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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中。 “比如,都要哪些特產(chǎn)?” 流云城主不恥下問,很是認(rèn)真的決定往這個方向思考思考。 他拉不下面子去投靠利慈城,那還不如發(fā)展一下流云城的特產(chǎn),讓利慈城來打流云城,然后他順勢投降,既加入了利慈城的御下勢力,又保全了自己的顏面,正好! “去年利慈城打了我們隔壁的一座城,因為那座城有一種稀有礦石,城主當(dāng)時也是拒不投降,但利慈城說要就要,直接將自己的御下版圖一畫,其御下勢力收到去年最新版利慈城勢力版圖的第二天,就把那座城給圍了,速度快的很?!?/br> “可是我們流云城,并沒有稀有礦石?!?/br> 流云城主很苦惱,攤開手掌心,說道: “現(xiàn)在流云城所有武器需要的礦石,都需要從隔壁城進(jìn)口,我們自己都很缺礦。” “不然我們種點兒花花草草,大力發(fā)展種植業(yè),聽說前年有一座城,氣候四季如春,城中到處都是珍貴的花草樹木,就為這,利慈城硬是把這座城給打下來了,并讓這座城每年上供大量花草樹木,相對的,利慈城也回饋了這座城不少柴米油鹽?!?/br> “流云城位于戈壁荒漠,別說種什么珍貴花木了,就是種把草,都有些困難?!?/br> “三年前,有一座城,據(jù)說末世前是藝術(shù)之都,城里就是個孩子,也會拿著畫筆繪一副清明上河圖,利慈城把這座城打下來后,用了無數(shù)生活物資,每年養(yǎng)著這座城,就為了讓這座城每年給利慈城上繳大量的畫作。” “流云城沒有藝術(shù)底蘊,這怎么辦?” 思來想去,陷入苦惱中的流云城主,只能朝著身邊的人攤手, “在流云城里,最多的就是沙子,這個利慈城要嗎?” 身邊的人有些猶豫,沙子有什么用?利慈城只喜歡有特產(chǎn)的城,這沙子...... 正在此時,有人跌跌撞撞的進(jìn)了門,高聲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城主,利慈城派人送來了戰(zhàn)書,說利慈城主看上了我們流云城的沙子了,要來打我們流云城,問您要不要先投個降?” 流云城主和身邊人互相對視一眼,利慈城還真是什么都要,這沙子有什么用? 旋即,只聽得流云城主高聲大喊, “快,快給我準(zhǔn)備降書!利慈城每年要多少沙子?應(yīng)有盡有,應(yīng)有盡有,我們什么時候并入利慈城御下版圖?利慈城每年賞賜我們多少柴米油鹽?這些戰(zhàn)書里面有沒有寫清楚?啊啊啊啊~~~” 遠(yuǎn)在利慈城的虞朝暮,手里拿著筆,桌子上放著位面手機(jī),自言自語道: “星際位面要的礦石,古言位面要的珍貴花木,都市位面要的畫,現(xiàn)言位面地產(chǎn)商要的沙子,這些都齊了,但是這個帳還要還多少年才能還完啊?末世都快被我統(tǒng)一了,沒城可打了,帳都還沒還清,唉!” 她真是一個無欲無求的城主啊,利慈城真沒什么獨霸天下的野心,在利慈城里,從上至下,從她這個城主,到城主老公,再到如今充當(dāng)了利慈城管理的所有孩子們,其實每個人最真實的愿望,就是好好過日子。 有架打,有怪殺,有酒有茶有朋友,有妹子有帥哥就行了,獨霸天下多累?每個利慈城現(xiàn)今管理,其實都只想好好的過日子。 但是...要過那“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之前,城主的帳得先還清啊。 所以獨霸天下,一統(tǒng)末世,利慈城也是被逼的。 攤手,利慈城能怎么辦?利慈城也很絕望啊。 第596章 番外.【何以歌x楊陽】上 重潤露已經(jīng)被流放了好幾年,聽說在河岸工廠過得很辛苦。 她每一年都會拖人給重寒煜、虞朝暮、楊陽、重羅和陳圓送信。 非常期望有一天,自己能夠離開河岸,回到屬于她的利慈城里去。 但是她的信送出來,沒有收到過一封回信。 她被流放,是真的被流放了,重寒煜和虞朝暮從來沒有管過她,也沒有問過她,甚至連暗中的照顧都不曾有。 且從來沒有告知給河岸工廠這邊的任何人,關(guān)于她的真實身份,她說她是重寒煜和虞朝暮的meimei,沒有任何人相信。 后來,因為在這里實在是不養(yǎng)閑人,所以重潤露只能自己找了份河岸幼稚園老師的工作。 倒也把這個日子過下來了。 但她還是渴望回到利慈城,就這樣在河岸村一天天的盼,一年年的等。 然后今年,她往利慈城送的消息,是她生了重病,想要見一見楊陽。 消息輾轉(zhuǎn)傳回了利慈城,到了重寒煜的耳朵里。 他“嗯”了一聲,坐在龐大的會議桌前,掃了手側(cè)的楊陽一眼,問道: “要不要去見一面?” 橢圓形的會議桌旁,不少人都明著暗著的,看著楊陽。 大約大家都知道,在好多年前,楊陽差點兒就娶了重潤露一事。 楊陽沒有說話,他垂目看著攤開在他面前的一封血書,那是今天早上重潤露托人送到他辦公室的。 他點了下頭,應(yīng)了一聲,“我去看看她?!?/br> 到底還是重寒煜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meimei,旁人不管重潤露,就連重寒煜都不管,曾經(jīng)差點兒娶了重潤露的楊陽,也該盡盡情份,去看看重潤露到底是生了什么重病。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坐在楊陽對面的何以歌,“啪”的一聲拍了一掌桌面,起身來走掉了。 重寒煜便伸手拍了拍楊陽的肩, “你不方便去,不要去了?!?/br> 何以歌追楊陽,簡直到了死纏爛打的程度,這件事利慈城誰知道。 而自從利慈城攻打朝暮城之后,何以歌就一直跟利慈城人混在一起,最后追著楊陽進(jìn)了利慈城的管理層,目前在楊陽的手底下做事。 他負(fù)責(zé)利慈城的內(nèi)部巡防,整個利慈城的內(nèi)部安危,小到打架斗毆,大到通敵賣城,全都?xì)w楊陽管。 何以歌就一直跟著楊陽,他上哪兒她就去哪兒,他殺人她跟著殺人,他救人她跟著救人,趕都趕不走。 “沒事,就過去看看,不打緊?!?/br> 楊陽將面前的血書收了起來,面無表情的團(tuán)成了一個團(tuán),當(dāng)著重寒煜的面丟掉了。 誰都知道重寒煜根本就不關(guān)心重潤露,她犯了原則性的錯誤,重寒煜于公于私都不可能再搭理重潤露這個人。 所以當(dāng)著重寒煜的面,將重潤露的血書丟進(jìn)垃圾桶里,這種行為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大家散了會,楊陽回了辦公室,看了一眼坐在辦公室大圓桌子邊,板著一張臉在打字的何以歌。 他湊了過去,單手撐在桌沿邊,一只手撐在何以歌的椅背后面,問道: “在打什么?” “辭職報告?!?/br> 何以歌說的火大,也不遮著掩著,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