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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yīng)了一聲,因?yàn)楦杏X自己說的有理有據(jù),所以就氣哼哼的瞪了趙營長一眼,不再多糾纏。趙營長沒搭理他,人散之后自行溜到顧云章院中,嘮嘮叨叨的要大哥不要聽信海營長的讒言。顧云章先還用心聆聽他的高見,后來發(fā)現(xiàn)海營長有句話說的不假——趙營長是有點(diǎn)像個老娘們兒。天氣熱,顧云章想洗個冷水澡趕緊上床,可趙營長苦口婆心,說了個沒完沒了。值此煩惱之際,沈天生試試探探的從門口向里瞅了一眼——他是個小背心短褲衩的打扮,光溜溜的有如一只小白豬;顧云章看在眼里,心中就是一動。可趙營長依舊是說。顧云章忍無可忍,把趙營長趕了出去——他不會吹胡子瞪眼的罵人,直接就是動手。趙營長讓他推了個踉蹌,連忙后退出房,唉聲嘆氣的告辭而去。顧云章眼看著他那垂頭喪氣的身影在院門前消失了,就扭頭望向坐在棚前小板凳上的沈天生。沈天生面前地上擺著一盆水,正在洗腳;手上還搖著一把破蒲扇趕蚊子。見顧云章正眼看自己了,他就討好獻(xiàn)媚的喊:“哥哥,我給你打扇子呀!”顧云章松開手杖,隨即上前一步俯下身去,一把就將沈天生攔腰抱起來了!沈天生小小的驚叫了一聲,抬手摟住了顧云章的脖子。兩人四目相對,顧云章見他嘴唇潤澤嫣紅,就忍不住低下頭去,重重的親了一口。親完之后他抬起頭,又注視了沈天生片刻,同時就拖著那條傷腿,一瘸一拐的把對方抱進(jìn)屋中去了。第20章夏夜在這個頗為炎熱的初夏傍晚,沈天生被顧云章抱到房內(nèi),狠狠的咬了一頓。顧云章對于沈天生的rou體——或者說,對于沈天生的rou,實(shí)在是抱有極其強(qiáng)烈的興趣,活活把人咬了個鬼哭狼嚎??上д谒萌ぶH,忽然一個不慎抻到了傷腿,當(dāng)場就痛的一吸涼氣。沈天生見他忽然停了口,以為他這是咬過癮了,就掙扎著跳下炕去說道:“哥哥,我?guī)湍悴辽砗貌缓???/br>顧云章無言的點(diǎn)點(diǎn)頭——方才這一下子真是疼的狠了,好像傷口在深處又裂開了一般。沈天生從院內(nèi)水缸中舀了一大盆水端進(jìn)來,然后為顧云章脫了衣服。顧云章的身體依舊可怕,本來他從腰往下還算是皮膚完好,可如今右邊大腿上也添了處兩寸來長的血紅傷疤。沈天生見慣了,倒是不再驚懼,只把毛巾浸濕擰干,去為顧云章從頭到腳的擦拭熱汗。一遍擦完后,顧云章覺出了舒服。赤身露體的在炕上擺出一個大字,他側(cè)過臉去,瞇起眼睛盯著沈天生。沈天生彎腰端起水盆向外走去,屁股rou嘟嘟的翹著,一步一顫。顧云章饒有興味的打量著對方的背影,心中是單純的做癢,并沒有yin心蕩漾的浮想聯(lián)翩。他這人,從本性上來講,其實(shí)想法不多,而且往往動作快過心思。在人后,他的腦子里可以相當(dāng)?shù)拿C凈;等到了人前,他知道不長心眼是不行的,所以心思又格外的縝密起來,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猜忌窺視著四面八方。他總是在人前的。身為幾千匪徒的首領(lǐng),他無處可藏。沈天生回了來,笑嘻嘻的抬腿上炕。顧云章肯光著屁股躺在他面前乘涼,這讓他感到了一種異樣的親密。他那頭腦里很混沌,一切情緒都來的宏觀,根本無從細(xì)膩。一歪身躺在顧云章身邊,他覺得很喜悅,就笑著喊了一聲:“哥哥!”顧云章還在通體涼爽中銷魂著:“嗯?”沈天生沒什么事情要講,只是愿意快樂的喊出這兩個字:“哥哥!哥哥!”顧云章側(cè)身轉(zhuǎn)向沈天生,溫和而淡漠的說道:“亂叫什么?”顧云章的溫和是寒冰周遭繚繞著的霧氣,冷而朦朧,適宜遠(yuǎn)觀。沈天生跟著顧云章過了這么久,身心一次次的被凍僵,又一次次自行蘇生過來;他早已習(xí)慣了顧云章是塊冰。少年人火力壯,他喜歡顧云章,所以能不怕死的往前湊,試圖用自己的熱度來溫暖對方。他本來就傻,顧云章又親口說過喜歡他,于是他這輩子就傻到了底,至死也沒看清顧云章是個什么貨色。沈天生伸手捧住了顧云章的臉,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視對方。顧云章是個瓜子臉,也或許是容長臉,不好說,會隨著他的胖瘦來變化;至于他的相貌,那眉清目朗、鼻若懸膽、面如冠玉……等等一切形容美男子的詞,全可以用得上,用多少都不嫌過分。可惜他面有戾氣,美而猙獰。沈天生看不到戾氣與猙獰,他只是覺得顧云章好看,好看到令他悲傷的程度。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伸頭過去,他很小心的親吻了顧云章的嘴唇。他的氣息是溫暖而香甜的,所以顧云章垂下眼簾微微張開了嘴,噙住了他那活潑而柔軟的舌尖。有了這個回應(yīng),沈天生立刻就把膽子放大了。他將身體貼近了顧云章,同時歪過頭去,盡可能的讓這場親吻更加深入契合。顧云章本來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可是受了這樣的挑逗,也有些氣喘,不由自主的把手插進(jìn)對方的褲衩中,抓住那rou屁股揉搓起來。沈天生開始低低的發(fā)出呻吟,放開了顧云章的嘴唇,他仰起頭喃喃喚道:“哥哥……”顧云章猛然坐起來,一把撕開了他的褲衩,咬牙切齒的笑起來:“小sao貨!”沈天生騎在了顧云章身上,因?yàn)樗ε隆案绺缋邸?。而顧云章正在鬧腿疼,所以也樂得如此。性事開端是艱澀而疼痛的,沈天生蹙起眉頭,屏住呼吸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下坐,強(qiáng)被撐開的后xue也就緩緩?fù)倘肓讼路侥歉l(fā)直豎著的性器。待到盡根沒入之后,他急促的松了一口氣,額頭上也出了一層汗。短暫停頓了片刻,他試探著上下動作起來。體內(nèi)的性器次次都頂在那敏感一點(diǎn)上,讓他下身的小東西也半軟半硬的抬起了頭。顧云章一眼瞥見了,就伸手捏住了那個不成氣候的小玩意兒,饒有興味的撥弄不已。前后夾擊的刺激讓沈天生開始毫不遮掩的哼哼唧唧,能夠和他所喜歡的顧云章做這種快活事情,這真是讓他幸福極了。后xue漸漸滑溜起來,他拼了命的大起大落,rou體相擊發(fā)出了啪啪聲音,在這寧靜的日暮時分顯得分外響亮。“哥哥,哥哥……”他氣喘吁吁的向顧云章伸出手。顧云章不明就里:“干什么?”沈天生神情迷亂的半閉了眼睛,俯身摸索著找到了顧云章的手,緊緊握住了。顧云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