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忽然站起身來,毫無預(yù)兆的說道:“二叔,你先坐著,我上樓有點事,一會兒就下來。”然后他就繞過茶幾,匆匆離去了。顧云章進門時,貝雪峻剛脫下西裝上衣,正站在窗前一邊遠眺,一邊喝汽水。顧云章隨手關(guān)嚴房門,走上來后也不說話,直接就奪過他手中的汽水瓶放到一旁;然而不等他做出進一步的動作,貝雪峻已然抬起雙手捧住他的臉,隨即探頭過去吻住他的嘴唇,把一口橘子汽水送進了他的嘴里。然后他們就在橘子的甜美味道中親吻起來。片刻之后,貝雪峻三下五除二的退下了顧云章的褲子,將手指輕車熟路的摸索到了那臀間的隱秘入口處,先是淺淺頂了兩下,接著就擴張似的緩緩深入進去。顧云章向后靠在墻上,因為腿軟,所以只好一手扶住對方的肩膀,一手抬至領(lǐng)口,無力的想要解開衣扣。貝雪峻先不管他,只是做著自己的手上功夫。待顧云章衣襟大敞了,才俯身彎腰去噙住一側(cè)rutou,嘖嘖有聲的吮吸。在這種刺激之下,顧云章的身體眼看著就往下溜去。貝雪峻見狀,竟是一把攔腰抄起顧云章,將他抱到里間大床之上。這回徹底脫下顧云章的長褲,他上下夾攻,把對方逗弄的呻吟出聲;且不去碰下身前方那一處昂揚的家伙,專在后面花心思,把那一處隱秘入口玩弄的柔軟張開,幾根手指就在其中攪動進出。顧云章被他引逗的神魂飄蕩,正是要到極樂之時,他二叔的聲音忽然隱隱的從外邊傳了過來:“云章!你在哪兒呢?上次樸光日帶回來的賬簿子還在不在?你給我找出來,我要對一對!”顧云章嚇了一跳,登時就合攏雙腿坐了起來。沈傲城的聲音越來越近,經(jīng)過門口后又漸漸弱化下去:“云章?跑哪兒去了?”顧云章被沈傲城喊了這么一通,那興致就像火炭見了水一樣,“嗤”的一聲就徹底滅了。怏怏的推開貝雪峻,他提著褲子站起來系腰帶。貝雪峻坐在床上,抬頭笑問道:“這就結(jié)束了?”顧云章不耐煩的“唉”了一聲,而后轉(zhuǎn)身大踏步走去推門,在走廊內(nèi)急赤白臉的大聲回應(yīng)道:“二叔,我在這兒呢!一個帳有什么好對的?樸光日不是都跑沒影兒了嗎?”沈傲城在書房內(nèi)擺弄了一下午的賬本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樸光日在秦皇島至少貪了能有六七十萬。沈傲城雖然不缺錢,但是他那錢都是一筆一筆掙回來的,知道其中的不易,此刻就嘆息不已,十分心痛。顧云章卻是滿不在乎:“六七十萬算什么?沒就沒了嘛!只要我有人有槍,還怕弄不到錢?”沈傲城聽他說話像個土匪似的,就又把他訓(xùn)了一頓。因為顧云章今日和沈傲城久別重逢,心情極好,所以在晚飯時多喝了一點酒。酒是貝雪峻在外面買的白俄鋪子里買回來的,是十分烈性的伏特加。顧云章自詡海量,一杯接一杯的喝個不休,臉上不紅不白的,毫無異狀。沈傲城知道他是個酒桶,也不管他;而貝雪峻伸著一雙挑剔眼睛掃視桌上,見總無可吃之物,就百無聊賴的放下筷子,扭過臉去以手掩口,小小的打了個哈欠。顧云章在酒足飯飽之后,微醺著掃了貝雪峻一眼,一顆心就在烈酒中砰砰亂跳起來。這天晚上,他又溜入貝雪峻的房中,進門后直奔主題,站在床邊就把褲子脫了。貝雪峻也不含糊,接著上番那未完的事業(yè),重整旗鼓動作起來,把顧云章哄的心花怒放。兩人纏綿親熱許久,衣衫不整的在床上摟抱翻滾。顧云章氣血上涌,帶得酒勁也跟著發(fā)作出來,雖是沒有酩酊大醉人事不省,但精神上也興奮到了恍惚的程度,情動之時緊抓住了貝雪峻的手,氣喘吁吁的要他“用力”。貝雪峻不緊不慢的撩撥著他,一時又把他翻過去趴在床上,一邊撫弄一邊審視,見他是個細條條的身材,后腰處微微凹下,背部曲線高低起伏的延伸了,末了就勾勒出一個圓圓的白屁股。他那身上盡管疤痕縱橫,皮rou摸起來卻是細軟光滑,尤其是那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因為從來不見天日,更是如同水豆腐一般。貝雪峻抽出手指,自己翹著嘴角笑了一下。“還不夠么?”他俯下身去,把嘴唇湊到顧云章耳邊問道。顧云章半閉著雙眼呻吟了一聲,臉蛋泛紅如同粉桃花瓣兒。貝雪峻將雙方都扒了個一絲不掛,然后將個枕頭拉過來墊入顧云章身下。將三根手指伸進對方濡濕的股間又大力的抽弄了兩下,他將自己那胯間怒漲的器官抵至入口,一挺身便輕易插了個盡根。顧云章腦中一片光芒絢爛,放心大膽的把自己那身體交給貝雪峻擺弄。由于這些時日身體早已被對方徹底開發(fā),所以他此刻毫無痛楚,只覺著內(nèi)中那敏感一處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頂住,那種舒服快活簡直無法言喻,四肢百骸都是軟綿綿輕飄飄的。貝雪峻在顧云章滿足之后便抽身而出,倒是個純粹的服務(wù)者。顧云章昏昏沉沉的緩了片刻,漸漸恢復(fù)了意識。睜開眼睛看了看周遭,他哼了一聲,又自己回手摸了摸屁股。貝雪峻光溜溜的盤腿坐在他身旁,這時就出言笑道:“這回我算是出足了力氣,你總該滿意了吧?”顧云章見他那下邊那東西還硬邦邦的豎著,就出言問道:“你這是還憋著呢?”貝雪峻仰頭嘆了口氣:“你不發(fā)話,我怎么敢……”他斜了眼睛瞟著顧云章:“你知道我的意思。”顧云章一翻身坐起來,猶豫著冷笑一聲:“你這膽子可是不小啊!”貝雪峻拉過被單蓋在下身,自己支出了一座小帳篷:“不要得了便宜賣乖。如果你以后總是這樣使用我,天長日久我非落下病不可?!?/br>顧云章沒答話,心中仍然是猶豫,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吃虧。顧云章在貝雪峻的床上發(fā)呆許久,最終也沒得出個結(jié)論來。后來他抬腿下床,默然無語的洗澡去了。貝雪峻這房里的熱水管子出了問題,放來放去始終都是一缸涼水。顧云章仗著自己身體好,就在這秋涼時節(jié)洗了個冷水浴。哆哆嗦嗦的從水中站起來,他凍得上下牙齒不住打架,青白著臉色回房去了。沈傲城已然入睡,被窩里暖烘烘的。顧云章怕自己那冰涼身體驚了對方,就靠邊躺下,靜悄悄的閉了眼睛。凌晨時分,沈傲城尿急而醒,不得不瑟瑟發(fā)抖的鉆出被窩去方便?;貋砗笏鎸χ櫾普聜?cè)身躺下,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是睜著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