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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看不見陸正霖了!然而他終究并沒有死。段提沙,或許是發(fā)了善心,在全根進入后并沒有極力沖突,反而是緩緩的又退了出來??杉幢闳绱?,也足夠讓顧云章痛苦到瘋狂了。瘋狂也沒有用,他現(xiàn)在不過是段提沙手中的一塊泥。段提沙方才那是忽然心疼了他——如果不心疼的話,那他除了在瀕死的痛苦中落淚哭喊之外,也再無計可施。事畢之后,段提沙把顧云章翻過來趴下。他伸手扳開了顧云章的屁股,發(fā)現(xiàn)臀間那一處孔洞已被自己弄得大開,血和jingye流的淋淋漓漓。“將軍?”他喚了一聲,同時將三根手指插進去,很黏膩的攪動著。沒有回應。段提沙爬到上方去看了顧云章的面孔,發(fā)現(xiàn)這人面色蒼白、雙目緊閉,呼吸都弱了。這讓他覺出了一點驚慌,心想將軍不會是被我給干死了吧?!我、我可還沒想讓他就這么死了呢!第160章報應顧云章側(cè)身躺在一張木床上,怔怔的望著窗外。其實窗子依舊是被木板粗疏釘上的。新?lián)Q的房間寬敞干燥了一些,有床,有一口放置雜物的木箱,地面鋪了磚,每天早上有勤務兵進來清掃。顧云章通過木板的縫隙,目光呆滯的望著窗外。房門無聲打開,段提沙邁步走了進來,帶著雨季清新潮濕的氣息。神采奕奕的對著顧云章一笑,他快樂的出聲問道:“將軍,你又睡了?”顧云章無言的閉上了眼睛。段提沙滿不在乎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人硬從床上往下拖:“將軍,如果你肯起來陪我出去散散步,那我就會好好的疼你愛你?!?/br>顧云章的腿是軟的,隨著段提沙的力道滾落下床,跪在了磚地上。一只手撐在了床邊,他試圖緩緩的站起來,然而動作被疼痛分割成了許多段,他最后也就只是勉強彎著腰立了起來。段提沙希望他堅強一點,因為自己雖然下手重了一些,但并沒有真的把他那雙腿擰下來。握住顧云章的手,他轉(zhuǎn)身要走,然而顧云章停住腳步,又是不動了。段提沙不滿的回過頭來,剛要發(fā)難,卻見顧云章青白臉色垂下頭來,那神情簡直堪稱絕望。“你怎么了?”他湊近了細瞧對方:“傷口不是已經(jīng)結(jié)了痂嗎?”顧云章咬住嘴唇,幾乎戰(zhàn)栗的望向地面,一言不發(fā)。段提沙眨了眨眼睛,然后把手插進了對方的褲子里。手指劃過股間,他發(fā)現(xiàn)顧云章正在流血。顧云章在休養(yǎng)了三天之后依舊是在流血,他把顧云章弄壞了。段提沙很失望的把顧云章推搡回了床上。不由分說的扒下對方的褲子,他扳開那赤裸雙股細瞧了一番,就見那一處紅腫入口微微張開著,已經(jīng)三天未動了,卻還是一副飽受蹂躪的樣子。深深彎下腰,他張開嘴對那傷處熱熱的呵了一口氣,然后很同情的說道:“將軍,你的腸子是不是已經(jīng)在里面斷掉了?”顧云章姿勢扭曲的趴在床上,并不答言。段提沙饒有興味的用手指捅那xue口,一邊玩弄一邊坦然說道:“如果當真是腸子斷掉了,那么即便喂你再多的湯水,你也活不久的!”他抽手出來,拍了拍對方的屁股:“我去找軍醫(yī)過來給你檢查一下,如果當真是斷了腸子,那我索性和你再干上最后一次,直接干死你好了?!?/br>然后他起身,真的就離去了。軍醫(yī)很快到來,還是那位戴著眼鏡的年輕漢人。段提沙不懂醫(yī)學,想當然的以為顧云章是被自己頂斷了腸子;那軍醫(yī)聽了這話,頗有點兒哭笑不得的意思,不過態(tài)度還是嚴肅的:“司令,那怎么可能呢?”段提沙坐在床邊,像個手賤的孩子一樣在顧云章的屁股上又抓又揉:“可是他還在流血?!?/br>軍醫(yī)像位長者一樣,滿心善意的包容司令官的無知:“那只是受了傷而已?!?/br>顧云章本是一直無聲無息有如死人,后來看到那軍醫(yī)從藥箱中取出了注射器,他以為這是又要對自己進行浣腸,便恐慌的驟然活了過來,開始瑟縮著往床里后退。段提沙見他有了反應,倒是覺得有趣,輕而易舉的就用雙手鎮(zhèn)壓了他的掙扎:“將軍,不要怕,軍醫(yī)會治好你的腸子!”果然,少量藥水注入體內(nèi),并無其它不適感覺;隨后,軍醫(yī)又喂他吃了幾片消炎藥。因為顧云章現(xiàn)在是個廢人,連屁股都是可看不可用;所以軍醫(yī)一走,段提沙也跟著離開了。鐵鎖重新掛到房門上,咯嘣一聲鎖了個嚴嚴實實。顧云章蜷成一團,神情呆滯的望向窗外。他怕死,可是更怕落下殘疾。他橫行了一輩子,從來都是旁人畏懼他;事到如今要他茍延殘喘的遭人嫌棄,那他可受不了。他想活著,吃苦受罪都不在乎,可是得活的利利索索。如果真變成了個爛腸子的廢人,那他還是寧愿死了。十天后,顧云章痊愈了。這十天內(nèi)段提沙沒再露面,顧云章終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捂著肚子,信徒禱告似的勉勵自己那一肚皮腸子,希望它們一定要重新長囫圇了。結(jié)果那腸子倒也爭氣,果然就漸漸的止住流血,后庭之處也慢慢恢復了舊觀。身體一旦恢復健康,他就又來了精神,殫精竭慮的思索脫身事宜,同時把一切能到手的食物都塞進了嘴里硬吞下去。吃了幾日飽飯后,他躺不住了,開始在房內(nèi)長久的來回踱步,一邊忖度考慮一邊鍛煉腿腳。窗外總有眼睛在窺視著他。好日子沒過幾天,段提沙又來了。段提沙進門后一言不發(fā),直奔站在角落處的顧云章。興高采烈的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領:“哈!你好了?”顧云章隨他提拎著自己,毫不反抗:“好了。”段提沙感覺他這樣子像個軟蛋,不由得就有些掃興:“那我們玩一玩?”顧云章抬眼看了他,忽然輕聲說道:“提沙,你放了我吧。我自認沒有愧對過你,你何必非要對我趕盡殺絕?!?/br>段提沙聽了這話,沒回答,只皮笑rou不笑的“哈”了一聲。顧云章垂下眼簾:“你知道,我早就不是你的對手了?,F(xiàn)在我只想回泰北過幾天太平日子,你放我走吧。”段提沙向前逼近兩步,將顧云章緊緊的擠壓在了墻壁上。“我會放你走的?!彼芎吞@的答道:“如果我玩膩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