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一雙杏眼像極了顧斯人,頭一次賣rou,不幸被他干得死去活來。他人生中很少痛苦,那次他震顫著射在男孩體內(nèi),甚至有些暴力地發(fā)泄痛苦,他幻想他蹂躪的是他的寶貝,事后,他給了那男孩一大筆錢。更令他煩躁的是兒子對他的態(tài)度,顯然也極不正常。戀父?他生平第一次想起這個詞。他無法理所當(dāng)然地對兒子干出有逆人倫的行徑,倘若兒子試圖擺脫他的束縛,他又忍不住像個毛頭小子一般發(fā)怒,百般挑逗、誘惑兒子。顧斯人被父親找的向?qū)チ撕萌R塢大道,與此同時,顧亦言來到了逸林酒店5樓,他按響門鈴,一個年輕的女生不施粉黛地給他開了門,顧亦言進房后,女生乖乖地坐在了靠窗的座椅上等候他發(fā)落,好半天他沒開口講話,女生的臉上被陽光的陰翳籠罩,看上去分外憔悴,不似以往的青春靚麗。“沒話和我說?”顧亦言走近林靜兒,高大的身影壓向她,她驀地一縮,咬緊嘴巴不說話,顧亦言好整以暇地在她身旁的位子落座,盯著她,她局促不安的樣子倒也不完全像在做戲。“她怎么樣?”沉默了有一陣子,林靜兒深呼吸一下抬頭挺胸問。“孩子沒了,”顧亦言輕描淡寫地開口:“她很傷心?!?/br>“不是我害她的!”林靜兒大聲道。顧亦言不理不睬,自顧自走到了壁柜前,拉開柜門,里面掛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拿埔路?,看來林靜兒這幾天來LA沒閑著,還花了他不少錢。“我沒有對她怎么樣,真的,言……”林靜兒蹲下身,幾乎是跪到了顧亦言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說:“你不要聽她胡說好么?”“她沒和我說什么?!鳖櫼嘌钥匆膊豢此粑活?,忽然眼淚自覺滾了下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真的沒干嘛,因為你太久不找我了,我以為你在美國,其實我是想來找你的……可是沒想到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她和我說,你很少去看她,她也不知道你最近忙什么,她騙我對不對?所以我才和她爭了幾句……”林靜兒羅里吧嗦地陳了一通情,顧亦言就像座冰山那樣毫無反應(yīng),她心慌意亂,跪在地上摟住顧亦言的腰,把臉貼在他結(jié)實的小腹上,眼淚沾濕了他的衣服:“我知道我后來跑了不對,可是我當(dāng)時好害怕……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忽然流血,我發(fā)誓,我碰都沒碰她一下,她自己說她肚子有點疼,我……”她說說,又眨巴著淚眼觀察顧亦言,見顧亦言正冷淡地瞥著她,她無辜地哭得更厲害:“我……對不起,是我不對,可能我根本不應(yīng)該去找她,可能是我說話的時候不注意讓她生氣了,可是我真的好想你,你最近為什么都不找我?”她越說越激動,像個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被她哭聲攪得心煩,顧亦言吼她:“別哭了!”突然衣柜上一整排的靚衫被他扯落,劈頭蓋臉地砸到林靜兒臉上。“你把我當(dāng)什么?騙我?”顧亦言掐住林靜兒的下巴,她痛得不斷掉淚。“我的錢花起來過不過癮?嗯?!”顧亦言拽著林靜兒的頭發(fā)將她整個人拖到窗戶邊,窗簾刷地一拉,十分響亮,陽光炙烤著玻璃,林靜兒的一頭秀發(fā)被他扯得七零八落,林靜兒哀聲求他:“言……我知道錯了,我真的沒動她……”哭得花枝亂顫,跟真的似的。