得虞文洛其余條件已經(jīng)徹底挑不出毛病了。 但其實虞文洛那方面也沒什么問題。嚴言再清楚不過了。如今依舊留存在他腦海中的關于那晚的破碎片段里,他一度爽到眼淚直掉。若非如此,又怎么會神志不清依舊索求無度。 一想起那些,嚴言臉都漲紅了。 他趕忙轉移話題:“對了,你們怎么說來就來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們過來看看怎么了,”他媽說道,“你大伯特地叮囑,說Beta在這個階段尤其需要小心謹慎。我們在,也好幫著照顧你嘛。”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們……我不打算留下它?” “就是說了,才更要過來和你好好聊聊呀?!彼麐屨酒鹕韥?,在他肩頭上拍了拍,“這不是件小事,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多考慮一陣。是個人啊總會有點缺陷的?!?/br> 嚴言移開視線,沒應聲。 作者有話說: 關于為什么評論里好多人管小虞叫阿波羅。這是隔壁里的梗。小虞在里面打了個醬油。戎先生腦補自己會遇上一個完美如阿波羅一樣的男神,接著啪嘰一下就遇上了小虞。必須強調(diào)的是,小虞和戎先生的腦補……出入很大。 還有,看過戎先生但沒關注我微博的朋友可能不知道,嚴言同學也在戎先生里打過醬油的,只是沒出現(xiàn)名字。 第10章 嚴言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全是各種畫面,完全睡不著。 他無法自控的回憶起了許許多多高中時代的片段。 在最初的最初,他剛認識虞文洛的時候,其實對這個人印象頗佳。 那是他第一次站上舞臺。表演進行中時,他全情投入,情緒高昂但穩(wěn)定。等一切結束,舞臺上光線逐漸暗下,他才后知后覺的開始緊張起來。當然,除了緊張,更多的是興奮雀躍。 從舞臺邊緣的臺階上往下走入后臺時,他很明顯地察覺到自己的手指因為亢奮在微微顫抖。 這感覺很棒,他喜歡極了。他為了鎮(zhèn)定下來而做了一個深呼吸。當把那長長的一口氣全部吐盡,突然有個人伸手拍了他的肩膀。 那個人沖著他笑,對他比了兩個大拇指接著又十分夸張地拍了兩下手,然后說:“好厲害,特別帥!” 說的話和做的動作都有點兒做作。但勝在表情語氣都無比真摯。 嚴言愣了一會兒,也笑了。笑著笑著臉就跟著微微有些燒。 一直到出了后臺,他才回過神來,覺得自己好像應該在被夸獎時立刻回一句謝謝。就這么一言不發(fā)的走了,太沒禮貌了。 所以十分鐘后,當他在禮堂外透氣又被同一個人搭訕時,嚴言非常熱情地同對方聊起了天。 虞文洛特別認真地做自我介紹,找了小石子在地上一筆一畫寫自己的名字,在打聽過嚴言的姓名后也在地上寫了一遍。最后兩個人的名字一上一下緊挨在一塊兒。 其實嚴言原本就對他有些印象。 和原本籍籍無名的嚴言不一樣,虞文洛在同齡人中一直很出挑。他個子高,長得好看,性格外向。才入學不到一年,卻在每個班級都有朋友。 嚴言那時心想,難怪人緣好,原來是個自來熟。 但一貫不算太外向的嚴言并不討厭他的親近。畢竟虞文洛看起來沒什么城府,爽朗又愛笑,夸起人來一臉真誠,讓人打心底里覺得舒服。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嚴言剛走出校門就被虞文洛叫住了。 到了第三天,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方,虞文洛遠遠笑著對他招手。 “等誰呢?”嚴言問。 “你呀,”虞文洛一臉理所當然,“我們走吧?!?/br> 嚴言當時有些莫名其妙,但心情卻是十分不錯的。 如今回想起來,他們真正的相處時間,也不過只有那短短幾天罷了。 . 嚴言夢見自己站在cao場上。 明明放眼望去一片空曠再無旁人,耳邊卻不斷傳來竊竊私語。 許許多多聲音重疊在一起,都在詢問,誰是嚴言? 嚴言被煩的不行。他往領cao臺上跑,然后一把拽住了一個人,揪著對方的領子惡狠狠地問:“你煩不煩?” 對方?jīng)]吭聲。 嚴言也不在意,繼續(xù)大聲呵斥:“我又沒有對不起你,你干嘛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憑什么非要接受你?” 那人終于開口,聲音不大:“……你也可以不接受?!?/br> “你害的那個……那個……那個誰,都不理我了!” 那個誰來著,嚴言居然一下子想不起來她的名字。她有一雙特別明亮的眼睛,烏黑的長馬尾,笑起來臉頰上會出現(xiàn)兩個小梨渦。她對著嚴言開口,隨便說什么,嚴言都覺得高興。 可如今越是細思,卻越是回憶不起她究竟叫什么,甚至連她的面容都模糊了起來。 然而此刻被他拽著的那個人,模樣卻是如此清晰。 “對不起,”虞文洛看著他,一臉真誠,“我可以去替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