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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你很大膽~承天~~~”低下頭,攻占優(yōu)雅修長的脖子,留下一個個吻痕,牙齒咬上殷紅的櫻桃用力的吸允。“痛~”承天皺起了眉頭,恐怕自己的rutou都快要被咬破了。“不要吸了~嗯~再吸~也不會出來奶水的~~~~~~”他又不是女人。承天把身體挪了挪,但只自己更加的往床內(nèi)靠。“你說過只要我醒過來就隨我處置的?!?/br>繼天埋在承天胸口的頭顱終于抬了起來,唇邊揚起邪邪的弧度。“你~不是~~~”他怎么會知道?承天的整張臉像熟透的番茄,火紅火紅。“我都聽到了~~”邪惡的弧度繼續(xù)加大,就好像背后長了兩個黑色的翅膀。拉住承天的腿,把他又拖到了自己的身下。整個身軀全部都壓在了上面。“那是因為~啊~~”雙腿間的軟軟的roubang被拿在了手里上下taonong,但由于消耗了過多的體力,roubangtaonong了半天也只是半勃起。“看來你這里也很累呢~”用手指干脆捻起了乳首,舌頭卷上了凸起的rutou。滿意的感覺到手中的roubang終于用硬挺了幾分。“你的rutou還是那么敏感~~~”“嗯~呼呼~~~”還不是你以前調(diào)教得好。承天在心里嘀咕著。果然是野獸,只要毒一解,就馬上獸性大發(fā)。“不~不要了~~嗯~~啊~~~”他真的很累了。但突然插入后庭的手指讓承天的整個身體又僵直了起來。“可是,我已經(jīng)很硬了~~你想用你上面的小嘴還是下面的小嘴幫我解決~?”兩個選擇他能不能都不選,承天黑了半張臉。算了,反正現(xiàn)在他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力氣,后庭中的手指又那么賣力的放松甬道,那就~“下面的~”癟了癟嘴,下面的雖然難受但還是會很舒服的~~“乖~”輕啄一下承天的噘起小嘴,雖然他的順從有一半是因為對他的補償,但他在昏迷中依舊可以感覺到那不僅僅是愧疚還有他想得到的。但是,他要全部。把承天兩條白晃晃的嫩腿架在了肩上,扶著巨大的鋼鐵來到銷魂的洞口,rou刀敏感的頂端碰觸到了那敏感收縮的褶皺,引起了承天的輕喘。低下頭,把所有的呻吟納入到口中,腰間一個用力,碩大的欲望噗嗤一聲整根插入到了濕熱緊窒的甬道中,強有力的律動不斷加快抽插旋轉(zhuǎn),身下的木榻也發(fā)出了吱嘎的搖動聲~~~“我們應(yīng)該也晚點起來的。”易穆風(fēng)抱起坐在旁邊的歐陽琴,讓他坐在他的雙腿上。樓下的四人除了臉色慘白的卓昊,神情自若的易穆風(fēng),其余的兩人都羞愧的快把頭低到了自己的胸口。樓上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時不時地傳到樓下。“繼天還真是愛美人不愛江山吶~”都已經(jīng)作了一個上午了,兩人還沒有休戰(zhàn)的打算,難道他想把承天作過的全部都補回來不成?易穆風(fēng)輕輕的嘆了口氣,年輕真好啊。放下手中的茶盅。“你就回去稟報,你家皇主子隨后就會回去了?!?/br>這江山不要白不要。反正也不是他要。“是~”卓昊依舊慘白著一張臉領(lǐng)著命回旦茲國。“恐怕繼天不會答應(yīng)吧~”看著卓昊的身影消失在閑散居,歐陽琴看向通往二樓的樓梯又看了看擅作主張的易穆風(fēng)。“你不和我想得一樣?”