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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會酒我替你喝,然后找個理由先走吧,把我送回家扔屋里就成?!?/br>段然以蘇易晨‘徒弟’的身份坐在他身邊,然后小聲的和蘇易晨咬耳朵。“為什么?”蘇易晨有些不解的看著段然,心想他又不是包袱,什么叫扔家里就成?“我稍稍多喝一點,基本半個多小時,酒后的事情就都不記得了,東城他們都說我酒后不動也不鬧,就是問什么答什么,所以你把我扔家里就行,我明天睡醒了就沒事了……”段然說著把自己的錢包、車鑰匙和房子鑰匙什么的都給了蘇易晨,就準備替他擋了酒之后,自己回家悶頭睡覺去了。“……哦?!?/br>蘇易晨耳朵自動保存了段然的那句‘問什么答什么’,然后他接過段然的東西放進自己包里。蘇易晨酒精敏感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所以也都沒有特別為難他去灌他酒,但是例行的第一杯和主任敬酒什么的,他還是需要陪的,這些自然都被段然給全部承保了,而且由于他是替酒,還都要額外多喝一杯,而在蘇易晨借口先離開的時候,段然又給足主任面子的自罰三杯,這才和蘇易晨一起退了場。而坐在主任身邊替他張羅的韓旭見狀,卻只能像大家一樣和他們招呼一聲,然后目送著他們離開了。“呼……這不是我家的路???”坐在副駕駛位的段然用濕巾抹了抹臉,然后有些迷糊的看著車窗外,雖然他現(xiàn)在有點暈,但大腦還沒到不正常運作的時間,所以知道蘇易晨開的路線不對。“對,是去我家的?!?/br>蘇易晨看了看身邊顯出些酒后憨態(tài)的段然,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第42章問題蘇易晨把車在地下車庫停好時,身邊的段然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所以蘇易晨不得不架著段然的胳膊,把他半扶半背的弄進了家門。“真沉!”蘇易晨把段然扔到了沙發(fā)上,活動了一下自己受累的手臂后,替他和自己換了鞋。“嗯……”突然躺下的不適感讓段然哼了一聲,迷蒙的雙眼稍稍睜大了些,但還是給人一種沒有焦距的茫然感。很明顯,現(xiàn)在的段然雖然沒有睡著,但也絕對不是清醒的。“感覺怎么樣?想吐嗎?”蘇易晨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搭在沙發(fā)上,然后解開了襯衣的領(lǐng)口和袖口,在讓自己舒適了下來之后,他蹲在段然身邊拍了拍他的臉,并替他也解開了領(lǐng)帶襯衣。“挺好的,不想?!?/br>段然老實的回答著蘇易晨的問話,有些茫然的看了看他在自己身上活動的手后,段然好像要幫忙似的也解起了自己的衣扣。“回房間在脫?!?/br>撥開段然礙事的手,蘇易晨把他費力的扶進了臥室,然后替賴躺著不動的段然脫掉了襯衣。“睡覺。”上身沒有了遮掩,覺得有點涼的段然扯過蘇易晨的被子蓋在身上,然后嘀咕了一聲就翻身曲腿騎上了被子。“還有褲子!”蘇易晨又把抱著被子不撒手的某人翻了過來,替他解開腰帶,然后把已經(jīng)皺掉了的西服褲子褪掉搭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就在蘇易晨換完睡衣并從浴室投好熱毛巾回來時,就見段然挪動著縮進了被窩里,自覺自動的調(diào)整到了舒服的姿勢開睡了……“……”蘇易晨坐在床邊用熱毛巾給段然擦臉,看他還好像被打擾了睡眠一樣不情不愿的,蘇易晨哼了聲加大了手勁。想他蘇易晨長這么大什么時候伺候過別人?以前大學的室友就算喝倒癱成軟泥,他最多也就是幫著其他室友把人往下鋪上一扔,然后他自己就該干嘛干嘛去了……“易晨?”本來已經(jīng)快睡著了的段然被蘇易晨弄醒,他抓著蘇易晨的手腕瞇著眼睛看了看他,突然手上一用力,翻身把沒有準備的蘇易晨壓倒在了下面,然后自己整個身體覆蓋了上去。“喂!”蘇易晨幾乎是本能的做好了防御準備,以防止段然的突襲,可他戒備了好半天,卻發(fā)現(xiàn)段然只是摟著他的肩,并且半個身子緊貼過來,然后……不動了。是的,段然只是把蘇易晨當成抱枕一樣的緊摟在懷里,然后什么后續(xù)動作都沒有的閉眼睛睡覺了。這個時候,蘇易晨才算是真的相信段然已經(jīng)醉了。“段然,醒醒?!?/br>蘇易晨把段然壓在自己胸口的胳膊往下挪了挪,然后側(cè)過身輕拍了拍他的臉。“嗯?”被打擾到了的段然睜開眼睛看著蘇易晨,眼神依然有些迷蒙,也是完全的不設(shè)防。“你……”機會就在眼前,蘇易晨卻突然遲疑了,自己應(yīng)該問什么?是問他和田野的關(guān)系,還是問他和韓旭有什么過去,亦或者他的人生里還有沒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人?“你喜歡我嗎?”所有的問題都簡化為了這五個字,蘇易晨捧著段然的臉十分認真的看著他。明明只要斜跨出一步,就可以走上捷徑,但是蘇易晨在這個分岔路口上抬起了腳,落點卻還是未知。“我愛你?!?/br>段然忽然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瞇著眼睛的笑容憨憨的透著些靦腆,傻傻的絕對稱不上有多帥,但就是這樣的一個笑容,重重的直擊在了蘇易晨的心臟上。“你……犯規(guī)!這樣我還能問什么?”蘇易晨只覺得一股戰(zhàn)栗感從頭爬到了腳,他忍不住縮了縮肩膀,然后有些氣惱的揉掉了段然的笑容,在段然說出了這三個字后,蘇易晨還怎么問得下去其他的問題?看著眼前對自己毫無防備的段然,蘇易晨覺得自己的這種走捷徑的作弊行為,是對兩個人之間感情的不信任,也是對段然的真心的褻瀆……“?”醉酒中的段然臉被蘇易晨揉成了異形,但還是一副不知道反抗的順從姿態(tài),神情茫然又無辜。“敗給你了……”蘇易晨釋然的笑了,他放松了自己的手勁,然后主動側(cè)臉吻上了段然的唇。蘇易晨決定信任段然對自己的感情,并將相信他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向自己承諾的話,所以,今晚已經(jīng)不需要再問任何的問題了。“易晨……”段然像是被這個吻刺激到了,在蘇易晨抽身后退的時候,段然忽然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翻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