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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王牌編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得拍?!?/br>
“那你為什么寫?”顧予任問。

袁淵垂下眼簾:“我寫,是因為我想寫這樣一個故事。你為什么要拍它?”

顧予任說:“因為我想做個有追求的電影人。好了,我明白了,師兄,明天咱們一起去見陳導和李琳,電影就按照我們的想法來拍,改得好的,咱們保留,沒有根據(jù)的,不要。咱們拍這個戲,又不是為了賺錢,憑什么不能花錢買高興?”

袁淵看著顧予任,笑了,用力點了下頭:“好?!?/br>
顧予任說:“師兄,趕緊去做飯吧,你不在這段時間我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都快餓死了。”

袁淵趕緊去開冰箱門:“等著啊,我這就去給你做飯?!?/br>
顧予任把玩著手里的兔子,不大不小,剛好一握,雖說還沒打磨好,手感已經(jīng)非常油潤,嗅一下還有淡淡的香味,關鍵還是袁淵一刀一刀雕刻出來的,顧予任還挺滿意這個禮物的。他站起來,走到廚房門口,看袁淵叮叮咚咚在廚房里忙活:“師兄回來了,這房子才有了家的感覺?!?/br>
袁淵淘米的手一頓,心頭不由得涌起一股甜蜜,嘴里卻忍不住說著煞風景的話:“你要不找個女朋友吧,讓她來照顧你?!?/br>
顧予任抱著胸雙腿交叉著靠在門邊:“師兄你開玩笑吧,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是需要被照顧的,哪里會照顧你?”

袁淵不抬頭:“賢妻良母型的女孩還是有的,你按照這個標準去找就好了?!?/br>
顧予任哈哈笑起來:“師兄你別逗了,我這是找女朋友呢還是找保姆?算了,我暫時還拼事業(yè)呢,反正師兄你也沒找對象,我就先賴著你了,嘿嘿?!?/br>
袁淵沒有回頭,只是很輕快地將鍋子放進電飯煲里,然后拿過西蘭花,仔細地一點點分解,放在水里撒上鹽浸泡?!俺晕魈m花炒蝦仁吧?”他終于回頭看了顧予任一眼,語氣是輕松愉快的。

顧予任抬眉:“行,都聽師兄的?!?/br>
吃飯的時候,顧予任拿出了啤酒:“很久沒這么愜意了,喝酒慶祝一下。”

袁淵沒有拒絕,接過了顧予任倒的酒:“好,預祝我們的電影拍攝順利?!?/br>
顧予任與他碰一下杯:“嗯,一起加油!”

兩人喝了四瓶啤酒,吃完飯,倒在沙發(fā)上頭碰頭地躺著休息。袁淵突然說:“我覺得特別對不起你?!?/br>
顧予任掀開眼皮問:“哪里對不起我?”

袁淵說:“我只顧著自己寫劇本了,都沒考慮到你能不能演?!?/br>
顧予任笑了:“這樣才能寫得出好劇本,專門為我量身訂做的,肯定會束手束腳的?!?/br>
“你要是再年長個幾歲就好了,35左右,演員最好的時光,什么角色都能駕馭了?!痹瑴Y感慨說。

“師兄這是嫌我太嫩了?”顧予任挑了下眉。

袁淵說:“我還是遺憾你不能出演?!?/br>
“沒關系,你又不是不寫了,我也不是不演了,以后有的是機會?!鳖櫽枞螣o所謂地說。

“你最想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袁淵問。

顧予任望著天花板,眨巴一下眼睛:“我想演個反差大一點的,反派、白癡、殘廢、變態(tài)之類的,比較挑戰(zhàn)自我?!?/br>
袁淵忍不住笑了:“你至于這樣埋汰你自己嗎?”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玩。而且也是為藝術獻身?!鳖櫽枞螡M不在乎。

袁淵想了想:“我下次專門為你寫一個性無能的變態(tài)男人,怎么樣?”

顧予任抬起手,翻過去用手扼住袁淵的脖子,稍稍用力:“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這么毀我形象!”

袁淵哈哈大笑:“你不說殘廢變態(tài)都可以嗎,我把二者融為一體了?!?/br>
顧予任松開他脖子上的手,開始撓癢癢:“我今天就先把你給弄殘了?!彼卫握莆樟嗽瑴Y的弱點,撓得袁淵如離了水的魚一樣打著挺,拼命掙扎,然后兩人都從沙發(fā)上滾了下去,袁淵壓在了顧予任身上,嘴巴親在了他唇上。嚇得袁淵猛地一抬頭,腦袋撞在了茶幾上,“咚”一聲悶響,撞得他眼冒金星,眼淚都快出來了。

顧予任聽見動靜不對,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過來檢查袁淵的傷勢:“師兄!你不要緊吧?”

袁淵一手捂著腦袋,另一手擺了擺:“沒事,沒事,就撞了一下,我歇會兒就好?!?/br>
顧予任滿臉擔憂地看著他:“我剛聽見動靜了,那一下撞得太重了,我送你上醫(yī)院檢查一下吧,看有沒有腦震蕩。”

“沒有,不會的。”袁淵這一下撞得不輕,半晌才回過神來,“下次別這么鬧了,這么大的人了,還老是撓人癢癢,幼稚不幼稚!”

顧予任不敢狡辯,老老實實認錯:“我錯了,師兄,下次再也不敢了?!?/br>
袁淵暗暗吁了口氣,總算是把剛才的尷尬給掩飾過去了,顧予任應該不會再計較這事了吧,反正也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也是他自找的。

晚上入睡了之后,袁淵舟車勞頓了一整天,回來又做飯,異常疲憊,一碰枕頭就睡得不省人事了。顧予任不放心他,擔心他真腦震蕩了,半夜里去叫他醒來,結果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嚇得他真以為袁淵腦震蕩昏迷過去了,趕緊拿手機撥打120。

打完電話,他又繼續(xù)叫袁淵:“師兄,袁淵,醒醒,你快醒醒!”他又不敢搖他,更不敢拍打他的臉,只能拼命叫。袁淵終于從沉睡的深淵里被喚醒過來:“?。?/br>
顧予任松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我以為你真的腦震蕩了。嚇死我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干嘛啊?”袁淵迷糊地問。

顧予任說:“我以為你昏迷不醒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累的。你怎么不去睡?有事?”袁淵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顧予任拿著手機:“沒事,我怕你腦震蕩,所以過來看看你。我得給醫(yī)院打個電話叫人別過來了,你讓讓,我冷死了。”已經(jīng)停止供暖了,袁淵也沒開空調,三四月之交的倒春寒夜里跟冬天差不多,顧予任扯開袁淵的被子鉆進了被窩,才停止了打哆嗦,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被嚇的。

袁淵直到顧予任鉆進被窩里,腦子才清醒過來,原來他是擔心自己撞了那一下來關心自己,心底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他這么關心自己,真是值了!

顧予任打完電話,脫了外套在袁淵身邊躺下,伸手摟住他的腰:“你怎么不開空調,這屋里好冷?!?/br>
“我覺得還好。手拿開,癢!”袁淵說。

顧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