顧亦言一腳踹在她小腹上,見她慘呼一聲抱住肚子,他繼續(xù)冷冷道:“痛不痛?你肚子里沒我的種吧?我能不能踢?”“……”林靜兒不敢說話,抱著他的腳,嗚嗚地哭了一陣:“我知道錯了……顧亦言……你說過你喜歡我的,其實你還是比較喜歡她對不對!她孩子沒了!你就要拿我出氣對不對?”顧亦言猛地一腳將她踢開:“賤貨,我不拿你出氣拿誰出?你他媽是我養(yǎng)的,我干你是因為你賤,你以為我會喜歡一只雞?”“你混蛋!”林靜兒也才二十二歲,和顧亦言的兒子一般大,她終于受不了了,跳起來撲向顧亦言,顧亦言反手一巴掌將她扇在地上,她嘴角流血,臉頰也青了,被顧亦言一把扯住領(lǐng)子:“你想干嘛?反了你?”“……”林靜兒剛才是一時沖動,此時她回過神來,哭哭啼啼道:“顧亦言,我真的喜歡你!你以為我是看上你的錢嗎!告訴你!追我的有錢人不止你!喜歡我的人多了,就連你兒子當(dāng)時也喜歡我!我……”“說下去?!鳖櫼嘌苑砰_她,站起身,什么表情也沒有,但林靜兒不知怎的就被這樣的他嚇得噤聲,屁都不敢再放一個。顧亦言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林靜兒默默站起身,白襯衫不堪撕扯,扣子飛了好幾顆,半遮半掩地掛在她身上,她拉一拉衣領(lǐng),結(jié)果狀似不經(jīng)意地暴露出更多皮rou。兩只rufang被陽光曬著,小鴿子似的rou團,我見猶憐,盈盈顫動,顧亦言灼灼的目光落在上面,呼吸漸粗。“賤貨?!彼蝗簧锨埃朱o兒遮掩不及,白襯衫被男人徹底撕碎,她嗯啊亂叫,臉上半是恐懼半是喜悅,顧亦言大力地掐住她一邊rufang,暴怒道:“讓他看看你這副浪樣?他還看得上你?嗯?!”他是誰……她被蒙頭蒙腦地扇了兩個巴掌,眼冒金星,再次摔倒在地,只聽顧亦言湊到她耳邊說:“打得你爽不爽?”她說不出話,此時眼淚真實地流下,被顧亦言掐住下巴晃她的頭。手機響了,是顧斯人給老爸打電話了,顧亦言接起來,當(dāng)著林靜兒的面,兒子那頭先是和他匯報行蹤,并且單純又甜美地告訴他,已經(jīng)訂好了餐廳,要爸爸別太晚,因為他中午都不打算吃了,就等著晚上的大餐。“乖,寶寶,爸爸這有點事?!鳖櫼嘌詼厝岬鼗卮?,林靜兒聽得直打抖,電話掛了,顧亦言冷冷地盯著她,她本能地捂著腫得老高的臉搖頭道:“我說錯了……顧斯人怎么可能喜歡我,他最恨我,覺得我最賤,他討厭我和你上床,別生氣了……言,我錯了……”37住院部樓下,陽光正好,午后的酥風(fēng)吹得人渾身發(fā)軟,徐康晴坐在窗邊,日常穿得很隨意,一棵李子樹的枝椏伸到了她的手邊,上面結(jié)滿紅澄澄的果實。爛熟的李子甜香四溢,輕輕一咬就要飚汁,她嫌那味過膩,剛想帶上窗戶,此時一輛吉普車開進住院部,駛?cè)胨囊曇?,她臉上漫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下意識還是去整理兩鬢的亂發(fā),扎成一個簡單的發(fā)髻。顧亦言推門而入,只見徐康晴不施脂粉,臉上透著黃氣,這么看著,美女也和個普通的婦女沒什么兩樣。顧亦言生平不乏哄女人的經(jīng)驗,要說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軟弱,需要男性用強勢彌補。對徐康晴他于心有愧,打定主意要好好照顧她,無形中也消弭他自身記憶中對于已死去的人的虧欠。徐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