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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重,沈三石那邊已經(jīng)跟大刀高手交上了手,然而沈三石的武功跟人家懸殊太大,估計也頂不住多大一會兒,花尋酒趕忙攙扶著魏音塵后退。 魏音塵也知道此時情況危急,便也不多說,任由花尋酒扶著撤退。 然而,他們剛走了沒有幾步,便被七個年輕的劍客攔住了去路,年輕劍客穿著清風(fēng)閣的統(tǒng)一服飾,各個殺氣滿滿。 魏音塵眉頭緊蹙,推開花尋酒:“你先走,別管我。” 作者有話要說: 唔,好久不寫有點生疏,又順了一遍才找到感覺,耽誤兩天很抱歉。 ☆、氣到吐血 花尋酒當(dāng)然不能丟下魏音塵就跑, 魏音塵自然也不會讓花尋酒以身犯險。 正在爭執(zhí)之際, 遠(yuǎn)處迅速飛來一道黑影。 黑影出手極快, 二話沒說就沖進(jìn)了清風(fēng)閣那幾個年輕的劍客之中, 出招便殺了一個人, 動作快到讓人眼花繚亂, 片刻功夫便解決掉了清風(fēng)閣那幾個攔路的。 “還不快走?”黑影出聲,聽聲音是個年輕姑娘。 花尋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姑娘是來救自己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什么來頭, 又是為什么給他們解圍, 但是對方顯然是在幫助自己, 肯定是友非敵。 “多謝姑娘出手相救?!?/br> 來不及多說多想,匆匆道謝,花尋酒趕忙扶著魏音塵撤退。 另外一邊,沈三石早就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 死撐著給他們逃走拖時間呢,他余光看著花尋酒和魏音塵已經(jīng)逃脫, 也不戀戰(zhàn), 趕緊扔了一陣飛鏢雨,趁亂逃走。 他喵的, 他這么拼命到底為啥子嘛, 魏音塵反正也不會感激他。 黑影姑娘見眾人都逃脫, 扔了一顆霹靂彈,眨眼間也不見了蹤影。 就這樣,幾個人奇跡般的從清風(fēng)閣設(shè)下的天羅地網(wǎng)當(dāng)中逃脫了。清風(fēng)閣的人自然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又派出追兵在后面窮追不舍。 山中萬籟俱寂,恢復(fù)了往常的平靜。 花尋酒和魏音塵兩個借著月色,跌跌撞撞的出了敵人的包圍圈。 魏音塵的傷十分嚴(yán)重,又失血過多,此時已經(jīng)是面色蒼白,滿頭冷汗,腳步虛浮。 他沙啞著聲音問:“你不認(rèn)識剛剛那個人?” “哪個?”花尋酒忙著逃命,腦袋有點遲鈍,反應(yīng)過來魏音塵在說救他們的那個姑娘,果斷搖頭:“不認(rèn)識,我在京城沒熟人,除了你?!?/br> “你認(rèn)識我一個比別人認(rèn)識好幾百個都有用?!边@種時候他還有心思標(biāo)榜自己,也是厲害。 花尋酒暗暗翻了個白眼。 魏音塵心里卻是有些不舒服,他傷口雖疼的厲害,腦袋卻清醒的很,若是他沒有看錯,剛剛救他們的姑娘用的應(yīng)該是玄門的獨門輕功飛羽。 玄門的人,定然是臭算命的派來保護(hù)花尋酒的。 不知道為何,魏音塵心里著實不是滋味,那種不是滋味甚至比他身上的傷還要強(qiáng)烈。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此時,九幽教總壇。 鹿照初望著天上明月,虛攏著手,蒼白的面容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雖然把夜鶯派去保護(hù)花尋酒,然而心中那份不安卻絲毫沒有減輕。 不知道為何,他想起了以前的一件小事。 那時候他剛剛算出花尋酒是牽動他紅鸞星動之人,他第一反應(yīng)是拒絕,畢竟之前他的人生規(guī)劃之中并不包括一個妻子。 他借由一件小事發(fā)脾氣,把花尋酒趕出門,并且說了類似于不想看到她之類絕情的話。 態(tài)度十分惡劣。 那種惡劣大約是出于一種不憚于把最差勁的一面擺給她看,似乎是有意嚇跑她,又似乎想讓她知道他其實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他沉浸在自己那種復(fù)雜的情緒之中不能自拔,竟也沒注意到花尋酒連著半個多月都沒登門。 再次看到花尋酒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跟魏音塵成了“好朋友”。 從那之后,她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子,終于不再每時每刻都惦記著怎么偷偷溜進(jìn)他的院門只為多看他一眼,也不再胡攪蠻纏的陪著他,按道理說應(yīng)該是讓人松一口氣的事情,可事實上,并沒有。 不知為何,他生了場大病,平生未有的嚴(yán)重,纏綿病榻許久,咳嗽沒斷過。 后來花尋酒跟魏音塵鬧掰,他的病竟然也奇異的好了。 如今再回想當(dāng)初的事情,竟然有一種錯位的真實,就好像昨天的事兒今天也會發(fā)生一樣。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可就是有很多人會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 月色冰涼如水,皎皎月色灑在肌膚上,有一種沁人的冷,那種冷仿佛是透過肌膚深入骨髓。 花尋酒護(hù)著魏音塵很快逃出山莊的勢力范圍,沈三石沒多大一會兒就追趕了上來。 “他怎么樣?” 花尋酒說:“失血過多,傷口上還有毒,急需救治?!?/br> 沈三石掃了一眼渾身跟個血人似的魏音塵,有些犯難,城門已關(guān),想要進(jìn)城得等到天亮,可看魏音塵的傷情,不能等到天亮。 魏音塵虛弱的掃了一眼沈三石,猜到了這狐貍想什么。 “我腰間有塊金牌,拿著它去敲城門?!?/br> 花尋酒趕忙按照他的指示取來金牌,只見那金牌厚重華麗,上面刻著鯉魚躍龍門的圖,冷眼看上去沒什么特別的。 “拿著這個就能開城門?”表示懷疑。 魏音塵虛弱點頭:“能?!?/br> 沈三石狐貍眼微瞇,如此看來,魏音塵的身份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厲害一些,他不慌不忙的把白綢玉骨扇一合,插在腰間。 “事不宜遲,小花,你去前面引路,我來背小玉郎。” 花尋酒點頭,忽然想到魏音塵身上還中著毒,忙叫住沈三石。 “等等,我給他喝點東西?!闭f話間,她抽出一把匕首劃破了自己手腕,遞到魏音塵嘴邊:“快,喝兩口。” 魏音塵:“……” 沈三石:“……” 兩臉懵逼。 “愣著干嘛呢?趕緊喝?!被▽ぞ期s忙催促說:“刀上涂了嗜血,劇毒,你已經(jīng)中了毒,用不了半個時辰就能要了你的命,我的血能解百毒。” 這態(tài)度,宛如請對方喝兩杯。 魏音塵看著花尋酒流著血的皓腕,眉頭緊蹙,十分為難。 他為難倒不是說害怕傷害花尋酒什么的,而是從小錦衣玉食的小玉郎,他從不吃生食,這種直接喝血的行為,讓他莫名的想到茹毛飲血這個詞。 猶豫半天,咽了口唾沫,他還是沒辦法下嘴。 沈三石生怕后面追兵追來,一邊環(huán)顧四周一邊相勸。 “不就是兩口血,趁熱喝,就當(dāng)吃毛血旺了?!?/br>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惡心的魏音塵頭皮直發(fā)麻:“我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