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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又瘦了,肯定沒有好好吃飯。”寧秀吳接過話頭:“他們這幫人,說起來也是可憐,錢賺得是不少,但卻吃不上幾頓好飯。很多時候連按時吃飯都是奢侈,更別提什么衛(wèi)生營養(yǎng)了,拍戲的時候總是一個盒飯就打發(fā)了?!?/br>顧予任苦笑:“是,最可憐的就是我們了,掙了錢都沒處花。”袁媽說:“你這兩天有空嗎?有空的話就上伯母家來吃飯?!彼浀妙櫽枞巫類鄢运龅牟肆?。顧予任歉意地說:“我今天晚上就要飛南京,明天還要趕回劇組拍戲,恐怕去不了了?!?/br>寧秀吳說:“對啊,我們昨晚上才趕回來,今天忙完馬上就要趕回劇組去。都變成飛人了?!?/br>袁媽感嘆說:“你們還真夠辛苦的,成天飛來飛去的。那下次回來再來吧,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我還在不在北京了?!?/br>顧予任從后視鏡看了一眼袁媽:“伯母,您不在北京多留會兒嗎?我要九月份才拍完,到時候回北京來,那時候的北京正好是最美麗,我陪您到處去轉(zhuǎn)轉(zhuǎn)?!?/br>他們說著話,袁淵就安靜地聽著,也沒插話,和顧予任生分成這樣,也實在叫人感慨。他正這么想著,突然就聽見顧予任說:“師兄最近在忙什么?有新劇本出來嗎?”袁淵說:“在寫,但是還沒有完稿?!?/br>“師兄今年還沒寫新劇本吧?”顧予任問。袁淵扭頭看了他一眼,原來他還是關(guān)注自己動向的,便說:“還沒有?!?/br>寧秀吳插話了:“前陣子陳賢還找小袁幫他老婆代筆寫劇本,只肯出一百萬,還沒有署名權(quán),我直接就幫他回絕了。這也太看不起人了。”顧予任說:“還有這樣的事?不寫是對的,陳賢的導(dǎo)演能力不錯,但是做事方式叫人不敢恭維。晚節(jié)不保?!?/br>“嗯,我沒答應(yīng)?!痹瑴Y說,“對了,寧姐,你們工作室最后也給投資了?”寧秀吳說到這個就笑了:“對啊,蔣老頭做后期和宣發(fā)的時候資金不足了,我們正好收回了些的投資,就趁機(jī)投了點錢,現(xiàn)在就指著這個電影賺錢了?!?/br>顧予任說:“對了,寧姐,的稿酬還沒給師兄吧?”寧秀吳說:“還沒有,不是要等海外票房出來之后一起算么?”顧予任說:“等那些出來就太久了,你從賬目上劃三百萬給師兄,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用得著。師兄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伯母在租房住吧,趁著房價還沒漲破天,趕緊去買一套房子。”袁淵扭頭看著顧予任,心里五味雜陳,這個電影根本就沒賺錢,所以劇本投資也不可能增值,也就是說,顧予任出了三百萬買下這個劇本。他舔了一下唇:“不用那么多,按照老規(guī)矩,還是一百萬吧?!?/br>顧予任笑了一下:“師兄,一百萬那是你前年的行情了,你寫了這么多的劇本,每部電影不是票房大賺,就是拿了國際大獎,三百萬真的已經(jīng)不算高了。寧姐你說是吧?”寧秀吳笑了起來:“這倒是的,以后賣劇本給別人,至少五百萬起,還要利潤分紅。”袁淵認(rèn)真地說:“我寫這個劇本,不是為了賺錢,師弟拍這個電影,也不是為了賺錢。而這個電影也根本沒賺錢,總不能讓你貼給我?!边@電影根本就沒賺錢,給多少劇本費,那就全都是從顧予任自己口袋里掏的,他若是給多少自己收多少,那當(dāng)初去跟錢一君商量審查的事,就全都成了為自己謀劃了。顧予任說:“電影賺不賺錢,是投資人承擔(dān),不能叫你一個編劇來承擔(dān)。”袁淵皺眉:“我是以劇本入股的,我也是投資人?!?/br>寧秀吳說:“小予,這個電影當(dāng)初是你和小袁共同的理想,為這個電影,你們倆付出也是夠多了。尊重小袁的想法,還是一百萬吧,別再爭,爭多了傷感情?!?/br>顧予任張了張嘴,沒再說什么。袁淵也扭過頭去,看著車窗外的景象,說實話,要是早知道會和顧予任鬧成這樣,他當(dāng)初就不會寫這個劇本。車內(nèi)的氛圍再也沒有輕松起來,袁媽有些緊張地看著兒子和顧予任,不知道說什么好。寧秀吳趕緊叫住袁媽,岔開話題,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首映禮地點在宜成國際中心,這兒不僅有影院,也有商場和酒樓,他們這是先吃飯再開首映禮,寧秀吳拉著袁媽先下去了:“我們不走紅毯,你們走?!?/br>袁淵說:“也沒我什么事啊?!?/br>寧秀吳看他一眼:“你陪小予走!”袁淵只好等著,顧予任停穩(wěn)車,也不急著下去,掏出錢包,抽出一張卡:“師兄,這個卡是我在家里客房里看到的,你落下的吧?”袁淵看著那張自己留下的卡,當(dāng)初顧予任罵他攀錢一君和周豐明的高枝,這話真如利箭一樣戳心,他當(dāng)時就把那張存了一百萬的銀行卡留下了,想說自己并不是為了錢?!安皇前?,我沒丟卡?!?/br>顧予任看著他:“你不檢查一下你的錢包?我查了,這卡里可有一百萬?!?/br>“那也不是我的?!痹瑴Y打死也不承認(rèn)。顧予任將卡往他身上一塞:“你就別跟我裝了!卡的名字都是你。錢都能丟,你怎么沒把你的魂兒給丟了?!?/br>袁淵被他一罵,心里反而舒坦了,他一點都不習(xí)慣那個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顧予任,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袁淵拿著卡,慢吞吞塞進(jìn)錢包:“你撿到就花了唄,干嘛還拾金不昧還給我???我是不是還要去寫個表揚信給你?”顧予任哼了一聲:“我又不是為了求表揚。你不知道撿到大筆財產(chǎn)自己昧下是犯法的?我可不想犯法,你也別誘惑我犯罪?!?/br>袁淵笑起來,伸手撓了撓鼻翼:“嘿嘿,你放心,我不會去告你的。”“那我也不缺你那點小錢?!鳖櫽枞巫谲?yán)镞€是沒有要下去的意思。袁淵左右看了看:“師弟,咱們該下去了吧。”顧予任這才摘下安全帶,理了一下衣服,推開車門下去。中心門口鋪著紅毯,媒體躲在陰涼地里架著長槍短炮拍攝。顧予任今天穿了身白西裝,里面是件黑襯衫,看起來像個白馬王子。袁淵則完全相反,穿著黑西裝白襯衫,最保守的打扮,跟顧予任相得益彰,兩人身材都很修長,一個酷帥,一個俊美,簡直一對璧人。他們一出現(xiàn),就如同夏日里刮來了一陣清爽的涼風(fēng),娛記們都紛紛打起了精神,不斷地按下快門。袁淵其實非常不習(xí)慣這樣的場合,不過今天和顧予任一起,他也就忍了。袁媽早已和寧秀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