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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牙印,然后他冷笑:“畜牲我倒還不稀罕呢。你說我下流?那每次都被我/cao到爽得夾住我,不肯放開的賤人又是誰?”林灼陽只覺得羞辱難當,他用手狠狠敲著蕭典精實的胸口,拼命踢他踹他,想從他身下掙脫出來,他鬼哭狼嚎特沒志氣地嚷道:“滾開,你真他媽的臟,不要用你親過女人的臭嘴來啃老子,老子有潔癖,他娘的嫌你惡心!”“cao,我親過女人,你就沒親過別的男人?如果說臟,咱倆一個樣,誰也臟不了誰!”蕭典怒氣沖沖地說完,就啃咬住林灼陽的嘴唇,強撬開他的牙關,在他口腔中瘋狂肆虐沖撞著,林灼陽幾乎要嗆死過去,可是心里的悲哀遠比蕭典強吻帶來的難受強烈得多。為什么蕭典可以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他?除了和施小美之間的私情,他還有多少事瞞著自己?曾經想起都會不自覺微笑的那些溫存,現(xiàn)在看來都是荒謬可笑的,蕭典上過多少女人?技術這么好,什么林子都飛過了吧?施小美肯定也享受過了——自己卻還傻乎乎地以為,這次遇上了一個真心真意對自己好的人,真是天真得可愛。林灼陽酸楚地想著,突然發(fā)狠一口咬住了蕭典的舌頭,咬得血腥滿口,他趁著這個機會推開蕭典,從他身下爬出來,抹著嘴唇對他說:“夠了,蕭典,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浪費錢,我笨,我理解不了你,我跟你在一起簡直比跑馬拉松還疲憊,我膩味了,我不要你了,你給我滾遠點兒?!?/br>如果林灼陽腦子機靈點,就可以從前幾次蕭典發(fā)怒的經歷中總結出“我不要你了”“拋棄”這類的詞句是蕭典身上決不可碰的摁鈕,林灼陽不識好歹,又一次觸到了蕭典的逆鱗。蕭典的眼睛一下子森幽了起來,露出了狼一般的光芒。等林灼陽意識到情況不對,想要落荒而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蕭典卡著他的脖子,不顧他的掙扎把他推倒在旁邊的按摩椅上,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滲出來的血,陰森森地說:“你還學會反抗了?成啊林灼陽,你長勁了啊,你他媽的能耐了是不是?”說話的功夫,蕭典把林灼陽的手腳分開拉直,摁下了按摩椅旁邊的鈕鍵,椅子的空隙處竄出鐵制環(huán)扣,把林灼陽結結實實地束縛在了原處。林灼陽傻眼了——這是什么椅子?哪個國家產的?變態(tài)?。。?!“你真是租了套好房子?!笔挼湟豢诎籽栏撬频闹狈汉?,林灼陽驚恐地扭動著,想要掙開鐵環(huán)的束縛,可是他的努力除了磨破了自己手腕腳腕之外,并沒有半點成果。蕭典看著身下這只獵物無助的模樣,突然又覺得顱內一陣劇痛,緊接著一股干渴燥熱的感覺灼燒了上來,逼得他神智混沌,蕭典喉結滾動了一下,再也按捺不住,面對林灼陽時產生的**比面對施小美時強烈了太多倍,他俯身上去,暴躁地撕扯開林灼陽的衣服,一口咬在了林灼陽的側頸處。那種感覺就和吸血沒有什么兩樣,林灼陽只覺得頸間一陣裂心的疼痛,蕭典冰冷的牙齒扎破他的皮膚,幾乎要刺進他的血脈里。恐懼和疼痛讓林灼陽大叫起來,他突然感覺到,今天的蕭典實在是太不對勁了。以前就算自己再這么惹到他,蕭典也頂多是掄幾個拳頭嚇唬嚇唬自己就成了,可是眼前的蕭典是猙獰可怕的,林灼陽在他陰冷焦躁的眼底找不到任何熟悉,而且這凌厲霸氣的蕭典給了自己一種感覺,好像他會把自己活生生撕裂在手掌之下似的。那種強烈的壓迫感,簡直讓林灼陽產生了一種非常荒謬的想法,好像……好像蕭典根本不是個人,而是會吸人血的妖魔鬼怪。蕭典的頭腦現(xiàn)在已經不覺得暈眩了,在看到林灼陽痛苦哭喊的時候,他的神志似乎完全被另外一種蟄伏的力量控制住,那種力量把他心里的渴求放大了無數(shù)倍,并且毫無理智可言地激發(fā)出來,那種感覺,蕭典很難找到恰當?shù)脑~匯來形容,只能說——就跟電腦時期,中了木馬病毒的狀況很像。再后來,當蕭典在林灼陽身上攻城略地的時候,林灼陽沒有反抗,他只是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覺得在蕭典的動作之下,有什么一直以來都小心翼翼相信著的東西破碎了。他很難受,心里皸裂開好多細密的口子,可是這一刻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流不出眼淚來,一顆心好像都被熬干了似的。什么也不剩了。如果他們之間有愛的話,蕭典是不會這么對待自己的吧?林灼陽默默地想著,閉上了眼睛,他突然有種徹底死心了的倦怠感。祝我生日快樂昨夜究竟把林灼陽蹂躪到什么程度,蕭典真的記不太清楚了,他只記得最后林灼陽簡直已經毫無動靜,就像殘破的布娃娃一般無力地躺在他身下,他還記得昨天自己的血好像被火焰點燃似的,連指尖都是燙的。蕭典困倦地從沙發(fā)上支起身子,太陽xue一陣刺疼,他不自覺地用手摁住額角,瞇著眼睛去適應光線。等他的視野漸漸清晰的時候,蕭典突然發(fā)現(xiàn)林灼陽竟然已經不見了,地上只有他自己的衣服,這簡直就像一盆當頭潑來的冷水,把他澆醒了大半,他猛地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毛毯都滑了下去。“……別亂動。”身后傳來腳步聲,蕭典扭過頭去,只見顧陵端著一杯水快步走了過來。顧陵在他身邊坐下,面無表情地倒了兩片藥在手心中,然后連著水一同遞給蕭典:“把藥吃了?!?/br>蕭典沒有動,目光越過顧陵,落到依舊緊閉的防盜門上,皺起眉頭:“你怎么進來的?”顧陵望了一眼窗戶,它正敞開著,輕風拂過窗簾布,白色的細紗幾乎要被金色晨曦融化掉。顧陵淡淡道:“略微用了些手段?!?/br>蕭典瞪著他:“林灼陽呢?你把他藏哪里去了?”“……我藏他做什么,他是被你氣跑的。”顧陵冷冰冰地說。見蕭典擰著眉頭不說話,顧陵盯著蕭典淺褐色的眸子,輕聲問:“你不記得你昨天對他做了什么?”蕭典的臉色蒼白下去,他的手擰著被子,偏著臉呢喃道:“……做了什么……?”碎裂的酒瓶。被鐵環(huán)勒紅的手腕。林灼陽在哭。這些念頭零碎地涌了上來,蕭典咬緊了嘴唇,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愣愣盯著自己的手掌,霎時間面如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