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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車,這事兒得讓重寒煜好好教育一下。 結(jié)果虞朝暮不理他,徑自安裝好了能量槽里的晶核后,才轉(zhuǎn)頭問重寒煜, “那些淪為了團(tuán)妓的女人,怎么安排?” “打包,放在一輛車子上,鎖起來,不讓她們出來,也不讓那些男人進(jìn)去。” 重寒煜知道虞朝暮不喜歡,他也不喜歡,可是這樣的存在既然已經(jīng)有了,管是管不了的。 管了一次,聽了,轉(zhuǎn)背,那些女人又會和那些男人搞在一起去,起初可能是不情愿的,可是時間長了,她們?yōu)榱嘶钕氯?,也就情愿了?/br> 要知道,有需求才有市場。 第263章 還能讓我做什么 管了跟著重寒煜的這一些隊伍里的團(tuán)妓,沈?yàn)懙年犖槔镆灿?,趙波光的隊伍里也有,管了這三支隊伍,安全區(qū)里也有,開發(fā)區(qū)里也有,全天下都有。 怎么管? 這就跟末世前打黃掃非一樣,怎么打怎么掃,都會有這樣的交易存在。 站街的女人被趕跑了,第二天換條街,繼續(xù)站,為什么?因?yàn)榈觅嶅X養(yǎng)一家老小,或許還要養(yǎng)個不成器的丈夫。 只不過,在末世之前,大家都是偷偷摸摸的,在末世之后,大家都是光明正大的。 女人情愿,那是再好不過,給點(diǎn)兒食物,我快活了你活下去,女人不情愿,男人又要發(fā)泄,ok,強(qiáng)求,打了罵了強(qiáng)了,再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這樣的事情在亂世,比比皆是。 虞朝暮一聽重寒煜這樣野蠻霸道的解決方式,就是在哄她開心,他其實(shí)也是無奈的,而且他早就知道,團(tuán)妓的存在了。 不由得,虞朝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重寒煜說道: “算了吧你,神他媽鎖起來,這樣啊,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回頭就去跟那些女人們說,光頭給她們提供食物,讓她們?nèi)ソo我摸喪尸尸體上的財物去,一天三頓我管她們吃喝,如果有人覺得害怕,不肯去,只能通過這樣伺候男人的方式,才能活下去的話,那成,這事兒你我都不用管了,隨她去!” “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重寒煜對虞朝暮笑,伸手,將虞朝暮從他的身邊,抱到了他的腿上坐著,低頭,說道: “我這么聽你的話,親我一下?!?/br> 虞朝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伸手推開了重寒煜的臉,從他的腿上下來,往床的那頭爬了過去,斥道: “你看你這個樣子,真是越來越?jīng)]得個正經(jīng)的時候了,你是大神啊,怎么跟個要糖的小孩子似的?臉皮還要不要?” 還沒爬兩步,虞朝暮裸著的腳,就被重寒煜一把抓住,給他拖了回去,她趴在床上轉(zhuǎn)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朝著她俯身壓下,抓住了她的雙手手腕舉在頭頂上。 他低頭說道: “可不就是在要糖嗎?十天半個月的吃一顆,你說我還要這個臉做什么?” 虞朝暮就是笑,偏頭,踢著重寒煜,不安分的腿卻被重寒煜壓住,她便是說道: “一會兒橋就造好了,你洗個澡了就下去,時間太長,人家還以為你在房車?yán)镱^做什么呢?!?/br> “能做什么?你除了吸我的精氣外,還能讓我做什么?” 重寒煜說得無奈,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甚至都帶上了一絲綺麗的蠱惑色彩,他躬頭吻住了虞朝暮,將自己的精氣毫無保留的給她。 吻了許久,又抬起頭來,微微離開了些許虞朝暮的唇,交代道: “不許再放任何人上房車,除非你想讓她們看看,我和你在房車上都干了些什么?!?/br> “嗯?!?/br> 虞朝暮應(yīng)了,腰一扭,翻身而上,將重寒煜反壓在下面,雙手抓著重寒煜的手腕,固定在床上,低頭,眼中蕩漾著魅惑的色彩,開始主動吸收重寒煜唇中的精氣。 精氣真的是個好東西,特別是重寒煜身上的精氣,就跟吸不完一樣,又純又多。 當(dāng)然,虞朝暮沒吸過別人的精氣,她沒有這個對比,不過她吸過變異田鼠的精元,覺著重寒煜身上的精氣,跟這變異田鼠釜底抽薪的精元比起來,重寒煜的額精氣,甚至比變異田鼠的精元更好一些。 而且虞朝暮每次吸完了重寒煜身上的精氣,她也沒看到重寒煜有什么腿軟腳軟,體力不支的情況,于是每回吸著他身上的精氣,她都是毫無負(fù)擔(dān)的狂吸,且隱隱還有些過癮。 只不過這樣**氣的方式,讓人有些羞澀,還教人情難自控。 若不是戰(zhàn)事吃緊,時間不夠,虞朝暮真懷疑她是不是把持得住,不一口把這個大神給吞了,拆骨入腹。 這樣,真是很對不起重寒煜的,她靠吸他精氣恢復(fù)體力,修復(fù)內(nèi)外傷,吻他到意亂情迷處,隱約還想上他…不知道重寒煜知道虞朝暮有這樣的想法,會怎么想。 床上廝磨一陣,到了傍晚時分,重寒煜的隊伍里,就傳出命令,要那些做為團(tuán)妓的女人去摸喪尸尸體上的財物,然后從光頭那里領(lǐng)取一日三餐。 有些女人如蒙大赦,急急忙忙的去光頭那里領(lǐng)任務(wù)做了,有些女人依舊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不敢去碰喪尸的尸體。 那就只好繼續(xù)當(dāng)隊伍里的團(tuán)妓,以這樣的方式為隊伍做出貢獻(xiàn),繼續(xù)活下去了。 然后,一直等到橋造好,汪寄琴都沒有等來第二次走上房車的機(jī)會。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身為一個空間異能者,重寒煜一點(diǎn)兒都不寶貝她,結(jié)果后來她發(fā)現(xiàn),重寒煜的隊伍里,好像并不止虞朝暮一個空間異能者。 聽說那群孩子里面,也覺醒了一個…兩個空間異能者,大胡徐良那三十幾個兵之中,好像還覺醒了四五個空間異能者…… 臥槽重寒煜身邊,空間異能者貌似開花了。 觀察到這一點(diǎn),原本覺得自己很珍貴,很寶貝的汪寄琴,突然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有種很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那么多的空間異能者,重寒煜是特地搜集了那么多的空間異能者帶在身邊嗎? 難怪他看不上她,他的身邊全都是空間異能者,物以稀為貴,重寒煜有這個資本,一點(diǎn)兒都不寶貝空間異能者。 汪寄情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 然后,一直到橋造好,過了河,隊伍跟河對岸的喪尸廝殺起來,汪寄情都沒有再主動找過重寒煜,或者虞朝暮一回。 隊伍前頭,虞朝暮上下翻飛的身影,隔了老遠(yuǎn)就能看見,她的衣袖與裙擺飄揚(yáng)著,殺喪尸的勁頭一天比一天猛,第一個翻過重重喪尸的腦袋,到達(dá)了商業(yè)中心的廣場。 沈?yàn)懞挖w波光也正在往這個方向沖,廣場上密密麻麻的站著喪尸,天空電閃雷鳴的降下一大片的電花,奔騰的火四下燃燒著,三支隊伍匯合之地,喪尸是最多的,但也是最熱鬧的一場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