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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開玩笑。”顧亦言訝然失笑,兒子真的很膽小:“你不是一直想來這旅游?”“這種時候,旅游根本就不重要……”“你的事最重要?!鳖櫼嘌月裣骂^,對著渾身紅粉的兒子低聲喃喃,甜言蜜語說得比任何正經(jīng)話都溜。在最危險的時候,一向理智的父親好像比他兒子更浪漫,更不切實(shí)際,這大約就是中年男人的天性吧!“我好久沒碰你了,寶寶。”顧亦言津津有味地舔吻著兒子的大腿內(nèi)側(cè),胸膛中涌動著甜蜜的激流,嘴唇印下如似雪片一般艷麗的痕跡,以霸道口吻宣告主權(quán):“我們到溫哥華以后,你要再想見到那個周衡可就難了,哈哈?!?/br>“你現(xiàn)在說這個干嘛?”顧斯人羞恥極了,被父親用鼻子拱著會陰處,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那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看得顧亦言yuhuo沸騰,雙眼露出野性的光芒:“我就喜歡在這種時候說,怎么樣?!”他大舉入侵,性器兇猛地開拓,擠進(jìn)了顧斯人窄小的體內(nèi),顧斯人把痛苦全遏制在了鼻腔里,只發(fā)出膩人的呻吟聲,床被震得上下癲動,父子倆猶如野獸似的交合,渾然不顧彼此其實(shí)早已不堪負(fù)荷的精神,燈光搖曳著落在兩人赤裸的肢體上,流蘇燈墜發(fā)出妖艷的響聲。“我愛你,我愛你!”顧亦言狂喊道,四十多歲時爆發(fā)出的激情格外驚人,仿佛他從沒有愛過誰,把滿腔的赤誠都獻(xiàn)給他自己的血rou。“爸爸,輕點(diǎn)……啊……”rou體被撞開,好像連五臟六腑都快被撞散了,顧斯人無助地流淚,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人蹂躪。壓在他的身上的顧亦言簡直是叢林中攻城略地的猛獸,本能就是他所遵循的一切法則,七情六欲大行其道,勝利的凱歌在汗水中向往毀滅,世間禮法通通都是狗屁,道德被大肆驅(qū)逐出境,rou體將他們彼此的靈魂流放,困在了只能容納得下彼此性器的方寸之間,在一插一入中被原始交配的甘美和洶涌所支配,最終爆發(fā)的就是人間最美妙的享受,在射精的瞬間,顧斯人的瞳孔失焦,喉嚨干噎,一滴滴汗水流淌下他的脖頸,柔順的眉眼也扭曲得與世上任何一個yin娃蕩婦無異,顧亦言狂吼著向他體內(nèi)的最深處注入一股股熱流,他喘著氣回抱住被他的身體擊敗得如同潰軍似的父親,不斷發(fā)泄自己的需索:“還要,你不要?!璫ao我嘛。爸爸cao我……我還想要你……”“妖精!”顧亦言狠狠罵道。萬籟俱寂之夜,父子二人在黑暗中放肆地交合,從紫色的大床移步到淺褐色的地毯上,顧亦言抓起皮帶兇狠地抽打著顧斯人的屁股,鞭聲震碎了空氣,挺翹的臀部紅白相間,引得他胯下那根性器益發(fā)陽壯,而顧斯人在疼痛中一再地綿軟,雙眸濕潤地求他進(jìn)入,將性器逐寸逐寸地深入體內(nèi),直到睪丸啪地卡在了洞外,顧亦言胯下用力一頂,直頂?shù)妙櫵谷嗽僖舶l(fā)不出任何yin聲浪語,哭得滿臉是淚任他cao弄,他邪惡地一笑,壓低身軀,舔起了兒子汗膩的脖頸。