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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撐著手臂,在她上方的重寒煜,黑眸晶亮的看著虞朝暮,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問道: “你跟我說實話,我和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親過你嗎?” 不知道這輩子兩個人的尺度在哪里,重寒煜不好把握分寸。 側(cè)身閉眼的虞朝暮,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上方的重寒煜,戴了美瞳的雙眸,有著一抹掩飾不住的紅。 重寒煜仔細的看著虞朝暮的眼睛,宛若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說道: “你戴了美瞳,你的眼睛是紅色的?” 虞朝暮趕緊閉眼,拉過被子,將自己的頭蓋起來,防止自己會無端勾引重寒煜,她說道: “別看我,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你不要琢磨了,好好管你的城,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br> “會想起來的,只是時間問題?!?/br> 重寒煜嘆了口氣,腦子里的那個重寒煜還在睡覺,等他睡醒了,記憶就融合了。 他將蓋在虞朝暮頭上的被子拉了下來,哄道: “你現(xiàn)在不跟我說實話也沒關(guān)系,我知道我們倆的關(guān)系不一般,你看他們對我們的態(tài)度,我知道是不一般的,你只告訴我,我和你發(fā)展到哪里了?或者你不說,我自己試探?” 躺在床上的虞朝暮沉默了,睫毛微微的顫著,看著她上方,神情認真的重寒煜。 講真,作為一個失憶人士,重寒煜目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已經(jīng)比虞朝暮想象的好太多了。 她不必擔心重寒煜會因為失憶,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他做好他的事,她做好她的事,能回來就盡量回來,回不來了……這也不是天南地北的距離,是無論怎么朝著他靠近,都無法更近一步的前世今生。 虞朝暮的心,陡然間有點酸。 她抬手,輕輕的摸著重寒煜的臉,壓抑著哽咽,輕聲道: “你要好一點啊?!?/br> 倘若再沒有她,她也希望重寒煜能好好的活著。 重寒煜眼眸深黑,看著虞朝暮,似在研究她腦子里究竟在想著什么一樣,他習慣了她被動,于是低頭,親了虞朝暮的額頭一下,問道: “這樣親過你沒有?” 躺在床上的虞朝暮不說話,睫毛微顫,心頭難過,沒有抗拒。 雙手撐在她上方的重寒煜,便又親了一下虞朝暮的鼻尖,問道: “這樣親過嗎?” 她還是不說,重寒煜便看著她,一雙黑色的眼眸,幽深得仿若無底的黑洞。 虞朝暮躺在床上,窗外樹枝被被風吹動,黑影搖曳著,她抬眸看著他,剛要說話。 上方的重寒煜,突然的,粹不及防的躬身來,點上了虞朝暮的唇,淺淺的,親親的,嗓音像是裹著沙,壓低了聲音問道: “這樣?有沒有過?” 有過的,她被動的反應(yīng)告訴他,他們的關(guān)系還能更親密。 很好! 重寒煜臉上的表情,突然就變得兇殘了起來,黑色的雙眸,全是野性的狼光,他一只手摁著虞朝暮的肩頭,一只手壓著虞朝暮的額頭,不讓她動。 猛的開始用力的,發(fā)了瘋一樣的,吻她。 她會很疼,他知道,但是他憋了一輩子,所有的欲,所有的念,都被他傾注在這一刻。 不會再有束縛,不會再忍耐,不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著她,一個人躲在冰冷的浴室里解決自己,所有的顧忌都沒了。 她是他的城主,他們都說她是他的官配,是他的白月光,可是沒人知道,他的日子過得有多苦悶,他有多想要她,他的日子就有多難熬。 特別是在晚上,格外的煎熬! 虞朝暮睜大了眼睛,踢著雙腳掙扎起來,然后她眨著眼睛就紅了眼眶,心里頭泛著酸澀,這是在干什么? 瘋了一樣,特么的她疼?。?/br> 重寒煜抬起頭來,皺眉看著虞朝暮紅紅的眼眶,他閉著眼睛忍了又忍,終于還是翻身而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欲望,伸手,將虞朝暮抱過來。 “好了,我還沒對你做什么呢,” 他側(cè)身,拇指指腹撫過虞朝暮的眼角,有些委屈道: “我是心急了,但是你也別哭啊?我都還沒哭呢你就先哭上了?!?/br> 被她欺負了一輩子,他就吻她一下,討點利息,不過就是用力了一些,想想他那些苦悶的日日夜夜,他今次直接睡了她都不過份。 虞朝暮從床上坐起身來,拿著拳頭就打他,氣道: “你委屈?我都還沒委屈呢,你就委屈上了?我嘴都快給你咬破了,你個混蛋!” 躺在床上的重寒煜,單手手臂放在額頭上,彎唇笑著讓她打,他從撿她回去的時候就知道,她的脾氣不太好,不,可以說是非常的差了。 所以,他不讓她打的話,她能氣得把她的城拆了。 所以打吧打吧,他都被她打習慣了,這種時候,他就是城主大人的人rou沙包。 等虞朝暮打的累了,見他不但不還手,還笑得一臉幸福的樣子,虞朝暮一頭栽倒在枕頭上,無力的踹了一腳重寒煜,意思是讓他走開,她要休息了。 重寒煜揉了揉被虞朝暮打疼了的地方,這副身體好弱,不扛揍,得練! 他坐起身來,以德報怨的拉過被子,堂堂大神,竟然還有些奴性的給虞朝暮蓋好被子,彎腰親了她的后腦勺一下,道: “好好休息,我再看看這座利慈城的資料,你要是睡不著,隨時和我說話?!?/br> 第384章 走之前 栽倒在枕頭里的虞朝暮,偏過頭來,看著重寒煜,他失憶了,脾氣反而比以前更好了。 以前虞朝暮也打重寒煜,不過每次都會被他捉住,要不就是親得她沒脾氣,要不就是四兩撥千斤的,哄得她沒脾氣。 從沒像這樣過,讓她當成個人rou沙包打,哼都不哼一聲兒的。 簡直…讓她沒脾氣! “嗯?!?/br> 床上的虞朝暮點頭,側(cè)身過來看他,房中沒有開大燈,床頭就亮了盞小燈。 重寒煜抱了一疊從任務(wù)信息拿過來的資料,就坐在床邊地板上,一邊守著虞朝暮,一邊仔細的看這些任務(wù)信息的資料。 沒有什么,比看任務(wù)信息的資料,更能全面掌握住現(xiàn)在的整體局勢。 資料鋪了床邊一地,重寒煜一臉嚴肅的皺眉回頭,便是看見虞朝暮躺在床上,腦袋枕著手臂,正在看他。 他便是笑著問道: “看什么?” 虞朝暮愣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翻過了身,背對著重寒煜,問道: “你為什么要把這些資料搬到床邊看?” “習慣了?!?/br> 重寒煜靠坐著床角,一只手拿著資料,一只手替虞朝暮將被子蓋好,低聲道: “我守著你啊,怕你睡不著了無聊?!?/br> 背對著重寒煜的虞朝暮,眼角潤潤的,他便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