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林灼陽的耳垂,啞著嗓音說:“我剛才吻你的時候,你勃/起了……”說完就用手指了指林灼陽的褲子,林灼陽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臉一下子漲得比肯德基的番茄醬還紅。挑釁與反挑釁蕭典淺褐色的眸子里帶著惡意的微笑,他望著林灼陽,輕聲問:“老板,你真的對男人沒興趣嗎?”“廢,廢話!”林灼陽把自己往后縮了縮,撞著膽子對蕭典吼了一聲,似乎想借此補償一下二弟的臨陣倒戈,“還有,誰是你老板?你被炒魷魚了!”蕭典挑了挑眉尖兒,那神情活像一匹剛剛得道成仙的狐貍,然后在林灼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蕭典的手就伸過來,直接摁在了林灼陽的褲子皮帶上,用力扯了兩下。林灼陽嚇得差點沒翻白眼兒暈過去,cao,哪有這樣的?說要炒他魷魚急得一上來就扯褲子?鴨子還得先坐下談價錢呢,敢情小林同志還不如一小鴨子來得夠份。林灼陽捂著皮帶扣,兩腳亂踢亂蹬,扯著嗓子大叫:“你走開!不要對老子耍流氓!”“你好煩啊?!笔挼涑鸩鑾咨弦粓F沒拆封過的小包餐巾紙就往林灼陽哇哇亂叫的嘴里塞了進去。林公子的怒吼立刻成了咕嚕咕嚕的聲音。蕭典撇撇嘴,繼續(xù)鍥而不舍地和林灼陽作拉鋸戰(zhàn),林灼陽哪里能敵得過蕭典的力道,兩下就被扒了褲子,只留一條印著小豬圖案的內褲。“……”蕭典極度無語地望著林灼陽低智商化的內褲,嘴角不易覺察地抽搐著。林灼陽漲紅了臉,磕磕巴巴地想說話,蕭典不耐煩地抽出了他嘴里的餐巾紙包,林公子絆著舌床就說,“看,看什么看,我媽給買的……”“跟你的智商很相配?!笔挼涮糁颊f。林灼陽羞憤地抽了抽鼻子,嚷嚷道:“要你他媽的嚼舌根,老子不穿內褲你都管不著!”蕭典瞇著眼睛打量著林家挺有精神頭的二公子,嘖嘖嘴,一副談論天氣的口吻:“都已經(jīng)被我撩撥成這樣了還嘴硬呢……”這就是林灼陽的死xue,一戳立刻失聲,既然失聲,那么拼音去調一個G,離失身也就不遠了。蕭典隔著林灼陽鼓鼓囊囊的內褲,把手掌覆了上去,林灼陽那是天生的雙性戀啊,純天然無污染無后天培植的,哪里受得了蕭典這種親密舉動,欲望立刻起來了,那雄赳赳氣昂昂的,隔著褲子都能描摹出具體內情。蕭典看了林灼陽一眼,小公子的臉此刻紅得發(fā)亮,眼睛緊緊閉著,似乎是羞于見人,還把腦袋別到了一邊。蕭典就喜歡看林灼陽臉紅別扭的樣子,他玩心大起,隔著內褲的面料摩挲撫慰著。男人就是這么一種杯具的下半身動物,自尊在欲望面前廉價得連顆白菜都買不起,林灼陽在蕭典極富技巧地揉搓下低低呻吟起來,原先緊閉的眼睛也瞇開兩條縫,輕顫的睫毛下,目光朦朧迷離。蕭典就像個頂級廚師似的,仔細掂量著自己的老板,好像在觀察火候,當他覺得差不多這塊小白rou該熟了的時候,他就把已經(jīng)軟綿綿沒啥反抗意識的林灼陽的內褲褪到了膝蓋處,雙手直接接觸林灼陽的欲望時,躺在沙發(fā)上的小少爺整個身子都緊繃了一下,皮膚和皮膚的接觸總是給人格外的刺激,林灼陽忍不住哼了出來。蕭典的十指不是很溫熱,但是卻非常靈活,每一下都觸到了能讓林公子滿意的地步,林灼陽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飄忽,口中的喘息聲也漸漸急促起來,他就在蕭典手里達到了高/潮,虛軟著身子跌睡在沙發(fā)上,眼睛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微微喘著粗氣。他覺得這個世界真他媽的太瘋狂了,這個長得人模狗樣,把自己吃的死死的王八孫子蕭典,竟然會和那些夜店的小鴨子似的給自己提供打手搶服務?林灼陽迷迷糊糊地瞇著眼睛扭過頭去看蕭典,那人正出神地望著自己手上白濁的稠液,發(fā)覺林灼陽在偷看自己后,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譏笑他,而是俯下身來,輕輕在林灼陽嘴唇上印下一個吻。月光從窗戶外面灑進來,林灼陽穿著有些揉皺的襯衫,襯衫之下是赤著的雙腿,他躺在沙發(fā)上,看著蕭典惡質地微笑著,抬手松開紐扣。一顆一顆。林灼陽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蕭典脫衣服的姿勢真他媽的性/感到?jīng)]譜,怎么這流氓事兒到了這孫子手里就整得跟一門藝術似的。當蕭典松開第四顆衣扣,衣料下面隱隱露出肌理細致的胸口時——MLGB,門鈴響了。原本還情迷意亂的林灼陽一聽到門鈴,就跟鴨子聽到警鈴似的,立刻從溫柔鄉(xiāng)里驚醒過來,恐懼地瞪大眼睛,想跳起來。蕭典伸手摁住了他,皺著眉頭,顯然也很不耐煩地冷著嗓子問:“誰?”“蕭哥,是我?!遍T外傳來一個女青年的聲音。林灼陽聽出來了,這是對門那女研究生施小美的嗓音,都二十七歲高齡的人了,他媽的說話還跟小姑娘似的嗲聲嗲氣的。自己住這出租房的時候,她總是冷嘲之熱諷之,以為自己讀的是211名校,本碩連讀,這女的智商高啊,離滅絕師太也就沒差幾步了,牛逼哄哄的就把林灼陽這種富二代鄙視成屎殼郎?,F(xiàn)在倒好,換了蕭典住這里,這211可勁兒犯賤地自個兒就給找上門來了。蕭典皺了皺眉頭,直起身子,拿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液體,扣好了自己的衣服。林灼陽趁機從這孫子身下爬出來,抓了褲子就往廁所跑去善后。等林公子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施小美已經(jīng)進門了,正和蕭典坐在沙發(fā)上講話呢,這蕭典也真厲害,前幾分鐘還下流無恥地在沙發(fā)上做那勾引男青年的茍且之事,后幾分鐘就一臉坦然兩眼淡定地給施小美侃侃講述自己對“艾德禮民主社會主義改革”的看法。那角色轉換,別提多利索了。人能裝B啊,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就是大占優(yōu)勢。施小美正微笑著仰慕地聽蕭教授的耐心講解,突然余光撇到廁所里出來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以前的鄰居富二代屎殼郎,那張笑盈盈的臉一下子僵住了,露出一種特嫌棄的表情:“咦……你也在?”“準你向他請教,就不準我來是吧?”林灼陽沒好氣地說。施小美狐疑地打量著他,最后目光落在林灼陽腫起來的半邊巴掌上,冷哼了一下,扭過頭去繼續(xù)柔聲問蕭典:“那推行福利國家措施的意義呢?”蕭典剛準備開口說話,林灼陽就走過去,把用來敷臉的毛巾扔在兩人中間,怒氣沖沖地說:“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