顧斯人趴在窗前,深邃的星空下,古老的城鎮(zhèn)在發(fā)出細(xì)浪似的纖巧的低語,這文明曾經(jīng)燦爛過,此刻卻被他們這么明目張膽地當(dāng)著面調(diào)情、意yin,他一下子羞得滿面飛紅,后xue像顆水蜜桃那樣收緊,束得體內(nèi)那根硬到極致的陽具再次噴精,顧亦言扭過他的頭迫他和自己接吻,彼此的身體黏糊糊地貼合在了一起,扭動,尖叫,哭泣,顫抖,顧斯人陶醉在被最愛最親的人插弄的快感之中,在父親的身畔即是地獄,卻也毗鄰著天堂。“在想什么?”一夜還長,顧亦言輕柔地刮了兩下兒子的臉,他需要休息一陣。夜涼如水,風(fēng)吹得他們滿身大汗的身體打起了激靈,顧斯人的皮膚上泛起了細(xì)小的雞皮疙瘩,蜷在他懷內(nèi),懶懶地嗯了一聲,說:“我本來想的不是這樣?!?/br>“你想什么?”顧亦言抬起兒子的下巴,目光很有想了解他內(nèi)心的意思。真奇怪,盡管對他們來說,彼此已經(jīng)是世界上最熟悉的人,但偶爾,還是會有點(diǎn)情趣。“我想的是在小旅館里,到處都臟兮兮,亂七八糟的,你抱我坐在油膩膩的桌子上,然后正面cao我,把我的腿環(huán)在你的腰上,你動得全身大汗,我埋怨說,臭死了,你頭發(fā)上的汗都滴在了我身上,你無所謂地笑我,說那把窗戶大開,然后就抱著我走到窗邊,一邊走一邊動……”顧斯人說著說著臉又紅了:“窗外還是很擁擠的街道,人聲熱鬧,蟬聲一陣又一陣的,烈陽照得人眼花,你不知為什么就射了,說:他媽的。然后jingye流得我兩條大腿上都是……你說幫我擦干,然后蹲下身,掰開我的腿,又開始舔我……”“你的重點(diǎn)真多?!鳖櫼嘌月犕旯笮?。顧斯人眼珠子一轉(zhuǎn),他的性幻想本來就很豐富,只是平常喜歡自己偷偷琢磨,不擅長和人分享。“還想了什么呢?”顧亦言好心情地問,起身給兒子倒了杯水,顧斯人坐在床上喝完,然后挑眉沖他一笑,勾了勾手指,他傾身過去,兒子咕嘟咕嘟地把水渡進(jìn)他的口中。顧亦言被顧斯人按在了胸膛上,不準(zhǔn)他笑自己。“還有,就是我們都很熱,可是房間里沒有空調(diào),你買了很多啤酒回來,問我要不要洗啤酒浴,我說,好啊,不過請讓我?guī)湍阆窗桑∪缓笪揖妥屇闾芍?,把啤酒澆在你身上,然后一口一口地把淌在你身上的啤酒舔干凈,一直舔到你下面,你的毛這么多!我說:都濕噠噠的,纏在一起了,還有一根黏在我舌頭上。你一下子按住我的頭,命令我說:舔。廢什么話?”顧亦言聽完,又想笑,又想硬,可算是服了他兒子,顧斯人不準(zhǔn)他笑,用力按住他的頭,繼續(xù)道“我們?nèi)ヂ糜蔚臅r候,你也要偷偷cao我,在吳哥窟,其他人都在欣賞神廟,感慨文明的消失,只有你說:寶貝,你的身體真美……”“寶貝,你是美?!?/br>“我說你別說了,快幫我把衣服穿上……”“你說,這兒綠幽幽的,寶寶看起來更白了,叫大聲點(diǎn)啊?!真他媽刺激?!?/br>“……我們還是別走了?”顧亦言抓住兒子的兩只手束在后背,一本正經(jīng)地考慮。“不行。就想想就好?!?/br>顧斯人癡癡的目光:“有些事,不一定要真的去做,想想就好……”一陣風(fēng)鈴的聲音搖響了顧斯人,他不知自己何時睡著了,枕畔,空無一人。他驚坐起來,難道昨天是夢?這時他聽見廁所沖水的聲音,渾身冒出的冷汗黏在他的背上,顧亦言走出來,見他怔怔的,昏暗的月光灑遍他的身軀,問:“怎么了?做惡夢了?”“我剛看見你不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