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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這般作弄魏音塵的?” “啊?”花尋酒一愣,話題轉(zhuǎn)的太快,她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會忽然提起他?我沒作弄過他呀,之前跟他的事情純屬意外?!?/br> 鹿照初抿了抿嘴,沒有作聲。 他心里有事,不痛快,便又把花尋酒直接轟了出去。 花尋酒撓撓頭,也不在意,反正被轟習(xí)慣了,今天能親到手指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只要他不是真的動肝火就好。 她很害怕鹿照初真生氣的。 花尋酒是粗中有細的性格,表面大大咧咧,心里比誰都透亮。 得窺天道,必遭天譴。 玄門中人,每次占卜都是以消耗自身健康為代價的,像鹿照初這種從小就學(xué)習(xí)占卜易數(shù)的,向來體弱,是禁不得大動肝火的。 這也是為何只要兩人起沖突,她就不分清紅皂白立馬道歉的緣故。 她向來很顧及他的感受,只是他沒察覺罷了。高貴的身份和出眾的能力注定鹿少主這輩子不會也不用去揣度別人的內(nèi)心。 從聽松院出去,花尋酒直接被沈三石一伙人給揪住了。 他們幾個聽說花尋酒出關(guān),跟約好了似的跑過來看熱鬧。 說白了都是閑的,九幽教里又沒個姑娘,一群大老爺們窩在一起,除了打牌喝酒就是睡大教,根本沒啥消遣,花尋酒這點破事兒簡直為九幽貢獻了最大的飯后談資。 紅堂的大塊頭殷鵬率先湊到花尋酒跟前,他壯的跟個黑猩猩似的,往花尋酒身邊一站,仿佛能裝下兩個花尋酒。 “聽說老弟上個月小花園偷腥被抓,前任后任齊聚首,一時雞飛狗跳后院起火,從此閉關(guān)不出,是與不是?” 啥??? 花尋酒腦袋嗡嗡的,她不過閉關(guān)一個月,外面都發(fā)生了什么? “明明是我跟沈三石打算出去喝酒,恰好碰上了魏音塵和鹿照初而已,我總不能帶著沈公子去偷腥吧,哥哥們,造謠麻煩認真點,沈公子就不配有姓名嗎?” 忽然被點名,沈三石噗哧笑出聲,一派的風(fēng)流倜儻。 “我一路人甲,有沒有姓名都不影響劇情發(fā)展。” 還路人甲,他怎么不路人戊己庚辛壬癸呢?jian商不愧是jian商,教主讓他掌管教中財務(wù)大全真是物盡其用。 “花花就別顧左右言他了?!庇易o法楊明曄穩(wěn)重而不失大方的提議。 “你先跟我們說說,你到底是如何想的。究竟是準(zhǔn)備跟小玉郎重修舊好,還是打算繼續(xù)荼毒鹿公子?” 花尋酒翻了個白眼,這群長嘴漢子,八卦起來真是讓人無奈。 “我跟魏音塵壓根沒好過,談何重修舊好呀?看我被打的還不夠慘嗎?我這烏眼青才剛好?!?/br> 眾人嘿嘿一笑,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起哄。 “我們不提,小玉郎就能放過你嗎?話說起來,你當(dāng)初到底怎么小玉郎了,讓他對你如此恨之入骨?” “沒怎樣,都是誤會。” 花尋酒絕口不提跟魏音塵誤會的前因后果。 作為一個女孩子,她要守住自己最后那一丟丟矜持。 旁人又問:“你跟鹿少主有點進展沒?” 花尋酒嘆氣道:“能有啥進展?鹿公子那么冷艷高貴不可侵犯,就剛剛,我屁股還沒坐熱就被他給轟了出來,連原因都不曉得?!?/br> 幾位老哥哥看著花尋酒,一臉同情。 平日里見鹿照初挺溫和知禮的一個人,不知道為什么就喜歡跟花尋酒發(fā)脾氣,肯定是小斷袖忒變態(tài),做得太過分了。 眾人心里這么想,話到嘴邊卻不能這么說。 “老弟呀,你節(jié)哀順變,一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成就多幾次嘛,沒什么大不了的,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區(qū)區(qū)一個鹿公子,肯定難逃老弟手心?!?/br> 花尋酒假裝面露傷心,一聲長嘆。 “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情說便說不得?!?/br> 真是男默女淚的傷感。 “行了,別跟個娘們似的,走著,哥幾個請你去喝酒,咱們一醉解千愁?!北娙朔且ド较滦〈鋬杭绎堭^喝兩杯,不去都不成。 花尋酒默默腹誹,說啥安慰她,不過是借她的由頭去給小翠兒捧場罷了。 盛情難卻,推脫不成,眾人勾肩搭背,攜手下山。 山下農(nóng)忙的婦人遠遠瞧見,不由嘀咕:山上這群光棍漢天天啥也不干,就知道喝酒,哪兒來的錢呢? 疑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只有這些啦。 ☆、小花老弟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鹿照初把花尋酒趕出去之后,心情依舊沒得到緩解。 他沒料到花尋酒竟然會如此迅速的突破了清心訣第一層。 事情已經(jīng)朝著不可預(yù)知的方向發(fā)展,他也不知道自己冒然把清心訣給了花尋酒會不會為她的命格增添變數(shù)。 他很想給花尋酒占卜一卦,可問題是,他根本就算不出。 算命之人算不出自己的命。 花尋酒作為他未來的伴侶,跟他的命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命運交織,連帶她的命,他也算不出。 當(dāng)初他之所以確定是花尋酒引得他紅鸞星動,就是因為拿著她的生辰八字,除了能看出她性別之外,別的一概都算不出。 當(dāng)時又正逢他紅鸞星動,不用猜,花尋酒都是她未來伴侶。 原本天命如此,不認也得認。 他給她清心訣,也是想著兩個人以后可以做一對相敬如賓的普通夫妻,卻不曾想,千算萬算沒算到花尋酒竟然是個練武奇才。 向來運籌帷幄于千里之外的鹿少主第一次看走了眼,事情似乎脫離了他的掌控。 鹿照初問:“最近邱雪青是不是要進京?” 竹簽點頭,答道:“下月十五皇室舉行祭祀大典,少主不去,就得邱姑娘去。” 鹿照初沉吟片刻。 “讓她提前出發(fā)幾日,先來一趟這里?!?/br> “是,屬下這就去辦?!?/br> 竹簽有些納悶,少主叫邱姑娘過來干什么?難不成是想借邱姑娘讓花尋酒那個小斷袖死心? 費解。 此時,花尋酒和沈三石一行人已經(jīng)來到了山下小翠家的飯館。 九幽教總壇所在的這座山叫瑤山,據(jù)說三年前,正在尋找地盤建功立業(yè)的有志青年藍堯一聽這山的名字跟他的名字是一個音,跑到山頭轉(zhuǎn)了一圈,立刻拍板把九幽教總壇定在了此處。 瑤山這地兒是好地兒,山好水好風(fēng)景好。 只有一點不好,就是忒偏僻,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離最近的城鎮(zhèn)都要五六十里路。 山下也只有一個不到三十戶的杏花村。 九幽教這群大老爺們甭說找女人,便是找個喝酒吃飯的館子都難,方圓幾里,只有小翠兒家這一家飯館,開在官道旁,賺過往客商的銀子。 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