易穆風(fēng)舔了舔歐陽琴的耳垂,到底誰最壞心眼呢?30越往南疆走,天氣就越熱。從天山出發(fā)穿襖披裘到現(xiàn)在單衫也竟然冒著熱氣。簡單的茶樓中,除了他們四人衣衫完整之外,零散坐在四周喝茶聊天和過往匆匆的行人,男人個個裸著半胸,有的人從左肩到右腰也有的從右肩到左腰,而女子也是小露肩膀納著涼。今早清晨,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中原,跨過了南疆的栗融河就進入了旦茲境內(nèi)。旦茲幾乎有一半時間內(nèi)都是處于雨季,雖有雨水降溫但炎熱的天氣導(dǎo)致正好有充足的水分及適當(dāng)?shù)臍鉁嘏囵B(yǎng)火蓮,所以旦茲雖小,但百姓也算是安居樂業(yè),家家戶戶幾乎都以種植火蓮為業(yè)再以種植其他作物為副業(yè),而罌粟即使其中之一。他們把新鮮作物烘制成藥干再販賣到其他國家,以此休養(yǎng)生息,民生國泰。充足的雨水總是把旦茲的青磚街道浸透在一層薄薄的水汽之中若是從外地入境,不免一時無法適應(yīng)那濕滑的街面,所以一般的旦茲人都會熱情的提醒面生的人,而繼天一行四人自從屁股坐到椅子上之后就不停的收到那熱情地招待,其中多半來自這個炎熱國家的熱情女人。因為入鄉(xiāng)隨俗的問題而使承天和歐陽琴自從今天早上翹起的嘴巴吊了幾斤豬rou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給過坐在對面的男人任何好臉色。承天看著慢悠悠和著去火茶的繼天,喏緊的嘴巴磨了摩牙。世上發(fā)情率最高的野獸他都應(yīng)付自如,其他又有什么何懼呢。雖然表情還是冷若冰霜的繼天但是由于俊朗臉上的掛彩而有絲滑稽,但坐在旁邊若無其事的易穆風(fēng)也同樣境況,兩個同門師兄在天山上終于用各自的方法解決了自己對對方的不滿。但是讓繼天還是無法徹底釋懷的因為當(dāng)年送年幼的自己回旦茲而使歐陽琴躲了易穆風(fēng)二十年而自己被喪心病狂的唐榮瘋狂折磨了三個月視而不見,這個仇,他繼天不會就這么算的。不安分的手伸到了桌子下面,摸到了坐在對面承天的叉開的大腿。大手熟捻的撫摸修長的大腿,沿著大腿的弧度滑到了根部敏感的胯間,沿著褲子的微微隆起撫摸那美好的形狀。似笑非笑的性感薄唇微微揚起,看著眼前下巴快要抵到桌面,小臉就像是煮熟的蝦子的承天,圓圓的杏眼瞪著繼天,而繼天的卻在桌下更加賣力的取悅那根已經(jīng)把褲子撐的像小山一樣的roubang,隔著褲子使承天更加敏感不能控制的酥麻感覺全部都沖到了那致命的胯下。拿著茶杯的手微微抖動,大庭廣眾之下忍受這種刺激的調(diào)情。“唔~”承天濕潤的小嘴吐納出炎熱的氣息,不斷起伏的后背就像一只拱起背脊的貓。大手不斷的taonongroubang,已經(jīng)脹大變硬的roubang頂端吐出了濕粘的愛液,濡濕了胯間的薄褲,而胯間的大手像故意似的砰觸到那點水濕后集中朝著這一點撫弄,無意識的呻吟從承天的口中溢出。“放手~”承天用嘴形對著依舊若無其事的繼天。他快要忍不住了。“呼~呼~~呃~~~?”承天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胯間的游滑的大手終于離開了那敏感地區(qū)。但是天旋地轉(zhuǎn)的快速移動讓習(xí)武的承天有一時無法適應(yīng)。霸道的繼天竟然當(dāng)著易穆風(fēng)和歐陽琴把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