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莖的根部,忽然guntang的尿液淋在了兒子的小腹上。“……”顧斯人震在水中,一股尿味后知后覺地鉆進他的鼻子,顧亦言尿完啥也沒說,拿起花灑又替他沖干凈。“你變態(tài)……”顧斯人本能地“描述”父親剛才的行為,顧亦言一言不發(fā)地沖洗他的肚臍,陰毛,又撥開包皮擼了幾下,抬起他的屁股用水淋他的股縫。“干凈了?!鳖櫼嘌悦嗣鹤拥念^,吁一口氣,不爽好像也隨著那泡尿被帶出。“你變態(tài)的嗎?”“這就變態(tài)了?”尿味被水沖走了,顧斯人還嫌不夠,捏著香皂一個勁擦拭。吻貼著他的大腿內側一路流連,直如一場夏日的急雨,直到父親那暖而有力的口腔包住他的兩顆睪丸,他呻吟一聲,發(fā)梢甩下水珠,捧住了顧亦言不斷晃動的頭部。“啊啊?!睙o助得像只動物,他沒有了人類的語言,只剩下快感如海。顧亦言一再含吮,把他的兩邊照顧得無微不至,光是那種一吸一放之間釋放的力道就讓他發(fā)狂,他的聲音高亢起來,失去了美感,純粹的rou體感受需要被喊出來,他喊得忘我。顧亦言趁機進入了他,那瞬間的痛感竟被他完全接納了,緊密地含住深深插入自己身體里的男性性器,他自覺地在父親的疼愛下盡情扭擺雙臀,盡管他覺得自己已不再愛顧亦言了,因為沒有愛會這么下賤,這么無聊……71這件事過后,他們走向了倦怠期。也說不清是誰先冷了下來,但他們的確不再那么激烈地zuoai,性事變得循規(guī)蹈矩,或者說不再刻意挑撥和利用彼此的情感作為佐料,在日常相處時,他們經常爆發(fā)口角,顧斯人為此心煩不已,甚至會不想擱家待著,但顧亦言卻沒啥感覺,到點了沒見兒子還是一如往常地電話盯人。對顧斯人辭職這事,顧亦言毫不意外,聲稱早看出來兒子吃不了廣告這碗飯。“為什么?”顧斯人懷疑他爸得了健忘癥!之前不是還稱贊過他說他寫的東西和別人都不一樣?很特別?顧亦言戲謔地說:“你就適合教教書。成天和暗戀你的學生待在一起?!?/br>“……”賦閑在家,顧斯人并不急于規(guī)劃人生,是怎么唱的?來??!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時光!顧亦言某天回到家發(fā)現他癱在床上咔嗤咔嗤地嚼薯條刷美劇,怒氣蹭蹭上冒,說你打算賴到什么時候?他慢悠悠地把薯片扔在一邊,抹了把油膩膩的嘴,眼神卻還盯著IPAD,邊被劇情逗得嘿嘿笑邊分神和他父親聊天:“你每天讓我為你服務,你怎么不付我工資?。俊?/br>這還得了?顧亦言“啪”一聲把IPAD甩邊上,嫖了兒子需不需要付嫖資?這得看是兒子說了算還是他說了算!父子倆邊在床上打架邊氣喘吁吁地問候對方:一個說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人生就這么白白浪費?一個問那我都快三十了,你怎么還老對我管手管腳?你到底想我怎么樣?顧亦言邊插入邊親兒子:“要你給我服務。”深深地頂了一下。“臭不要臉,”顧斯人罵道:“我吃了你多少米,你給了我多少零花,我做家務難道不是干活嗎?你憑什么說我賴著。我平常給你做飯洗衣服,收拾家里打掃衛(wèi)生,我是白伺候你是不是,你怎么能把你兒子運用得這么好,當泄欲工具就算了還給你當保姆……”“那你想一輩子這樣?”顧亦言不答反問?!安幌??!鳖櫵谷藞远ǖ鼗卮穑p腿攀在父親的身上,催促他動作快點:“你也干不了我一輩子……你都……”顧亦言瞪著他,他識相地閉上嘴。為表示自己仍是如日中天的年紀,顧亦言拼命討好著身下的年輕男孩,顧斯人在他的喂養(yǎng)下越發(fā)嘴刁,最近還開始嫌他有時候喝多了酒氣大,不讓他沾自己了。顧亦言在床上何時被人挑過?他疑竇叢生,嫉妒便隨之而來。過沒兩天,他赴新加坡公干,一個星期后回家把等待了他一星期的兒子cao得汁水飛濺在他身下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顧斯人說你怎么了憋得這么厲害嗎……他發(fā)狠蠻干,毫不解釋是因為就在他不在家的這么短短幾天里兒子竟然出門和周衡“約會”了一次。72“你怎么回來了……”顧斯人臨出門就趕上老爸回家,穿著光鮮的他在顧亦言眼中顯而易見是要去招蜂引蝶,而其實他只是要去參加周衡的謝師宴。“你要出門?”顧亦言問,接著便說:“我回來你很意外?”“沒有。”顧亦言走向廚房,打開冰箱一看空空如也,重重地帶上。顧斯人咬了兩下左手的食指關節(jié),鬧不明白老爸這是在干嘛?搞突擊檢查嗎?“因為你說你今天不回來吃飯,所以我中午把剩菜全都打掃光了……”“沒事。”顧亦言瞥了一眼他:“你穿的什么東西?!?/br>“你給我買的啊?!?/br>“妖里妖氣?!?/br>“……”顧斯人出門了。在巷子口,他和他父親的車交匯過彼此,這次顧亦言異常地反常,沒有干涉他的交友,周衡的人身安全也沒有遭到任何形式的威脅,兩輛車往相反的方向開,顧斯人不禁有了期待。晚上他回家時,家里一片漆黑,顧亦言還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便徑自去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眼前突然一黑,熱水器的燈也不亮了,屋子里重新陷入黑暗。停電了,他胡亂擦了幾下,圍著浴巾心不在焉地走出浴室,濕濕嗒嗒的腳丫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滋溜一聲,接著額頭就往地板上磕,發(fā)出可怕的碰撞聲。他的耳畔被震得直嗡嗡,連痛也喊不出。反應過來以后他想爬起來,可因為手掌心出汗打滑他又摔了一次,他抹了抹嘴,見到指間近乎淤黑的紅色,他下意識地叫“救命”,可這時候有誰會出現呢?漆黑的一團里面有人會管他嗎?他的腳崴了,浴巾濕濕地黏在他身上,在冰冷的地板上趴著,要不是周衡發(fā)短信給他,問他睡了嗎?沒睡的話能聊聊嗎?他幾乎都要忘記自己也是一個有人關心的人了。他的手機開始連續(xù)跳動,因為他沒回短信所以周衡就給他打電話,他掛了,而周衡再打,這樣他起碼掛了他三四回吧,如此反復,最后他終于接了,因為周衡持之以恒的努力博得了他的“心動”。“我睡了?!彼b睡地說。不知該怎樣面對自己的迷亂。“沒事,我就是想告訴你,”周衡的聲音充滿醉意:“你今天來了我就特別高興。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點嗎?”“你說?!?/br>“你長得特好看?!敝芎獾托χ?。“……”“哈哈。睡吧。晚安?!?/br>周衡掛了電話,主動掛了自己心上人的電話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