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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歸期,心里肯定會非常埋怨委屈。她并不知道丈夫查案的事,她此時的眼淚不是傷心的淚水,而是委屈的淚水,表情應(yīng)當(dāng)有些不情愿、委屈,就跟你們小女生談戀愛受男朋友冷落了一樣。那種情緒你能理解嗎?”舒楠認真?zhèn)榷鷥A聽著,過了片刻,點了下頭:“我再試試?!?/br>袁淵在一旁舉手說:“那個,我能插嘴說一句嗎?”蔣似曾看著他,點了下頭,袁淵這才說:“公主是個公主,即便她不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但是一旦身份地位發(fā)生改變,她的心態(tài)也會發(fā)生改變,況且是個孕婦,語氣動作加一點小小的嬌蠻會更合適。”袁淵說完看了一眼蔣似曾,蔣似曾依舊點了一下頭:“就照編劇說的這樣去理解?!?/br>顧予任看了一眼袁淵,沒有說話。這場戲拍得并不怎么順利,因為舒楠是個新人,閱歷不夠,很多規(guī)矩也不懂,要不是走位不對,要不就是情緒把握不當(dāng),不是過了,就是不及。導(dǎo)演倒是不厭其煩地NG重來,顧予任臉上也和顏悅色,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拍了一個上午,這場戲都沒過,下午依舊要繼續(xù)。舒楠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戲才遲遲過不了,情緒很低落。劇組其他人都去吃飯了,她獨自坐在攝影棚里發(fā)呆。攝影棚里的大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電熱扇也關(guān)了,里面變得分外陰冷。袁淵本來跟著顧予任一起走了,回頭發(fā)現(xiàn)舒楠沒有跟上來,便回頭去叫她,小姑娘坐在角落里用紙巾擦眼淚,又怕把妝哭花了,弄得手忙腳亂的,看得有點滑稽,又叫人同情。袁淵走過去:“舒楠,吃飯去呀?!?/br>舒楠抬頭看見是他,慌忙扭過臉去,擦了一把臉:“我不餓,中午不想吃了。”她是個新人,別說助理,連經(jīng)紀人都沒有,來了劇組,一切都得靠自己。袁淵見她的妝都花了,知道她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狼狽,便說:“那我先去吃飯,晚點給你帶個盒飯來吧。你回宿舍休息,還是在這里?”舒楠飛快看一眼他,小聲地說:“謝謝袁老師,幫我?guī)У竭@里來吧?!?/br>袁淵點頭:“好,那我先去了。”顧予任還在外頭等袁淵,他里面穿著戲服,外頭套了件軍大衣,扭頭看著他,忍不住取笑:“師兄看上那個小姑娘了?”袁淵翻白眼看天:“沒有的事,別胡說八道。”顧予任說:“沒看上最好。女演員眼光都高,換男友換老公跟換衣服一樣,因為她們有很多機會接觸到各色各樣的帥哥、有錢人、有才華的人,她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是真的,因為那一時一地愛了,等碰到下一個,她又會愛上別人,上一個便成了過去式?!?/br>袁淵扭頭看著顧予任,笑了起來:“你經(jīng)驗非常豐富嘛?!?/br>顧予任聳肩:“這東西,見聞也是經(jīng)驗。你若是喜歡女演員,要等她歷盡千帆之后再去求愛,這樣長久的幾率會大很多,因為那時候她已經(jīng)玩夠了,可能想要安定下來了。”“誰說我喜歡女演員了?”袁淵挑眉,心說這輩子,除了他媽,就不可能再會喜歡女人了。顧予任將手搭在肩上:“不喜歡更好,給你打預(yù)防針,以圈內(nèi)人的身份給你忠告?!?/br>袁淵聳肩:“謝了。我就沒打算找圈內(nèi)人。”顧予任想了想又說:“還有一件事,在拍攝的時候,最好不要當(dāng)著導(dǎo)演的面給大家說戲,你可以多觀摩導(dǎo)演是怎么跟大家說戲的,你有什么想法,劇本里細節(jié)性的東西,以及一些特殊意義的臺詞,需要強調(diào)的,私下里和導(dǎo)演交流溝通,由他去主導(dǎo),可能會更好。因為國內(nèi)的劇組是這樣的,導(dǎo)演是一場電影的主導(dǎo),他們不愿意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挑釁。”袁淵聽后連忙點頭:“謝謝,我明白了?!?/br>第十六章咱爸咱媽吃了飯,袁淵給舒楠打了一份盒飯送到攝影棚里,顧予任也跟在后面一晃一晃地進來了。舒楠正在翻看劇本,看見他們,頓時有些窘迫,連忙站起來,畢恭畢敬地打招呼:“袁老師,顧老師!”袁淵說:“飯來了,吃飯吧?!?/br>顧予任揮擺手:“不用那么拘謹,坐吧。你第一次拍戲,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好了。我第一次拍戲的時候,有場戲拍了一個月才過?!?/br>舒楠聽見顧予任這話,抬頭看著他:“謝謝顧老師安慰我?!?/br>“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br>袁淵開了個電熱扇,對著三個人猛吹,身上才稍微感覺暖和了些。顧予任對舒楠說:“你對這個角色有什么理解,可以跟我們說說,編劇老師也在這里,說不定他可以給你提供一點思路?!?/br>袁淵以詢問的目光看著顧予任,意思是我又能給演員說戲了?顧予任說:“你私下里和演員交流沒關(guān)系啊,只是幫助演員加深對角色的了解而已?!?/br>“哦?!?/br>舒楠一邊小口地吃著飯,一邊拿眼偷瞧著兩個人,然后微微點頭:“謝謝袁老師和顧老師?!?/br>對外行人來說,拍戲可能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但是對內(nèi)行人來說,是件非常單調(diào)辛苦的事,一次又一次的NG,反復(fù)地重來,就是為了取得最完美的效果。袁淵本來想跟著劇組多學(xué)點東西的,事實上并不那么容易,基本上一連好幾天都是同一場戲,反復(fù)重來,看得人都忍不住打瞌睡。袁淵在這邊待了一個多星期,總共只看到拍了三場戲,而且三場戲還只過了一場,就是顧予任和蕭長柳那場夜戲,也是拍了三個晚上才過的。至于顧予任和舒楠那場戲,到現(xiàn)在都還沒過。袁淵悄悄問顧予任:“照這個進度,這場電影要拍多久?”顧予任說:“計劃是半年左右。你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拍的全都是室內(nèi)戲,導(dǎo)演在等時間。”“等時間?”袁淵反問。顧予任說:“對,等春天的到來,外景比較多,冬天時間太短,拍著拍著景物就變了,那就是大bug?!?/br>“那春天樹葉發(fā)芽長得也快啊,每天都會有變化?!痹瑴Y說。“這個關(guān)系不大。打個比方,如果上一個鏡頭里還是光禿禿的樹枝,下一個鏡頭就嫩芽滿枝,這就不符合常理。如果上兩個鏡頭里的樹葉大小有差異,這就沒關(guān)系,因為場景在切換,不同的地域植物生長的速度是不一樣的?!鳖櫽枞文托牡亟o袁淵解釋。袁淵說:“這樣下去,過年大家都沒法回去了?!?/br>“嗯,大家早就心里清楚了?!鳖櫽枞螣o所謂。袁淵嘆息:“真不容易啊,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