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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因為他實在是不愿看到蘇易晨煩惱自己的樣子,他想先回到和顧東城他們一起住的家里去,等明天蘇易晨心情好些了再和他談吧。“你!這算什么???”眼看著段然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門之后,蘇易晨指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原本只是火苗的怒焰呼的又竄高了一截,心想自己才發(fā)了點脾氣這小子居然就鬧起離家出走來了,這以后還得了???“早!”劉希逍早上按時按點的到了對門前報道,向著來給他開門的蘇易晨免費(fèi)奉送出大大的笑臉,不過與往日不同的時候,今早的蘇易晨沒給他笑臉也沒給他白眼,而是連看都沒看他的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面包和火腿什么的都是現(xiàn)成的,你自理吧?!?/br>蘇易晨把自己盤子里剩下的半個自制三明治吞進(jìn)了肚里后,把自己用過的餐具放到了水池里,對著剛走進(jìn)來的劉希逍還是正眼都沒給一個。“走這么早啊,小然呢?”劉希逍眼神動了動,故作不解的追在了蘇易晨身后,左看右看的找段然。“他先走了,昨天我回醫(yī)院那會,你們都聊什么了?”換完了鞋子,蘇易晨把視線轉(zhuǎn)到了劉希逍這個始作俑者的身上,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會讓段然那么反感他。“你臉色怎么這么差啊?我們也沒聊什么,跟平時一樣開了兩句玩笑,然后我就回那屋了啊?!?/br>感嘆了下蘇易晨那白的幾乎沒有血色的臉,劉希逍撓著頭發(fā)的做回想狀,表情很是無辜。“算了,問你也白問……”蘇易晨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的狀態(tài)看起來沒那么糟糕,天知道,只在父母去世的時候失眠過的蘇易晨,昨晚居然硬是一點都沒睡著,翻來覆去一晚上都沒消停。不過前1/3時間蘇易晨是氣的,而中間的1/3則是悔,他心想自己明知道段然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怎么就沒能多考慮下他的心情,到了最后的1/3時,蘇易晨又轉(zhuǎn)為氣了,因為段然那么輕易的就走了,好像根本不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一樣。“說實話,沒想到一陣子不見,你人彎了不說,找的還是個比你小四歲的富二代,怎么樣,大少爺?shù)钠庖餐Υ蟀???/br>劉希逍沒什么形象的盤腿坐在了地板上,拄著下巴涼涼的抬眼看向了門口的蘇易晨。“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蘇易晨莫名的看著劉希逍,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說起段然的身份。“沒什么,你該出門了吧?拜拜。”眼睛笑的瞇成了一條縫,劉希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向著蘇易晨擺了擺手后,拐進(jìn)廚房琢磨自己的早餐去了。“……”蘇易晨也懶得聽劉希逍賣關(guān)子,索性關(guān)了門直奔去醫(yī)院,今天宋主任休班,按昨天所說的,段然應(yīng)該會到麻醉科來呆著的,可惜天不從人愿,段然一整個上午都沒有在麻醉科出現(xiàn)……就在蘇易晨呆在麻醉科里數(shù)指針的時候,段然在接受著自己的兩個好友的批評和指導(dǎo)。“聽你這么說,那個姓劉的態(tài)度還真奇怪,你們說,他會不會是一直暗戀著蘇醫(yī)生,但是因為種種原因種種誤會,一直沒敢告白,然后現(xiàn)在看到段然和蘇醫(yī)生在一起,就想要自己取段然而代之,抓住自己的幸福呢?”捧著薯片坐在長椅上,祁航一邊歡樂的吃著喝著,一邊為段然做著分析。“不會吧,看不出來他對易晨有那種想法啊?!?/br>段然坐在他和顧東城中間,沒精打采的倚在著靠背搖了搖頭,他又怎么會沒想到這個可能性呢,不過據(jù)他這段時間的觀察,劉希逍看蘇易晨的眼神并沒有什么曖昧。“怎么不會?電視劇不都是這么演的嗎?而且通常來說,青梅竹馬的那個才是真命天子哦?!?/br>祁航側(cè)身靠在了段然的肩膀和手臂上,也不管他們?nèi)齻€的樣子在外人看來有多惹眼,祁航把大半的重量都轉(zhuǎn)移到了段然的身上,因為他的手臂比這椅背舒服多了。“行了,你就別刺激他了?!?/br>顧東城伸手從祁航的薯片袋里拿了幾塊,順手遞到了段然的嘴巴,在他張開嘴吃掉了之后,才把剩下的放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要我說,那個劉什么的先放一邊,倒是段然你,為人處世的怎么不多想想呢?多大點事,吵了兩句嘴就離家不歸了,至于嗎?還有,好端端的竄什么科,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嗯?”段然疑惑的看了看顧東城,又和同樣不明所以的祁航對視了一眼,然后他們兩個人茫然的眼神又都轉(zhuǎn)到了一臉無奈的顧東城臉上。“……兩個不讓人省心的?!?/br>顧東城說著扶了扶眼鏡擺出一副無奈模樣,在段然和祁航即將化沖動為暴力之時,才又慢條斯理的開了口。第70章顧軍師“你忘了段叔叔的存在了。”顧東城說著斂去了笑容,眼神也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我爸?”段然微微一愣后反應(yīng)過來了顧東城的所指,隨即想起了自己mama離開前所說的,讓自己小心段盛的話。“依段叔叔的性格,你覺得他可能不去了解你的近況嗎?”顧東城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事實上,顧東城知道,段盛對段然的重視可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段然的想象的。“……”段然聞言搖了搖頭,他自己也很清楚,段盛雖然表面上對他采取的是放任不強(qiáng)迫的態(tài)度,實際上卻從未放松過對他的‘監(jiān)視’。“產(chǎn)科絕對是大多數(shù)男實習(xí)生的噩夢,別人躲都來不及,你卻偏偏私自從腦外科竄了過去,這事誰知道了都會覺得奇怪吧?更何況是段叔叔。”顧東城昨晚也是剛巧在他們?nèi)说募易〉?,因為他家的那位去參加集?xùn)了,在知道段然自己竄到了產(chǎn)科時,他也是先驚訝了一下,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是因為蘇易晨在那邊。“事有反常即為妖,那么讓你做出這個舉動的緣由,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感情了吧?”“好像蠻深奧的……那又怎么樣呢?”祁航嚼著薯片舔了舔手指,側(cè)枕著段然的肩膀看向顧東城,還是不明白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就證明了,在那座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