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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白的肌膚上一道深深的傷口,從胸口到小腹,斜斜一刀,又快又準,置人於死地!不斷涌動著溫熱的液體,有些地方已經被感染,起了血膿,看起來十分恐怖。簡商抖抖手,連忙拉出放在一旁的緊急藥箱,翻出金創(chuàng)藥和紗布,他只能簡單得處理一下傷口,看這樣子,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看到少年已經泛起汗水,臉頰微紅,氣息十分不穩(wěn),簡商伸手不探,還好,只是發(fā)燒。按住少年不安的身體,一邊上著藥,一邊安撫道【別怕,我是簡商,這會兒有些疼,你忍一下?!?/br>簡商把金創(chuàng)藥倒在傷口上,那汩汩的鮮血緩緩得止住,不再涌動,簡商撇撇嘴,要是知道這上好的金創(chuàng)藥能派上用場,當初就應該從墨亦夕那多拿幾瓶,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把那妖孽狐貍再次拋到腦後,拿起紗布小心得包扎著,慶幸自己學過醫(yī),再探探脈搏,還算正常。這時,簡商才打來水把少年的身體擦了下,當然,能看的全都看了,他有的,簡商也有,所以簡商到不覺羞赧,把人完全整頓好,捏好被子,打算出去煎退燒藥。他關好門,又去看了看隔壁的麒卿。這一看,可嚇壞了簡商,只見那小人兒已經跌倒在地上,痛苦得掙扎著,簡商慌張得跑過去,抱起小人兒。【小卿!小卿你怎麼了?別嚇我??!】簡商看那小人緊閉著雙眼,眉頭緊皺,似乎十分難受。簡商伸手去撫平,才發(fā)覺溫度十分灼人。原本想抱到床上,轉眼一想,抱起小人跑到自己的床上,在床上挪了個位,把小卿和少年并排放好,拿起另外的被子蓋好,匆匆跑到屋外去找藥。屋外依舊是轟鳴的雷聲,狹小的屋內,只見那躺在最邊上的小人兒緩緩睜開雙眼,竟是滿滿的銀紫色,漂亮到帶著仙氣。【我知道你沒事,那麼……是誰派你來的?】麒卿側臉望著隔壁的美豔少年,鵝蛋臉櫻紅唇,到是不可多見的美人胚子。那原本沈睡的少年又長又卷的的睫毛微微一顫,竟睜開了雙眼,只是冷冷得瞥了眼身旁的麒卿,美豔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而這凝重的氣氛,被突如其來的簡商給打破。簡商把藥煎上,才發(fā)覺自己沒換衣服,才一會兒就打了好幾個噴嚏,生好火才回來換衣服。73簡商把門掩好,拿出干凈的衣衫,背對著木床,就開始解衣服。濕答答的衣衫貼在簡商的肌膚上,悶悶熱熱的,很不舒服,索性全部都脫光光,反正身後那倆人都昏睡著,也不怕被看什麼。想著,手腳也慢了下來,身上還是有些水珠,黏黏的,探身去找毛巾,才知道放在床頭,轉身就去尋。簡商光溜溜的,脫得很干凈,瞥見床上的人沒什麼動靜,才大著膽子去找,在床邊找了一會兒也不見,不禁有些惱怒,明明放在這里的??!簡商轉眼打算不擦了,直接回去穿衣服,可是眼角一瞥,竟然發(fā)現(xiàn)那毛巾就放在床角,剛好被那美少年給壓著。簡商想想,可能是自己幫少年擦身體時,不小心拉下的吧。他倒沒多想,赤裸裸俯下身,許久不見陽光的肌膚,很是白皙,那胸前的紅果果,還染著雨後嬌豔的光澤,直挺挺的,看得就讓人口干舌燥。簡商伸手去拿,越過兩個人,又不敢壓下去,以至於只能摸到少年的手臂,還差一點點,就能扯出毛巾了。簡商再伸長手,費了好大勁,才拽到一點點,可突然腰上一緊,簡商嚇得連忙撒手,低頭看那罪魁禍首。那想,居然是睜開朦朧雙眼的麒卿,小手熱乎乎得,摟著簡商就不愿意放手,紅潤的小嘴嘟囔著,香軟的身子蹭蹭蹭,就想直接巴在簡商身上。簡商用手去推,但又不敢太用力,以至於沒把身下的人推開,終於幾經折騰,那小人兒再次睜開眼了,用那魅惑人的銀紫色,一瞬不瞬得盯著簡商,軟軟得道【別走…我好難受?!?/br>麒卿說著就摸上簡商的紅果果,像是被電流觸到,簡商愣是沒有推開那越來越色情的小手。那小手趁簡商發(fā)呆之際,對著那紅果果開始又捏又搓,用柔軟的指腹去蹭那已經紅腫的rutou。被捏得舒服,簡商壓抑不住,小聲哼了出來,聽得人很銷魂。那雙漂亮的銀紫色一暗,就要去摸簡商下體,卻被推了一把,一個不穩(wěn),差點掉下床。而清醒過來的簡商,看著在床上側身的少年,直直把麒卿給倒,好在眼疾手快,把小人兒接住,再看那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兒,怕是燒迷糊了。而那少年像是睡著時無意識得推拒,於是,簡商又把少年往里面推了推,才把麒卿放回去,然後才想起退燒藥,便匆匆忙忙去穿衣衫,風風火火去煎藥。等屋內再次沈靜下來時,幽幽的一個聲音很不平道【你夠陰險,敢推我!】【彼此彼此?!?/br>【你個小人!】【你無賴?!?/br>【無恥!】【猥瑣。】……等倆人爭得你死我活時,麒卿才發(fā)覺被此人擺了一道,盯著對面的少年,而對面的少年似乎也感應到,睜開眼,也盯著麒卿,一眨不眨。盯困了,麒卿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看少年那厥樣,一定套不出什麼。【你最好馬上離開這里?!?/br>【我不會害他,拒絕。】【不管你主子是誰,小商是不會回去的。】【…我沒說要帶他回去?!?/br>少年說完,聽到有腳步聲靠近,知道是簡商拿藥回來了,便乖乖得裝睡,速度快得讓麒卿暗罵小人!而自己也迅速閉眼,一同假寐。這一切,在簡商開門時,是完全察覺不出來的。與此同時,遠在千里的幽秘大宅里,一個戴著銀質面具的男子坐在桌前,細細摸著茶杯,狹長的鳳眼一挑,輕輕抿上,他最忠誠的仆人啊,居然背叛他!原來自從簡商走後,墨亦夕沒有一天睡得安穩(wěn),總是時時想著那人潑皮的樣子,最後還是不安心,便命自己的心腹去尾隨,讓心腹每日匯報簡商的近況,詳細到每天穿什麼衣服,遇到什麼樣的人,受了什麼樣的欺負,當然,最後都被暗中抹殺掉,這里,是當事人是完全不知道的。一開始墨亦夕還是很享受這種時光的,相比起其他幾個連人都找不到,他卻可以天天知道簡商的行蹤,還可以想象得出簡商那開朗的笑容,但漸漸的,事情卻超出控制。他的心腹竟然在沒有指令