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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舒適地靠在沙發(fā)上,風(fēng)情萬種的梅玫就坐在他對面,錄音筆開著,她認(rèn)真地思索問題,外貌并不影響她的專業(yè),她要顧亦言尊重她。“顧總,在去年樓市總體表現(xiàn)不佳的情況下,NAGA廣場剛做完一期工程商鋪就售罄了,在營銷方面,您能談?wù)勀某晒χ绬???/br>NAGA就是顧亦言在他早些年以公益用地價格買下的那塊地皮上投入建設(shè)的項目,一個未來的新地標(biāo),梅玫這個問題問得好,顧亦言心想:打鐵趁熱幫他做宣傳。他撿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觀點和梅記者交流,梅玫看出他的敷衍,略有些不滿地柳眉微蹙。“怎么。”顧亦言一本正經(jīng)地問:“梅小姐不滿意我的答案?”“我對我的工作是很認(rèn)真的。”梅玫生氣,甚至有些委屈,在她心里,一直不認(rèn)為顧亦言會是一個眾人所說的那樣只會玩弄女性于鼓掌之中的風(fēng)流商人,能像他一樣從低谷中重新崛起的必定是真男人,梅玫對他抱有期待和希望,但顧亦言的表現(xiàn)卻讓她感到兩人身處不同層面,他甚至不讓她了解他。梅玫在工作中遇到過許多歧視,但她從不介意別人怎么看她,為什么她不允許顧亦言對她輕視?“……抱歉。”美人竟然眼泛淚花,顧亦言心里好笑著,面上非常莊重地同她道歉。“沒事?!泵访嫡咏廾?,若無其事地說:“我去下洗手間?!?/br>她拎起包包補(bǔ)妝去了,顧亦言點點頭,玻璃窗外,正值下班高峰的人流量不可小覷,烏壓壓的一片,渾濁,麻木,這時一抹穿著淺藍(lán)色T恤的身影就那樣直接而莽撞地扎進(jìn)他的眼底,真他媽邪門,這么多人,他只看見這一個,那瞬間他有兩種選擇,沖動是他的天性,壓制是他的責(zé)任,腦海中適時又響起了副省長朱遠(yuǎn)罵他的那句:你以為自己多大的人了?能和個小子似的胡鬧?……怎么偏就是他的兒子?顧亦言淺嘗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頭一次發(fā)現(xiàn)這滋味并非難以忍受。梅玫很快就回來了,她又恢復(fù)了艷光四射,姑且拿她發(fā)泄?雖然他心里想要的是另一個人。顧亦言站起身。“怎么了?我的采訪還沒結(jié)束。”梅玫奇怪地看著他。他用堅定且不容拒絕的語氣:“陪我吃飯。你不餓嗎?我想吃餐飯和你認(rèn)真工作應(yīng)該不存在沖突?!?/br>“……好?!?/br>梅玫不矯情,他們一道走出酒店大門,即使是見慣了明星的HKER也不禁多望了這對男女幾眼,二十多歲的高挑美女和年過不惑的英俊男子,這樣的組合走到哪兒都賞心悅目,引人遐思,梅玫走在身著深色西裝,俊朗逼人的顧亦言身邊,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一個有錢、有勢、有閱歷、并且有挑戰(zhàn)性的男人,她覺得很愉快,很有斗志,這樣的狀態(tài)是她自己最喜歡的。“我接個電話。”顧亦言說。梅玫看著他,冷淡地嗯了一聲。一輛重型機(jī)車從他倆跟前擦過,梅玫嚇了一跳,好在顧亦言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及時護(hù)在身后,她心跳加速,很快顧亦言松開了手,風(fēng)度十足。“爸爸,你在哪里?”顧斯人問,他看著近在眼前的父親的背影,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選擇打電話這樣狗血的方式。