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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王牌編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這只是在演戲。

縱使他想溺斃在那一汪深情中,然而理智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情感,袁淵抬起手,往顧予任眼睛上蓋過去:“行啦師弟,我算是服了,下次別對著我放電了,汗毛都豎起來了?!?/br>
顧予任拿開袁淵的手:“師兄你真豎汗毛了,我給順順毛。我只是想說服你不去看電影而已?!?/br>
袁淵說:“你那么不想我去看你的電影?”

“不是,是我看自己拍的電影特別扭,因為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覺得特囧。”顧予任說。

袁淵說:“那你就不去看,我去就行了?!?/br>
“師兄你是不是太閑了沒事干?幫我把這只兔子完工吧,眼睛該開了吧?!鳖櫽枞螐目诖锩鲆粋€東西放在袁淵手里。

袁淵看著躺在手心里的紫檀兔子,色澤紅亮,手感油潤,居然盤得有模有樣了,他有些意外地說:“你已經(jīng)打磨好了?正好,我明天去買點工具,幫你把眼睛開了。”

顧予任有些傻眼:“你的工具呢?”

“在北京,沒帶著走?!?/br>
“那就回北京弄算了。”

“我正好去縣城看望一下師父,跟他請教一下,我還從來沒刻過眼睛,怕刻不好?!痹瑴Y說。

顧予任原本想留下袁淵不去,沒想到這一舉動還把人推走了。第二天,袁淵不顧顧予任的反對,還是跑到市里去看了,看完之后袁淵就有些后悔了,里面除了吻戲,居然還有床戲,雖然只有幾秒鐘的鏡頭。

袁淵看完電影回來之后,只字不提電影的事,顧予任也心照不宣地不提起,就好像這事沒發(fā)生過一樣。袁淵從師父那兒學(xué)了怎么刻眼睛,但是不敢往紫檀兔上刻,先找了塊木頭試刻,覺得差不多了,這才上手去刻紫檀兔,紫檀是硬木,沒有力度是雕刻不了的,兔子有點小,被打磨得非常光滑了,頭部又是圓的,所以刻的時候刀鋒一偏,就劃到手指頭上去了,鋒利的刻刀在食指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血珠子頓時就涌了出來。

袁淵扔了刻刀,用右手掐著手指頭,趕緊去沖水。顧予任發(fā)現(xiàn)不對勁,趕緊過來,看見他的傷口,心疼壞了:“師兄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疼不疼?”

袁淵說:“沒事,哪個干雕刻的不劃破幾次手指頭的。小傷,很快就好了。”

顧予任忍不住埋怨他:“你知道會劃破手指頭,還學(xué)這個干嘛?你寫劇本而已,又不用你演。等著,我去給你找藥?!闭f完匆匆跑了出去,幾分鐘之后,他拿著酒精和創(chuàng)口貼回來了,細(xì)心地拿過他的手幫他用酒精消毒,貼上創(chuàng)口貼,“算了,就這樣吧,兔子的眼睛不用刻了。”

袁淵笑著說:“沒事,就剩下最后一只了,等我手好了再刻?!?/br>
顧予任沖他嚷嚷:“刻什么刻,我說不用就不用了?!?/br>
“要不都不刻,刻一只留一只算怎么回事。你別管,我會弄好的?!痹瑴Y說。

顧予任將紫檀兔子拿著往兜里一揣:“東西已經(jīng)送我了,我說了算!”

第三十四章爛片

過了兩天,顧予任看見袁淵在床頭柜里翻找東西,也沒問他。等他洗完澡出來,看見袁淵蹲在地上,雙手摟著膝蓋,低頭猛看他的行李,似乎要從里面看出花來。

顧予任瞥他一眼,還是不做聲。袁淵扭過頭,視線一直都追隨著顧予任轉(zhuǎn),顧予任還是裝作毫不知情。最后袁淵終于忍不住問了:“你的兔子呢?”

顧予任斜睨他:“你想干嘛?”

“剩下一只眼睛我?guī)湍憧毯??!痹瑴Y說。

顧予任面無表情:“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了?”

袁淵笑著說:“已經(jīng)不痛了,可以刻了?!?/br>
“我說了不刻了,就這樣。”顧予任完全不讓步。

“送給你的東西都不是個完整的,我心里老疙疙瘩瘩的。”袁淵說。

顧予任說:“你之前連眼睛都沒有就給了我了,怎么不疙瘩?”

“也疙瘩啊,一直都惦記著要幫你刻完?,F(xiàn)在刻了一只眼睛,留著一只眼不刻,這比之前沒刻眼睛更疙瘩了。”袁淵嘴角掛著笑容。

顧予任說:“我覺得這樣更特殊,更有紀(jì)念意義。”

袁淵從地上起來,將手伸到顧予任面前,頭微低著,把眼睛朝上看著顧予任。顧予任有點抵抗不了他這個眼神,嘴角抽了一下,轉(zhuǎn)身從包里摸出兔子,低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我說你怎么這么犟呢?”

袁淵沖他露齒一笑,拿過他手里的兔子:“我就是這脾氣,習(xí)慣就好了。放心,這次我會小心的,不會再劃到手了?!?/br>
顧予任翻白眼看天花板:“這次劃傷我就懶得再伺候你了。”說完轉(zhuǎn)身上了床,靠在床頭看劇本,寧秀吳已經(jīng)和蔣似曾談好了價格,最后以七百萬的片酬談妥,劇組現(xiàn)在還沒完全籌備完善,大約到八月份開工,到時候這邊也忙得差不多了,他正好可以脫身。

酒店里條件簡陋,只有一個日光燈,袁淵拿著刀子和兔子湊到燈管下面,燈管用得有點久了,光線不太亮。顧予任原本不想搭理他,看著他一根筋地要去做這件事,只好拿了自己的手機過來,開了手電模式,給他照亮。袁淵見他給自己點燈,沖他露齒一笑,潔白的牙齒在強光下反射著光芒,令顧予任不由得想起了牙膏廣告。他粗聲粗氣地說:“笑屁笑,趕緊刻你的?!?/br>
袁淵低下頭,仔細(xì)地摩挲著兔頭,然后比劃著位置,又用鉛筆在兔子頭上做上記號,這才下刀。這柄刻刀型號非常小,也異常鋒利,刀鋒在燈光的照射下不時反射著寒光,顧予任看在眼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袁淵小心地在紫檀木上雕琢著,四周挖下去一點,中間留著一個渾圓的眼珠子,這是細(xì)活兒,費時費工,還很考驗水平。袁淵是第一回雕紫檀木,也弄得像模像樣,不像是個新手干的。

袁淵低頭干活,顧予任就幫他打著手電筒,怕說話分心,他一直都沒敢開口,只能看著袁淵垂眉斂目認(rèn)真工作,他沒事干,眼睛除了看袁淵手里的雕活,就只能打量袁淵。袁淵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很舒服的人,而且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種。他的眉毛很濃,只是眉形有點寬,眉峰周邊有不少散亂的眉毛,估計從沒有修過;睫毛濃長,還微微有點上翹;他的鼻梁不算很挺,但是形狀很漂亮,鼻頭有些圓潤;嘴唇略薄,但又不會薄得很刻薄,看起來恰到好處,柔軟又紅潤,這應(yīng)該是非常適合接吻的唇。顧予任一邊看著,一邊胡思亂想著。

袁淵刻了一個多小時,顧予任就打了一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