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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直說:“這孩子,怎么這樣呢,這就聽之任之了?”袁淵也有些尷尬地說:“要不先不管吧,等他睡醒了再說?”寧秀吳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辦,就這樣吧?!彼酪呀?jīng)阻止不了顧予任出柜的決心了,雖然媒體頻繁猜測顧予任和袁淵的關(guān)系,但是都沒有確切證據(jù),寧秀吳也本著能不出柜就不出柜的原則,從來沒有承認過這件事。但她也知道顧予任一直都打算出柜,現(xiàn)在還拍了個同志電影,只要等到電影一出來,那就等于是昭告天下他是同性戀這件事了。沒想到電影才剛殺青,他們就被媒體拍到了,這大概也是顧予任喜聞樂見的吧。寧秀吳的電話剛打完,周豐明的電話也打過來了:“你們倆怎么回事,沒事玩什么情趣,跑到酒店去開房!”袁淵苦笑:“哪有!昨天電影殺青,你哥喝多了,我就在酒店開了房間順便休息了?!?/br>“你們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需要我去壓下來嗎?”周豐明問。袁淵看一眼呼呼大睡的顧予任:“你哥好像沒打算管。算了吧,他早就想出柜了,隨它去吧。”“哦,你們頂?shù)米毫秃谩!敝茇S明說。“嗯,我們沒事,不用擔(dān)心?!痹瑴Y看著顧予任,心說只要不是來自親人和愛人的壓力,外界壓力算得上什么呀,那么多出柜了的名人不照樣也活得好好的嗎。顧予任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來,袁淵已經(jīng)刷了兩個小時的網(wǎng)頁了,照片有好幾張,一張是顧予任掛在袁淵肩上進電梯,一張是兩人在酒店房間門口的,圖片拍的都是側(cè)面,但是已經(jīng)非常清晰了。新聞是早上七點才發(fā)的,說二人同進一個房間之后再沒出來。幾乎各大新聞網(wǎng)站的娛樂新聞都轉(zhuǎn)發(fā)了這條新聞,微博熱話題更是飆升到了第一位。袁淵看得心驚膽戰(zhàn)的,他其實也做好了出柜的打算,但是沒想到關(guān)注度居然會這么高,這會不會對顧予任造成負面影響?顧予任醒來的時候,坐在床上愣了半天,袁淵也沒去催他。過了好久,顧予任說:“我好像夢見咱倆出柜了?!?/br>袁淵不由得給氣笑了:“做什么夢!咱倆昨晚上在酒店開房,被記者拍到了,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了?!?/br>顧予任抹了一把臉:“拍到了???正好省得我自己大費周折找由頭了。回頭發(fā)個微博承認一下就好了,沒什么大不了?!?/br>袁淵說:“這次反響非常大,幾乎所有的媒體都報道了。”“報道了也不怕,我以后就火了,誰提起來都會說,哦,那個出柜了的男演員啊,多么具有標(biāo)志性?!鳖櫽枞蔚故呛軜酚^,一副天塌下來當(dāng)被窩蓋的樂觀。袁淵說出自己的擔(dān)憂:“你不怕那些反對咱們的聲音?”顧予任抬起胳膊環(huán)住袁淵,將下巴蹭他的脖子:“師兄你怕嗎?你怕別人罵你死同性戀、變態(tài)嗎?”袁淵一愣,搖了搖頭:“我早就知道遲早會面對這一天的,已經(jīng)做了十幾年的心理準備了。就怕你不能承受。”顧予任笑一下:“我怕個球。師兄在我身邊,心里有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天塌下來我都能用手撐起來,還怕這點流言蜚語。師兄你太小看我了,我混娛樂圈的時間比你久多了,什么詆毀謾罵沒有見到過,這點事我就怕了,笑話!”經(jīng)歷過生離死別的人,還會有多少人會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和他人的眼光與留言呢,顧予任已經(jīng)看得非常開了。袁淵說:“那就好。我跟你一起發(fā)微博?!?/br>顧予任說:“走,我們回家去,好好收拾一下,換身好衣服,一起自拍一張,然后分別發(fā)到自己的微博上去。給粉絲們發(fā)福利咯,也虧得他們YY了這么長時間。對了,順便宣傳一下我們的電影吧,這也算是同志正能量呢?!?/br>袁淵好笑地搖一下頭:還真是窮樂觀,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呢。他倆還沒到家,剛到樓下,就被人堵住了,錢一君鐵青著臉看著顧予任和袁淵,冷哼了一句:“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有事找你們?!?/br>第八十六章病入膏肓顧予任見到錢一君,臉色也同樣拉長了起來,對袁淵說:“走,不要理他?!?/br>袁淵看一眼錢一君,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兩個穿黑西裝的保鏢,他們見顧予任和袁淵要走,伸長了胳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請留步,錢董有話要跟你們說。”顧予任皺起眉頭,瞇縫著眼睛:“怎么?想打架?”錢一君說:“你要是不怕姓袁的小子殘廢,那就動手吧。”錢一君的話音剛落,顧予任的氣焰頓時熄滅了下去,他的死xue就是袁淵,況且袁淵的胳膊還沒好,要是二次骨折,那就糟糕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錢一君,你除了威脅人,能不能使點別的招數(shù)?你那些錢全都是這么威逼利誘得來的吧。”錢一君不為所動:“不管什么招數(shù),只要有效就可以?!?/br>顧予任冷冷地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想干嘛?”錢一君說:“這里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換個吧。”顧予任沒好氣地說:“我沒什么見不得人的話不能說,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走。”錢一君嘆了口氣,臉上帶著疲憊之色:“看樣子我們父子的關(guān)系是永遠也不能緩和了?!?/br>袁淵始終一言不發(fā),此時聽到錢一君的話,覺得語氣中透露著nongnong的疲倦,便仔細看錢一君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地下車庫的光線有點暗的緣故,錢一君的臉色有些發(fā)黑,臉色也有點憔悴,不像以前那樣精神奕奕。顧予任冷哼一聲:“這都是你自己選的,沒有人強迫你?!?/br>錢一君說:“去外面找個地方坐一下吧?!?/br>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語氣太軟弱的緣故,顧予任居然也答應(yīng)了:“讓我?guī)熜只厝?,我跟你去。?/br>錢一君說:“我今天來,不會對你們怎么樣,一起去好了?!闭f完上了自己的車。顧予任和袁淵重新上了車,跟上去。袁淵在車上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些不對勁?”顧予任嗤笑一聲:“該不會是病入膏肓了吧!那可真是報應(yīng)?!?/br>袁淵默然不語,仔細想一想,除了前年顧予任受傷的時候錢一君露面幫忙請專家來診治之外,以后就沒再見過他,他和顧予任的日子也算是難得的平靜,這說明錢一君并沒有真的要為難他們,或者說他還沒有對他們出手,現(xiàn)在他打算要說什么?錢一君的車并沒有開得太遠,只是在顧予任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