可能人有時候就是想傷害自己。“我有事,晚上你自己吃飯,嗯?”“你和誰在一起?”顧斯人問。他很傻很傻,連掩飾自己的懷疑都做不到,在人潮洶涌的大街上他心痛得要死,他后悔自己來了香港。他應(yīng)該在家等他的,他為什么要來呢?”“我現(xiàn)在忙?;厝ピ僬f?!?/br>顧亦言掛了電話,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梅玫觀察他的神情:“顧總,你有事?有事的話我們可以約其他時間采訪?!?/br>顧亦言:“我兒子,小孩子鬧脾氣……cao,走吧?!?/br>26顧亦言醒過來時,月色已彌漫了整個房間,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梅玫半裹著軟被,睡在他的手臂上,嬌慵得被他干得散了架,徐徐地呼吸著。她的臉龐不再那么咄咄逼人的艷麗了,反像個嬰兒一樣,有種乖乖的可愛,腮邊掛著那兩行淚珠,沒有干,襯得皮膚越發(fā)透明。脂粉被洗干凈了,露出一張不失青春與可愛的臉龐。梅玫素顏沒有上妝那么惹人驚艷,但顧亦言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看,被此刻更為真實的她給吸引住了。電話在靜夜中響了兩聲,顧亦言看向屏幕,眉頭皺了起來,又是顧斯人,幾個小時前于他心頭充斥著的內(nèi)疚在和梅玫大干一場之后已被急于脫身的迫切所取代,一種他自認(rèn)為的責(zé)任感使他毫不猶豫地關(guān)了手機(jī),兒子做不了的決定他來做,鈴聲停止了,房間中再度安靜下來,他懶洋洋地凝視著懷里的美人,熟睡的梅玫就像一朵嬌弱的玫瑰,女人的頭發(fā)又柔軟又卷曲,刮搔著他的皮膚,他心中有種莫名的激情被點燃,梅玫在床上是個十足的浪貨,方才的性愛令人回味,顧亦言捏著那兩團(tuán)粉嫩的胸脯,和男孩的青澀纖細(xì)不同,女人沉甸甸的分量在他手中,天生會令男人滿足。“你醒了……?”梅玫被他玩弄胸部,早就不是毫無所覺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漂亮的桃花眼中寫滿了嬌羞和甜蜜。“嗯。累壞了?”顧亦言凝視著她,深情得好似十分憐愛。“哼!”梅玫拿拳頭打他,臉上又恢復(fù)了幾分驕傲,兩人嬉笑玩鬧,粉拳不斷被男人掌控,梅玫花拳不行又耍起了繡腿,冷不防顧亦言猛地扎進(jìn)了被子里,掰開她濕乎乎的雙腿,梅玫尖叫起來,手?jǐn)Q著顧亦言的肩膀,作勢要和他搏斗,顧亦言抬起眼,低沉而蠱惑地說:“寶貝,我想干你,你讓我好興奮?!薄鞍 泵访弟洺砂c水,乖乖地任他品玩,顧亦言自打和兒子廝混以來就沒碰過女人,久旱的身體自然一次滿足不了,他帶著愉快的心情再次把梅玫這朵嬌花cao了一番,直到盡了興才鳴鼓收兵,梅玫見他在差點把自己做死以后竟然又起床穿衣,問:“你去哪兒?不陪我了嗎?”顧亦言對她一笑:“我怕打擾你,睡在你身邊我怎么睡?”梅玫紅了一張臉,其實,她本來也不喜歡和男人在一起呆一整夜,顧亦言這樣應(yīng)該是更合她脾氣的,她嘟著嘴說:“你的精力太可怕了,怪不得別人都說你三宮六院,一個女人真的滿足不了你吧?”“吃醋了?”顧亦言壞壞地笑著?!拔页源祝俊泵访荡缶?,叉起腰,女中豪杰地似的叫囂起來:“你以為現(xiàn)在什么時代,只有男人能風(fēng)流嗎?我也……”“你什么?”顧亦言打斷了她,有點兇,梅玫住了口,兩人互相瞪著,片刻過后,顧亦言嘆口氣,像看個孩子似的看著她,已是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