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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突然挺羨慕挺嫉妒的,又酸酸地轉(zhuǎn)開了目光。林灼陽心里那叫一個恨啊,為什么別人談個戀愛都是順順當當?shù)?,矛盾無非就是今天我要吃面你要吃飯,我睡覺愛裹被子死活不肯分你一半,可是他呢?五行缺虐的,先被女人騙,再被男人強——我草,這到底是造了哪門子孽?余小豆看死黨哭得這么兇,已經(jīng)完全不知所措了,他安撫性了拍了拍林灼陽的肩,然后說:“你去沙發(fā)上坐著,我給你倒杯水,咱們有話慢慢說,別哭哈?!?/br>說完就松開了林灼陽,去廚房給林灼陽找杯子倒水。林灼陽自己往沙發(fā)那邊挪了幾步,可是他的體力真的已經(jīng)到了極限,才走了沒兩下,就覺得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也開始發(fā)黑,然后幾乎是一瞬間,膝蓋里僅存的力氣完全被抽空,天地好像顛倒了一個位置。他腳下一軟,整個人都往前倒了過去。就在身體快要和大地做親密接觸的時候,林灼陽突然感到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擁攬住了自己,這個時候,林灼陽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渙散了,他艱難地側(cè)過臉,眼前朦朦朧朧的全是水汽。在這片氤氳中,他將抱住自己的安民誤看成了蕭典,那同樣英俊挺拔的臉龐,嘴唇都是薄薄的……眼淚一下子滾了出來,林灼陽哽咽著,腰身一扭,盡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往旁邊滾去,死活不肯再讓蕭典碰自己。做完這最后的掙扎,林灼陽再也支撐不住了,完全陷入了混沌之中,昏迷了過去。林灼陽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只知道蕭典真的就像毒藥一般已經(jīng)滲透到了他的生活深處,連做夢時都不肯放過自己。翻來覆去的,都是蕭典折磨自己的零碎景象,他趴在地上,被迫抬起腰臀,承受著后面無休無止地撞擊,仿佛都要被蕭典捅穿一樣的痛苦……入骨入髓。他哽咽著乞求蕭典放過自己,可是蕭典根本不聽,林灼陽覺得蕭典突然變得很陌生,突然變得非??膳隆?/br>等他驚醒的時候,被子都被冷汗?jié)裢浮?/br>可是醒轉(zhuǎn)過來的林灼陽卻驚覺蕭典竟然坐在自己面前,為自己擦拭著額頭上的汗,驚恐委屈和惱怒同時涌了上來,讓林灼陽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一記拳頭砸在了蕭典的俊臉上,自己卻哇得又哭了起來。不過悲催的,林灼陽又迷迷糊糊看錯了人,他打的不是蕭典,而是無辜的安民,這一拳可好,結結實實揍人家鼻子上了。旁邊站著的余小豆一下子跳了起來,關切緊張地察看安民的傷情,末了又轉(zhuǎn)頭特郁悶地望著林灼陽:“你打他干什么???!又不是他把你給辦了的?!?/br>安民搖了搖頭,跟余小豆說了些什么,打發(fā)他出去做飯了,自己又重新在林灼陽身邊坐下,抽了幾張餐巾紙遞給林灼陽,讓他擦一擦眼淚。林灼陽低著頭,他從剛才余小豆的話里聽出來,安民和余小豆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蕭典折磨的事情了,他垂下睫毛,有些無顏見江東父老的感覺,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過了,肯定是余小豆趁著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給自己做過了清理。那么身上的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也肯定被余小豆看了去了吧……cao,真丟人。林灼陽閉了閉哭得和兔子似的紅眼睛。安民很善解人意,一直在旁邊坐著,沒有多問什么,讓林灼陽自己慢慢緩過神來。過了很久,林灼陽總算是開口說話了,他輕聲問安民:“我拜托你一件事成不?”“嗯?!?/br>見安民同意了,林灼陽接著說:“……不要告訴蕭典,我在這里?!?/br>安民揚起眉頭:“你……不想見他?”“不想?!绷肿脐枔u了搖頭,可是說話的時候,胸腔里跳動的那個器官卻又揪得生疼。安民輕輕嘆了口氣,然后說:“……先吃飯再說吧?!?/br>林灼陽還想再講什么,可是這時,他突然聽到門鈴響了,林灼陽臉色一變,縮到被子里,安民撫慰地拍了拍他,立刻起身去門廳。林灼陽蜷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著,他聽到外面混亂的鬧嚷聲,有好幾個不同的男人聲音混雜在一起,但林灼陽依然能分辨出蕭典的聲音,還像往常一般好聽,可是現(xiàn)在林灼陽聽來,卻只覺得難過,只覺得抵觸。過了一會兒,估計是鬼子突破了我軍防線,氣勢洶洶地就沖了進來,林灼陽嚇得連打兩個滾,往更里面縮進去,可是這時,一雙氣得都顫抖了的手摁住了他,把他連人帶被子地掀了起來。“林灼陽!你長勁了???學會三更半夜跑出去了是不是?挺能耐啊你?!?/br>蕭典鐵青著臉把他拽出棉被,一把握住林灼陽的手。林灼陽只覺得自己手腕都要被這孫子給捏斷了,他哭嚷起來:“我跑哪里去才不要你管!”說著他就要去掙脫蕭典的鉗制,可是甩了半天,愣是沒把蕭典的爪子給甩開。這個時候,臥室外面又走進來一個面無表情的帥氣男人,那男人明顯是跟著蕭典一起來的,林灼陽狠狠瞪著他,心里已經(jīng)把蕭典八輩子祖宗都問候了一遍,cao,自己才跑路了沒超出24小時,蕭典就已經(jīng)找了一個這么帥的替補了?那他還來尋自己干什么,沒自己什么事兒了啊。安民也跟著走了進來,張口就說了句讓林灼陽更加吐血的話:“隊長,還是外面等一等比較好。”……隊長?!林灼陽氣得小圓臉都扭曲了,他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伸手就朝蕭典的鼻梁上砸去,臉紅脖子粗地對蕭典吼了起來:“你他媽的真NB,學會找雷子求籠罩了是吧?!你不是罵我腦殘智商低傻缺嗎?我/cao既然這樣你還來找我干什么?!我就笨了,那女人聰明你找她去,我他媽的和你一刀兩斷!”蕭典本來正火著呢,可聽到林灼陽提起了施小美,心里卻驟然明亮了不少,既然林灼陽還在對施小美耿耿于懷,就意味著他還是在意自己,在乎自己的,這樣一想,蕭典一直揪緊的心稍稍放松了些。他任林灼陽眼淚鼻涕地罵著,等林灼陽嗓子都罵啞了,他才挑著眉,一副波瀾不驚的口吻:“罵夠了?”林灼陽沒料到蕭典這孫子竟然會是這么個口氣,這也太沒良心了,他氣得一口血差點吐出來。蕭典淡淡道:“罵夠了,就跟我回去?!?/br>他說完,根本不顧林灼陽的反抗,手臂往林灼陽腰上一攬,像扛一袋大米似的把又哭又鬧兩腿亂踢的小公子直接搬出了臥室,林灼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